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光迷离的酒吧,一个年轻的女子几乎醉倒在吧台。可她似乎并没有停止的意思,又向酒保要了瓶高度的威士忌。众人瞪得眼大,可转眼间,她又把瓶子喝空了。
“呃……”她打了个嗝,吐出的全是酒气,头开始发晕。
一旁的男人面色不变,却突然拉起她的手腕,起身要走。
“干嘛!”女人不愿。
“送你回去!”男人挑眉,并将钱从怀里掏出,“啪”的一声往桌上放去。
“谢谢先生,我看您确实该送这位小姐回家了。”酒保好心说。
男人没有吭声,强拖硬拽的把女人拉出门外。他伸手招来辆的士,这大半夜出门去酒吧,谁也没有开车。
他向司机说了地址,便将女人一把拖进后车厢,自己也跟着上去。
女人半醉半醒,不时浅笑,不时对他言语:“真想不到,你也会大半夜偷溜出来,今天,我真是刮目相看了!哈哈!”
男人嘴角轻扬,弯成了一个危险的弧度,视线在她身上打量。
忽然,他似乎临时兴起,对司机说了声:“抱歉,我们改个地点,去金象路38号月华小区。”
那是个离市区不远的高层小区,司机点了点头,很快调转方向。
“你去那里干什么?送我回家!否则我父亲明天早上看不到我,你知道情况怎样?”她半眯着眼,也不知道是真的不愿意还是假的不愿意。
男人笑:“佳惠小姐,你这么大的酒气回家,就不怕被古先生责罚?向来家教森严的你,如今这么失态,又是单独和一个男人,恐怕有些不妥。”
女人听后,不再说话。
没错,她就是古佳惠。她隐忍了那么久,可就是在今夜,在目睹她的未婚夫半夜翻墙上纪家的时候,她的心,就像打了五味剂,难受得辨不清是苦是辣是咸是淡。
很快,目的地到了。给过钱之后,男人一把将她抱下车,不顾她的挣扎,直接向电梯走去。
这是他的另一个“家”,他极少回来。也只有一个年老的佣人在这里打扫看房。
“放我下来!放开我!禽兽!”古佳惠继续挣扎,继续抵抗,两条腿任意乱踢,也没办法从他怀中掉下。
男人人高腿长,出了电梯,大步朝自己的房门走去。
打开门,迎面来的是已经睡下又被叫醒的女佣人。
“少爷……”
“亚姨,你去拿颗解酒药,再准备杯热牛奶到我房间来。”一进门,男人即刻吩咐。
亚姨不是没有见过少爷带女人回来,但是却没有哪个女人在和他回来的时候是如此的烂醉如泥。
“这位小姐怎么了?”
“你没看她喝高了,没事,你快去拿东西吧!”说话间,他已经进了自己的房间。
古佳惠几乎是被摔在床上,身子痛得直翻滚,裙子也因此露了好大一片春光。
“少爷,给,还有牛奶。”亚姨的动作果然很快。
“嗯,给我吧,亚姨你就先出去。”男人很快下了逐客令。
亚姨出去了,男人锁好门,重新回到床边坐下,一把扶起古佳惠,将药送进她的口里。
“唔……”她还想挣扎,却被他吼住。
“这是解酒药不是春药,怎么,你还不愿吃了?还是你想我用嘴巴喂你?”
她立即不反抗了,接过他递来的牛奶乖乖将药吞下。
男人再次站起,却一把将她整个从床上拖了起来。
“你干什么?放手!”她惊呼,却无法出力抵抗。
男人却不理她,直接将她拖到浴室,三下五除二就脱去她的外衣,转眼,花洒淋了下来。当冰凉的水花洒在她因为酒醉而发红的皮肤上时,瞬间,身体的火焰弱了。她也变得比之前更加清醒。
“你……”她突然瞪大着眼看他,有些不可置信。
“我怎么样?对你很好是不是?比那白洛柒对你,还更好吧?”他笑得邪恶,伸手一扯将自己的上衣脱去。
她急忙后退,可是来不及了,他已经迈开脚步,沉重的身子朝她紧紧的压了过来。
“本以为你的魅力可以让白洛柒移情别恋,看来是我小瞧你了。既然等不到那天,那从今天开始,由我来改变你的命运……”
***
古佳惠醒来的时候头痛欲裂,可一室整齐,摆设分外熟悉。她不由疑惑,昨晚,她似乎不是睡在自己的房间啊……
是什么时候被人送回来的?
还是,昨晚根本就是个梦?
床上只有她一人,回想起记忆中那羞辱的时刻,她再次疑惑起来。是真实是梦境,她居然已经分不清了。
古锐钱和白语珩此时正在客厅讨论事情,似乎是非常专注,同时也有了些争议。所以,当古佳惠从房里出来的时候,他们并没注意。
“这家伙不知道怎么回事,居然还有脸过来跟我提亲!”那是古锐钱的声音。
“臭小子不知天高地厚,没了父母,谁都管不了他!我家洛柒可是和你家佳惠有了那么久的未婚名义,媒体早几年前就公布了,现在怎么能说无效就无效?你真答应那小子,那我们洛柒怎么办?”这是白语珩的声音。
“怎么办?你儿子的名字套在我女儿头上那么久也没有见任何动静,婚事一拖再拖,迟早出事!好了,你现在又把事情怪我头上?”
似乎是在为她的婚事争论,古佳惠听了半天,也算是听出些味了。脸色不由变得苍白,原来昨晚的事,不是梦?
“我不管,这事情不能就这么算!我不同意你把女儿嫁给他!”白语珩厉声反对,向来温和的他,倒是第一次态度如此强烈。
古佳惠听不下去了,急忙转身往楼上跑。冲进浴室,她将身上的衣服一一脱下,这才在镜子中看到不一样的自己!
身上的瘀斑到处都是,特别在女性的几个敏感部位,那景象她实在无法接受!怪不得早上起来周身疼痛,加上头疼,她还以为是酒醉的缘故。而她衣衫仍是平时穿的睡衣,她自然不会去看自己的身体和平时究竟有什么不同!
是谁帮她换的衣服?昨晚到后面她真的无法想起太多。不,她不能就这么不明不白的嫁过去!她要去弄清楚!那个该死的男人,心里究竟打着什么主意!
纪——澄——
她恨恨的摔了化妆镜旁的香水,“啪啦”一声,玻璃碎片散了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