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江南溪眼底的神色猛然变得惊恐起来,男人瞬间被逗得开怀大笑,边笑边用手钳制住她的下巴,拿出针剂冲着她脖子就快准狠的刺去。
江南溪眼前瞬间漆黑一片,头昏昏沉沉,浑身软而无力,脑海中还存着轻微的意识,似乎还能听到两个人的谈话。
“我这是验货看着成色还不错,不然我不会这个险,那里刚开垦没多长时间,其他的小范围的室内玩玩还行,人猎这种太冒险了。”
江南溪原本就已经僵硬的身子听到这话,大脑轰的一声,刚刚晕头晕脑现在却是彻底清醒,除了身体不能动嘴巴不能说之外,身体其他部位的运行飞速,特别是大脑。
“单是我知道的,上个月就已经有五个人直接把费用给你了,其中有三个人近期内没有时间出国,我这是在拯救你!”
米朗摩拳擦掌显然已经是按捺不住心中的激动,眼神中都已经是在往外冒着血腥味。
江南溪努力的挣扎却动弹不得半分,清晰的感觉到直升机已经起飞,顿时绝望的不停的掉起泪来。
飞机越过两座山头降落在最高的一座山头的空地上,米郎下车后舒坦的伸了个懒腰,摇头晃脑的四处打量,然后朝正托着江南溪下飞机的男人说道。
“你找的地方也是够隐蔽的啊!”
“那可是找了五年才寻到这儿的!”男人说完后打量着手上江南溪的长相,眼底闪过些许的犹豫。
“她这长相难免保不住会被谁看上……”
他是怕惹麻烦,来花钱参与这种游戏的人,都是集权贵于一身的,如果到时候有现在无法预测的事情发生他抵挡不住的啊!
米郎勾唇一笑,直接就从怀里掏出了一个匕首,边在手里把玩着边走近江南溪。“他们可能会有兴趣摧毁这样的,但是绝对没有兴趣占有这样的!”
米朗说完后挥手冲着江南溪的脸上接二连三的划了三四道不小的口子,浓稠的血液顺着白皙脸颊缓缓流淌下来。
男人兴奋的双眼瞪大,呼吸都瞬间急促起来。
江南溪知道他们做了什么,却是感觉不到脸上的痛,也多多少少明白接下来要做什么,可却也是无能为力。
下飞机后俩人扯着江南溪断断续续的走了七八百米的路,最后进入了一所小房子,这房子在外面看来只是一间很简陋的茅草房,可进去之后却是别有一番洞天。
室内房子的四周囤放着一些杂草,中央零零散散的放着几堆,男人走到其中一堆前跺了跺脚,没一会儿地上就敞开了一个足够有两个人可以同时走下去的楼梯,米朗先是探头看了一眼就止不住的啧啧称赞起来。
“奢侈啊!奢侈啊!”
通往下面的楼梯的两边放着极为有情调的蜡烛,烛台全部黄金打造而成,至于下楼之后景象就更加纸醉沉迷起来。
全然颠覆了上面茅草屋的概念,如果不是见识到了刚刚上面的简陋,一下子就到了这儿的人肯定以为是来了市中心的某家高档会所。
“不错吧?”
男人把江南溪丢给旁边站着的一个黑衣人,然后自己吊儿郎当的坐在沙发上,对米朗问道。
米朗点了点头,端起桌上倒好的酒喝了一杯,看着被黑衣人拽走的江南溪,转头朝男人问道。
“其他人什么时候到?”
“两个小时之内”
都是守时的人,更何况这儿可是他们期待已久的。
还没到两个小时,客人已经陆陆续续都到期了,男人带着他们去密室找捕猎的用具,米朗耍着手里的匕首,他一向都喜欢用这个。
当江南溪再次被带出来的时候,身上已经换上了虎皮制造出来的裙子,整个人已经由刚刚的昏沉变得异常亢奋起来,双目泛着猩红色,整个人都躁动不安。
“呦~已经要开始了!!”
男人走上前狠狠的捏住她布上疤痕的脸蛋,嘴角轻佻上扬。
江南溪声音嘶哑的厉害,半天才艰难的说出一句话。
“求求……你……别……别”
男人像是没听见似的,对着江南溪身边的男人问道。
“打了几针?”
“两针增强剂,只要不死就可以保持二十个小时的兴奋度”
听到这话其他男人都满意的点了点头,这种游戏相比较于白天来说晚上似乎别有一番风情呢。
床上跳跳依旧哭闹个不停,唐暖蹲在床脚处狠狠的揪着头发,房间漆黑一片外面时不时的电闪雷鸣。
“别哭了……别哭了!我求求你别哭了!”
跳跳的哭泣就好像一道魔咒,让唐暖听的头疼欲裂却无处遁逃,是恨不得起身朝着墙面狠狠的撞击过去。
还未从逃脱出襁褓的跳跳自然不知道唐暖现在的痛苦,更不知道唐暖现在生出了抱着她跳楼的心思。
产后抑郁症,唐暖终于明白为什么那么多女人过不了生完孩子的这一关了,她就觉得自己现在已经过不去了,几乎已经处于崩溃的边缘。
唐暖面色苍白的起身,眼神空洞无神的望着在床上挣扎着的跳跳,猛地冲到跳跳面前,伸手抱起跳跳直冲外面的露台
敲了许久的门都没听见里面的动静,刘妈终于忍不住的拿出钥匙打开门冲了进去,正好看见唐暖正抱把跳跳抱出了栏杆,刘妈惊声喊道。
“别!!”
话音刚落就看着唐暖断然松手,跳跳哭声在寂静的黑夜中格外的凄惨,却没有持续太长时间,戛然而止后,唐暖瞬间就从刚刚的失神中将自己的魂魄收了回来,转头看见惊恐的张大嘴的刘妈这才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一声撕心裂肺的叫声从自己的胸口中破涌而出。
“阿暖!阿暖!怎么了?”
严凛琛听到喊声第一时间冲了进来,见唐暖整个人缩成了一团,惊慌的浑身都在颤抖嘴里不停的喊着。
“跳跳……跳跳……跳跳!”
严凛琛立马转头对祁天说道:“去把跳跳接过来,快点!”
然后伸手去抱唐暖,这才发现唐暖整个人都已经被汗水给浸透。
“没事了,没事儿了”
知道她这是做噩梦了,严凛琛只能一遍遍的安慰着哄着。
“跳跳死了吗?跳跳还活着吗?跳跳活着吗?”
然而唐暖这样一遍遍的问话让严凛琛更加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