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想怎样!”纤擒顿时就是被气的脸都涨成了猪肝色,那几个字就像是活生生的从牙缝里挤出来的一般。
“我吗?我不想怎样呀!”雨沫弯下腰来,将脸凑近纤擒那语言那神态,要多委屈就有多委屈。
“那你为什么还不把圣光收了!”纤擒似是彻底的被雨沫给惹恼了,这不现在连说话都是吼出来的。
“那是因为我不喜欢黑暗啊,我就喜欢亮亮的!我高兴我乐意这么做,你管的着吗?”雨沫一副你不服就起来打我呀的傲娇样,看的地上的纤擒是咬碎了一口的银牙。
“你,你……”纤擒在肉体和精神的双重打击下,终于气血攻心猛的就吐了一地的血。
“我怎么了?我很好呀!我实话告诉你,我就爱惨你现在这种想打我却没有能力打我的模样!那可怜兮兮的小模样,想想都觉得美妙!”雨沫抱着怀里的凌允居高临下的俯视着地上的纤擒,这使得地上的纤擒不由的打了个寒颤。
“你不要太过分!”别看纤擒面上那叫一个镇定,其实他心里早就已经乱了阵脚,只是没有表现出来罢了!
“我过分吗?我怎么不知道?还有啊,这你就叫过分啦?我还有更过分的呢!”雨沫眨巴着她那双琥珀色的眸子,一脸无辜的望着地上的纤擒。
“你,你还想干嘛!”纤擒这次是真的被吓到了,整个人都是颤抖着的。
“你那么惊恐的看着我干嘛?我又不会吃了你,你至于吗?”雨沫虽是笑着的,却给人一种阴冷的感觉。
“……”纤擒并没有说话,只是一脸警惕的盯着雨沫,生怕一个不留神便让雨沫钻了空子。
“哎呀,你这么紧张干嘛?搞的我现在不想好好招待你,都不行了呢!”雨沫这么说着,轻轻的将怀里的凌允放在了地上,似是有着要大干一场的意思。
“哼,我警告你!要是我死了,你也活不了!”纤擒咽了一口口水,此刻的声音似是比之前要硬气许多,不过还是带着些许颤音在里面。
“哦?是吗?还别说我这个人吧,最不怕的就是威胁了!”雨沫眯半着眼,单手挑起了纤擒的下巴,强迫着他与自己对视着。
“我丑话说在前头,这个空间是我的!我要是死了,空间便就会因为没有魔力的支撑而变的扭曲,到时候你们就等着给我陪葬吧!”说到这纤擒的腰板不由的直了起来,那语气里竟然还透着着些许威胁的意思在里面。
“是嘛!事情貌似变的复杂起来了呢!不过嘛,我喜欢!”雨沫像是在思考着什么似的,歪着脑袋想了半天。
“我劝你还是乖乖的收起圣光,说不定我心情一好就放你们出去了。”纤擒虽然不是很理解雨沫后半句话是什么意思,不过他倒是很满意雨沫的反应。
“你觉得这可能吗?对了,既然你说这个空间是你的,那我让它变成我的不就好了吗?”雨沫这么说着,一拍脑袋当即便就想到了一个好办法。
“哼!你要是有这个本事呢,你就这么做!我绝不拦你!”纤擒仿佛像是听到了个笑话一般,不由的冷哼出了声。
把别人的空间变成自己的,这个想法是不错,但要是正真落实起来,简直就是比登天还难!整个魔界成功的案例,五个指头都能数过来。眼前的女孩虽然很强,但在纤擒心里雨沫还没有强大到能完成易主这个武技的地步!
“噗,你是在和我说笑吗!我要是真想这么做,就凭你拦的住吗?”雨沫似是被纤擒给逗笑了,当即就赏了他一个大大的白眼。
“你,你……”听着雨沫这么说,纤擒当即就被气的嘴巴张了半天,就说口一个“你”字。
“好了,好了!我也不和你废话了,开始吧!庇护于时间于空间夹缝中的灵魂,我不赞美你的伟大,我不赞美你的力量,但我用我血的代价换取你的信任,成为你无尽时间与空间守护者的盟誓!请你将你伟大的力量赐予我,我将把我灵魂中的虚无献于您的面前,以为您无处无时不在的永恒的见证!——时空操纵。”雨沫当即便就闭上了眼睛,吟唱起了咒语。
一秒,两秒,三秒……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然而空间内却什么变化都没有发生。
“哈哈哈,我都说没用了吧!你偏偏还不信邪的要去尝试,这下总该放弃了吧!”纤擒似是已经忘记了身上的疼痛,笑的那是一个夸张。
“谁和你说我失败了?别自以为是了好不好?”雨沫当即便就很不给面子的丢给了纤擒一个大大的白眼。
“这么久了都没有一点动静,不是失败了是什么呀?”纤擒只认为现在的雨沫只是死鸭子嘴硬,不愿意承认这个事实罢了!根本就没有想过她会成功。
“谁和你说没动静的呀,你再仔细的看一看!”雨沫见纤擒这么说,也不恼,只是让他再仔细的看看周围。
“就算我再怎么看,它不都还是没有变化吗?”纤擒嘴上虽是这么说,但他还是照做了。
雨沫并没有接话,只是双手环胸等着纤擒的回答。
“还是没有变化呀!”在仔细的打量了空间好一会儿之后,纤擒还是一头的雾水,什么都没有发现。
“我去,你还真是……”雨沫似是已经不知道该用什么来词来新荣纤擒了,想了好半天也没有想出来一个词。
“你就别装了,易主哪是怎么容易的事!你还是乖乖的听话,放了我吧!”纤擒这下是完全没了后顾之忧,那嘚瑟表情看的一旁的凌允直想冲上去给他一抓子。
“哎!反正我话是搁在这了,信与不信是你的事与我无关!”雨沫见纤擒不相信,也不强求,只是有些无奈的摆了手便就没了其他的动作。
“小丫头片子倒是挺嚣张的吗!有本事你现在就弄死我,大不了过会儿大家一起死!”此刻的纤擒是嚣张的不行,说出的话自然也是十分的欠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