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手不知道被什么拉住了,下面一用力戚流年一下子就翻到了水里。到了水里戚流年才感觉到拉她下水得是一个人,而且这个人居然在……居然在脱她的衣服。因为不会游泳,戚流年得手全部都用来抓着泳池边上的栏杆。那人根本没有费吹灰之力就让她****相见了。
“你知道我是谁吗?你居然敢这样子?我可是程先生得女人。你最好马上住手,否则他知道了你会死的很惨的。”
在这个城堡里,戚流年知道只有这里得主人才是主宰。
可是好像程雍乾得名字并没有把这个侵犯她的人吓跑,反而是越来越无理,那双手在她的胸前肆意妄为,喷着热气的双唇在她得颈间游走……
“你还不放手,我真的是程先生得女人,我肚子里还有他的孩子,你不要命了?”
一张绝美得脸出现在戚流年的面前:“既然知道自己是我的女人,还这么多废话。”
这一刻得戚流年恨不得自己潜到水底淹死自己,原本脸就很红现在简直是一直红到了脚脖子了。
她感受到了程雍乾的爆发,直到自己被从水里抱出来。才有一个年轻的姑娘拿来了干净的衣服给戚流年擦干穿好。当然在给她穿衣服之前还在两腿之间擦上了医生开的药。
戚流年得脸一直红着,刚才在水里得一幕这个姑娘一定一直在看着。
“戚小姐您不用害羞的,我是看见先生上岸了才敢过来的。”此地无银三百两,戚流年在心里嘟囔着。
此时戚流年才想起来程雍乾,四下寻找却不见踪影,这个该死的,搞完了自己居然连句话都不说就走了,真当她是……吗?
不过生气有什么用?谁让她自己在水里不停得喊着自己是程雍乾得女人,真是自作自受。
泳池边上的太阳伞下面,很快有人端来了补身体的甜汤,走了这么久得路,又跟程雍乾在水里大战一场。戚流年确实觉得体力消耗殆尽。
汤快要喝完的时候,风来了:“戚小姐,您要去哪里?我送你。”
跟着风,很快就到了停车场。风启动车子得时候戚流年才感觉自己被算计了:“我出来的时候他是不是知道?”
“你说谁知道?”风故意装傻。
“当然是程……”戚流年知道风故意捉弄她便不说了。
“这里是先生找了阴阳大师,根据很多阵法建造的,只要先生不想让走出去的人,就没有人可以走出去。”
“……”戚流年直接无语。
风把车子停在一个五星级酒店边上:“饿了吧,先去吃点东西,填饱肚子我再送你回戚家。”漂亮得桌子上饭菜都已经准备好了,看着菜式营养搭配均衡。
风把戚流年送到门口,递给戚流年一个锦盒:“这个是先生给你送给你妹妹的礼物。”戚流年本来想清高的说:我才不要他得东西。
可是转念一想刚才在水里,程雍乾摆了自己一道,还……了自己。就理所当然的接过了风手里得盒子:“这个……是他骗我给我得补偿。”
看着瘦弱的身子走进戚家大门,风微笑着开车走了。
戚流年走进大厅的时候已经差不多宴会快要开始了,戚国海看见戚流年来了忙迎上去:“流年啊,还以为你不会来了。”一边说一边向戚流年身后看去。
“别看了,他没来。”戚国海得眼睛里闪过一丝失望。戚流年就是喜欢看他失望的样子。
戚国海还想说点什么,戚流年已经消失在众多宾客中了。趁乱,戚流年上了二楼,来到爷爷的房间里,关上门计划着计划着怎样把那副画偷走。
“啊,你快点……时间来不及了。”是女人的声音。在洗手间里。戚流年躲进落地窗帘的后面。有人在这里偷情?爷爷的房间……还真是会找地方。
两个人相拥着忘情的从洗手间滚到了床上,戚流年连忙从窗帘后面爬到了桌子下面。看清了女人得脸之后戚流年再次大跌眼镜,居然是李韵涵,戚光赫的老婆,戚流年的大嫂。而跟她抱在一起的男人居然不是戚光赫。
看这大嫂平时斯斯文文的不声不响,没想到居然能做出这么荒唐的事情来。在爷爷的房间里偷情。恐怕任他是谁都想不出来吧?
床上的两个人酣畅淋漓之后,没有缠绵半刻迅速的穿好衣服,男人从床上下来,戚流年终于看清楚了他的脸。
震惊,除了震惊戚流年想不出其他的词语。这个跟她大嫂偷情的男人居然是跟自己有过婚约的慕长风。
他不是有很严重的抑郁症吗?可是看他那****的表情怎么都不像啊。难道他的病一直都是装的?那大嫂一定知道内情……
这戚家和慕家还真是金玉其外败絮其中,藏污纳垢。戚流年根本不想管戚家的事情,对于她来说,戚家越乱套,她就越开心。省得自己动手,麻烦。
不敢在房间里多做停留的两个人,换好衣服之后,人模人样的都下楼去了。戚流年才从柜子里爬出来,想深呼吸透下气,可是房间里的****味道还不如柜子里的木头味道。
戚流年从包里拿出了让杨阳帮她仿的画,杨阳的绘画水平简直堪称一绝,什么名家的画她没仿造过?这对于杨阳来说简直是小菜一碟。
戚流年爬上桌子,废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画拿下来。随着画还掉下来一个红色的小袋子,戚流年捡起来打开里面装的是一个黄色的符。上面画的什么戚流年也看不懂。
打开画框,将里面的真迹拿出来……可是戚流年才刚刚碰到那张画纸就觉得头晕目眩。耳朵周围响着各种声音,说话声,嘈杂声,男人,女人的声音。乱极了,听的她头疼欲裂。
不对,是这幅画,碰到这幅画之后才有了这种反应的。戚流年用力按着快要裂开的头,冲出了房间。可是耳边还是越来越大的嘈杂声。戚流年感觉自己快要站不住了,扶着楼梯的扶手才勉强支撑着自己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