刚刚换上干净衣服的老奶奶,又拿了把伞看样子是要出去。
椋凉没有跟过去,只是等老奶奶走后,自己拿了把伞,往村东头走去了。
上次,椋凉跟老奶奶在村里面走的时候,记得看见了村东头好像是有座信号塔,只是距离比较远,应该是这几个村里面就这么一个信号塔吧。
外面下着大雨,农村的路,还特别的不好走,倒处都是泥水,根本就没有水泥路,更何况是城市里面的泊油路。
天而且又黑,好在,椋凉是一个人,把手机放在口袋里面护着,深怕手机被水给淋了。
椋凉所在这个农村,据椋凉所知,打个电话,都要上县里面。
可是从这里走到县城里面,要走上一个多小时。
椋凉看着距离越来越近的信号塔,拿出了手机,看见手机有两个型号,连忙打开了通讯录,找到了许锘的手机号码,拨打了过去。
此时的许锘,正无聊的跟着傅仁还有淡然跟越彬几个人坐在桌子上打着麻将呢。
手机放在沙发上,开了静音,都在打牌,也没听见。
椋凉打了一个电话没人接,深呼出了一口气,继续打了一个。
还是没人接,椋凉就站在雨中接着打,打了有几十个了,淡然忽然问道:“谁的手机在响?”。
众人都掏出了自己的手机,许锘掏了掏,这才发现自己的手机放在了沙发上,拿出了手机,看见手机屏幕上是椋凉的来电,差点给吓得把手机给砸地上了。
许锘小声的对傅仁说道:“椋凉打来的电话”。
傅仁听见是椋凉打来的电话,顿时就不淡定了,:“那你倒是快接啊,快点快点”。
许锘摁下了接听键,椋凉听见这边有人接了立马说道:“许锘我现在在农村,我现在告诉你一个地址,你给我记住了,然后马上弄辆救护车过来,快点,越快越好”。
许锘原本是椋凉给他打电话,还挺高兴的,现在听见椋凉雨这么紧急的语气,而且听着那边的声音,椋凉好像是在外面,好像是还下着雨。
“行,你说,我记着”。
椋凉快速的抱了一下地址,然后还想说什么的时候,手机就没电,然后自动关机了。
椋凉的手机,由于在这里搜不到信号,所以也没管。
刚刚椋凉出来的时候,也没看手机里面有多少电,刚刚走出来的时候,椋凉打开了手机的手电筒功能一路照过来的。
现在好了,手机没电了,椋凉也只能抹黑回去了。
椋凉现在只能希望着,许锘听清了她说的地址,然后马上让人给赶回来。
农村有许多的大大小小坑,椋凉的手机没电,身上也没有其他的照明系统了,现在也只能一步一步的摸回去了。
在这么乌漆墨黑的地方,椋凉也也只能看的大概,慢慢一步步的走着。
一个不慎,椋凉就踩进坑里面了,整个脚,基本上都陷了下去。
椋凉的手机也不知道掉到哪里去了,现在,椋凉也没时间去管手机了,双手撑在地上,一点一点的让自己从泥土里面拔出来。
这雨越下越大,看样子,似乎是没有停的打算。
好不容易椋凉把自己的脚坑里面拨了出来,拿过一边倒在地上的手,蹲在地上找手机。
这黑兮兮的,到处都是泥水,找了几分钟,椋凉也就此罢手了。
她的手机应该是掉到水里面了,现在手机泡了这么久,早就应该报废了。
穿好了鞋子,椋凉继续往回走。
只是椋凉来村里面并没有多久,而且,椋凉不知道现在自己在哪里。
农村下这么大的雨,早就断电了,到处都是黑兮兮的,让椋凉一个城里人,哪里分得清这是哪啊。
没办法,椋凉只能慢慢的走,这信号塔的附近吧,连个人家都没有。
要是有也好啊,让椋凉找个地方休息休息,或者弄个手电筒什么的。
现在倒是好了,椋凉发觉自己好像是迷路了,这是哪啊。
总是感觉,农村都是一样,反正都是走不完的泥水路就对了。
椋凉这衣服也湿透了,走来走去,总是感觉自己一个人在原地大圈一样。
许锘这边,听见椋凉突然挂上了电话,就知道,椋凉可能是出事了,不然的话,椋凉不可能用这么急的语气。
“傅仁,现在我知道了椋凉的地址,椋凉让我找辆车过去,在那边我没什么熟人,你熟人多,让他们在最快的速度弄辆车过去”。
傅仁点了点头,拿过了地址,拨通了电话,车给椋凉安排好了后,现在的傅仁知道了椋凉的地址,哪里还静的下来,就觉得椋凉在那召唤他呢。
“走吧,我们现在也过去”。
许锘点了点头,去楼上换了件衣服,几人便匆匆的上车,开往目的地。
椋凉走了十几分钟后,总算是看见那颗村里的大树了,那树特别的高,所以椋凉在很远的地方就能看见那个模糊的影像。
椋凉真的是特别的感谢这棵大树了,要不是因为那颗树,她现在都可能找不到回去的路了。
朝着大树的方向,椋凉脚步加快了,走了过去。
终于回到了家里面,老奶奶好像是还没有回来。
椋凉把自己身上湿漉漉的衣服换了下来,弄了点热水擦洗了一下,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椋凉又去找了老奶奶。
虽然椋凉不是护士,可是椋凉对于这方面,应该是比村里面的这些老人小孩懂得都多。
虽然椋凉不是这农村里面的人,可是椋凉总是被村民的热情给带动了起来,她能帮的就帮,毕竟这是一条人命摆在她的面前啊。
椋凉洗了洗鼻子,看样子,她好像是有点感冒了。
淋了这么久的雨,就算椋凉是个铁人也扛不住啊。
椋凉本来是想倒杯开水喝一下暖暖身子的,只是热水瓶里面已经没有水了。
没有办法,椋凉拿了把伞就去找老奶奶了。
在王老头子的家里面,王老头子,现在疼的是满脸苍白,脚上还在流血,连床单都被血给染红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