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章
还好他这话没有说出口,只是在心里吐槽了几句而已,否则估计要被顾翊琛给笑死。
不过还好,还有顾含在为打抱不平,“顾翊琛,你能不能严肃一点对待咱们孩子的名字问题?”
顾翊琛邪气的勾了勾唇,“老婆,为夫到底哪里不严肃了?”
顾含见状,立刻就气不打一处来,她恶狠狠的瞪着他道,“严肃?你到底哪里严肃了?从古至今,我就没听说过有哪一个做父亲的,会这么随意的给自己的孩子取名字!”
顾翊琛蹙着眉头道,“这名字取的很随意吗?这可是经过我精挑细选的!”
呸!
就这名字还是他精挑细选的?
这话说出来,连鬼都不信。
顾含肚子里的小人儿忍不住吐槽了一句,他爹地该不会是故意精挑细选给他取一个最难听的名字吧?
不得不说,他这次真相了!
顾翊琛就是这么想的,而他这么做的目的,只不过就是为了打击报复而已!
“叩叩叩……”
“小姐,二长老过来给你看诊了!”
门外响起了一阵敲门声,紧接着,顾半夏的嗓音从门外传了进来。
顾半夏,她竟然还敢来!
顾翊琛狭长的眸子危险的半眯着,眼底一道寒光闪过。
顾含伸手抓了抓头顶上的秀发,有气无力的开口说道,“我知道了,你让二长老先在院子里坐一会儿,我马上就起床洗漱。”
“好,属下这就去转告二长老。”顾半夏说完,便直接转身离开。
顾含长长的叹了一口气,不解的开口道,“这二长老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一开始明明就对我各种不满,结果这几天就跟换了一个人似的,每天都准时过来为我诊脉,你说奇怪不奇怪。”
顾翊琛温柔的抚摸着她的秀发道,“这并不奇怪,他对你的态度,是视你父亲对你的态度而定的,他之前之所以对你诸多不满,只不过是不知道你在神皇大人心中的地位如何,而他突然变得恭敬起来,是因为他知道在神皇大人的心目中,你的分量很重。”
顾含哀怨道,“那照这么说,我还得感谢我父亲对我的看重?”
顾翊琛听言犹豫了一会儿,然后淡淡的开口说道,“他的确是看重你,不过至于是什么原因,我就不得而知了!”
顾含拉过被子盖住头顶,瓮声瓮气道,“切,谁稀罕他的看重了!我当初在S市的时候,不知道有多潇洒自在,哪儿像现在啊,就像那关在笼子里鸟儿,看上去待遇还不错,其实就是被人限制了自由的傀儡,活的一点也不肆意和畅快!”
顾翊琛见状无奈的摇了摇头,他家小白兔一不如意就用被子盖住头,典型的就是想要逃避现实。
他伸手把她头顶上的被子给扯了下来,柔声安慰道,“放心吧,我会带你回S市,让你过上你想要的生活。”
顾含一听,双眼就忍不住亮了,她充满期待的看着他道,“老公,你说的是真的?”
顾翊琛一本正经的点了点头,“当然,我什么时候骗过你!”
“太好了老公,我就知道你一定会救我与水火之中!”顾含一把抱住顾翊琛,然后兴高采烈的在他脸上亲了一口。
顾翊琛很享受她的主动投怀送抱,他意犹未尽的在她唇上浅啄了一口,这才恋恋不舍的放开她道,“先起床让二长老为你诊脉,待会儿吃点东西在睡。”
顾含坐起来伸了一个懒腰,应了一声是后,这才慢悠悠的下了床。
顾翊琛跟着起身,他走到衣柜前,打开柜子后,拿出顾含的衣服又走了过去,亲手为顾含穿上。
“有没有什么想吃的,我让小七去做。”他一边说,一边为她整理衣服的领子。
顾含蓦地瞪大了双眼,惊讶道,“小七也来了神皇岛?”
顾翊琛轻声说道,“小七和小五都来了,现在都在寒烟阁内。”
“太好了,我想吃小七做的甜汤,你让小七多给我做一碗!”许久没有吃到小七做的东西,顾含口水都要流下来了!
顾翊琛点了点她的额头道,“你这个小馋猫,一天到晚就知道吃甜食,小心患孕期糖尿病!”
顾含不满的瞪了他一眼,出言反驳道,“怎么可能,我就是多喝两碗甜汤而已,有你说的那么夸张吗?”
还孕期糖尿病,顾翊琛这个混蛋简直就是一个乌鸦嘴!
顾翊琛揉了揉她的脑袋,笑看着她道,“那你待会儿问问神皇岛的二长老,看他到时候怎么说。”
顾含嘟着唇,不满的瞪圆了双眼道,“二长老肯定会说多喝两碗也没有关系,就你大惊小怪,连多喝一碗也不行!”
顾翊琛轻轻碰了碰他的鼻子,然后拉着她的手道,“好了,咱们走吧,我这都是为了你好。”
“你就是打着为了我好的幌子,处处限制我,真是可恶!”顾含没好气的翻了一个白眼,然后一边说,一边往院子里走去。
二长老见到顾含和顾翊琛走了过来,先是起身向顾含问了一声好,然后便像往常那样为她把了脉,至于顾翊琛,他就直接把他当做了隐形人了,连一个多余的眼神也没有给他。
顾含有些愤愤不平,顾翊琛却像个没事人一样,老神在在的坐在旁边,这二长老一开始对顾含都那么无礼,他现在若是把他奉为上宾,他才会觉得有些不正常。
二长老诊完脉,便恭敬的起身道,“小姐今天的血气似乎有些不太好,待会儿最好吃一点补血的东西补一补。”
顾含黛眉微微一蹙,“血气不好,为什么?”
她昨天不都是还好好的么?
二长老也有些不解,看小姐的情况,应该是有人取了她的一滴心头血,但是那人的手法十分高明,所以并未对她造成任何伤害,这偌大的一个神皇岛,除了顾半夏精通此道,估计再也没有人比她的手法更精准了!
而她之所以敢取小姐的心头血,定是主子的意思,想了想,他沉声开口道,“许是小姐昨天太过劳累,没有休息好的缘故,并没有什么大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