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场翻云覆雨，不，准确的说，是微风细雨。

利子铭真的很小心她肚里的孩子，动作一直非常轻柔。可纪瑶明显受不了他一次又一次的索取，完事后早已无力的趴在他的身上，只觉得自己就要死去。

“宝贝，看来我真该感谢那个纪澄，要不是他，你到现在还没有认清对我究竟是什么感情。”

纪瑶没有出声，只是贪婪的埋头在他的胸前。

他替她擦干净身子，给她披上一件浴袍，再把她抱到床上。

“你再睡一下吧！”

他亲了亲她的额头，刚要离开，突然她伸手抓住了他。

“子铭！”

他蓦地回头，“怎么了？”

她目光里闪着一丝复杂的情绪，似在犹豫，可又很快做了决定。

“我能问你一些问题吗？我希望你能……认认真真的回答我，不要骗我，也不要瞒我。”

利子铭眉头微微皱了一皱，但还是向她点了点头。

“好吧，我就坐在你身边，你想问什么，尽管问。”他说着果然躺回床上，并伸手轻轻搂住了她，让她舒服的靠在他的怀中。

她轻轻握住了他的一只手，细长的手指，尖端却有些轻微的茧子。她想起他会用枪，还有他身边那些手下，他的军队，他的……一切的一切，总觉得似乎不是那么简单。

她不知道他的底线究竟是多少，她也不是那种挖掘人**不给人留余地的人，但她只想知道他更多的事，包括她心中未解的疑惑。

“子铭，你为什么要给洛柒吃那种药？那种又是什么药？为什么会让人失去记忆？”

利子铭微微挑眉，似乎早就知道她想问这个问题。

“那是一种能影响人记忆中枢的药，而这种药我们研究了很多年，直到现在还不敢说是真正成功。服下它的人，如果不接受某种催眠治疗作为辅助，也很难使他的记忆受到影响，顶多就是出现一些，类似阿尔茨海默病的那种症状。”

“就是洛柒那样的？”她紧张的问。

他点点头。

“至于为什么要给白洛柒吃这种药，这里涉及到我们职业的**保护问题，所以，我真的不便透露，但你只要知道，是有人向我们购买了它。”

“什么！？”纪瑶震惊，“你的意思是，给洛柒吃下这药的人，不是你们？是有人故意让他……失去记忆？”

利子铭又点头，“我能回答你的也就是这些。”

“可为什么他只失去了对我的记忆？”

“那就是后来他们给他做的事了。他们向我们购买药物，我们除了给他提供药物，还会给他们做相应的对症服务。也就是说，我们的人，还给他进行了一次催眠。而至于要他忘记什么，那是对方给我们提出的要求。这个催眠有专门的人来做，所以，也只有那个人知道他们提的是什么要求。不过看情况，那个人是要他忘记你了。但他意志非常坚强，所以，这个过程，估计是有些失败。他或许忘记了一些，但却没有全部忘完。又或许，他是故意忘记。我想白洛柒自己是知道什么的，所以，他只能让人家以为他已经忘记了你。”

“那你们现在给他做的治疗……”

“我也说过了，吃过那种药的人，大脑还是会受到影响的，所以他会发病。或许有一天，他忘记的不止是你，而是所有的人。包括他自己的认知，都会有很大的影响。我们现在，也只能减少他的发病频率。”

居然是这样的？纪瑶听着听着，不由掉下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