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免费附赠的【读秒怪物】外,时煜只买了两个不痛不痒的buff,一个是【永不脱发】,另一个是【永不近视】
要说这俩buff与围棋没有丝毫关系吧,倒也不至于。
看看咱家道场那叫唐宗玄的小胖子,这就是没有【永不脱发】的下场。
【永不近视】也十分好用,无论是下网棋,还是下面棋,都会出现下着下着,把脸贴到棋盘上的情况,以至于棋界一大堆戴眼镜的。
提前预防近视,对棋手而言确实很有必要。
但要说这俩buff与围棋紧密相连吧,好像也真没啥必然关系。
这种看似与围棋沾边,但又帮不上大忙的buff,被时煜称作生活系buff,价格也很便宜,顺手就能买两个。
顺带一提,最贵的那个生活系buff叫【吃!不!胖!】,效果一眼便知,要价高达1000,是无数人梦寐以求的神器。
除了这些生活系buff外,另一种就是【读秒怪物】那样的比赛系buff了。
【????】
所有的比赛系buff,统统被打上了问号,显得尤为神秘。
它们的价格也非常统一,都是清一色的2500。
跟抽奖系统似的,抽中什么buff,算什么buff。
由于大赛临近,最近一段时间,时煜停止了换购【学习沙漏】和【刷死活题】,看看能不能临时突击,攒点库存起来,再多顶一个新buff去参赛。
本来这个目标看似要完不成了,却没想到比赛期间的收获值居然是平时的三倍,一下子将目标拉近了许多。
按照这个进度下去,再挺几轮,就又能得到一个新buff。
但前提是接下来几轮的对手得和徐成林一样上道,情绪充沛,斗志昂扬。
说通俗点,得有一副玩不坏的身体。
这就不是时煜能决定的了。
“事已至此,先吃饭吧。”
一走出赛场,天都黑了。
浦海这地是这样的,天黑得特别快,晚霞如海潮般转瞬即逝,星光随即升起。
根据群聊的指示,时煜来到了指定的餐馆,一走进包厢,发现人居然还不少。
除了俞克老师,以及道场的同学之外,还有聂岚,以及若干不认识的老人。
某位老人旁边的年轻人格外眼熟就是刚才被时煜疯狂敲骨吸髓的徐正林。
“哟,我们又见面了?”时煜很热切地打招呼。
“卧槽,怎么又是你?”徐正林吓得直往角落里缩。
本想着棋下输之后,能够被自家元老请一顿好吃的,怎么没坐多久,你特么也来了?聂岚大方开口:“来,时煜给你介绍下,这是咱们宝岛的棋界元老,这位徐同学,就是宝岛未来的.”
徐正林赶紧摆手:“不不不,我不是什么未来之星,我就是一臭棋篓子!”
这种时候,要是说自己是什么未来之星,无疑只会更丢人,索性不如自称臭棋篓子算了。
只要我是坨屎,就没人敢踩我!“好了,小徐,大家都是同龄人,伱们将来肯定还要在大赛上相逢,交好几十次手,这次挫折算什么?来,先交个朋友再说。”宝岛元老宽劝道。
一想到要在有生之年里,与这人交手几十次,徐正林心里更加拔凉。“徐道友,棋下的不错啊,以后在网上也记得多下下啊。”时煜说。
“gu滚!还有,道友是什么玩意?搁这修仙呢?”
“你想啊,用曰本的话来说,我们混的这条道路,叫棋道,我们互相称一句道上的兄弟不过分吧?
而且我们学习的地方叫道场,道场里的同窗自然也叫道友.你看,是不是很有道理?”
徐正林被这一套逻辑整懵了,半天挑不出毛病。
文化碾压!
包厢里的气氛可谓一片祥和,海峡两岸相处十分融洽。
今天棋圣道场这边的战绩是全胜,当然很高兴。
宝岛这边,虽然徐道友第一轮就遭遇迎头痛击,但这场比赛是按积分来算的,后续也能下,甚至仍然有希望拿到名次——尽管概率小得和国足出线差不多.换句话说,大家今天依然有光明的未来。
除了宝岛的元老外,曰本也有两位元老也在场,跟着举杯敬酒。
不愧是聂老,面子果实的能力就是强。
他在国内自然呼风唤雨,走到哪里都被奉为上宾。
在曰本,同样也一呼百应,高朋满座。
唯独在韩国那边有点不太吃得开,指不定就被门口保安当成公园里抽陀螺的老大爷了。
“说起那群韩国人,我就来气,尤其是曹老贼。”聂岚忽然来了兴致。
“什么?曹贼也是韩国的了?”时煜一惊,“铜雀春深锁二乔这样的好诗,成韩国诗了?”
“什么乱七八糟的?我说的是曹老贼,曹燕薰啊。”
“哦,这样啊。”
“铜雀春深锁二乔是什么意思?”鹿思竹问。
“啊这.咳咳,聂老您接着往下说吧。”
果不其然,聂岚又把过去那点陈芝麻烂谷子,百度百科都能查到的事又说了一遍。
依旧是那场第一届应氏杯,在总比分1:2落后的情况下,韩国方强烈要求下一局换场地,否则退赛。
本着以和为贵的想法,中国棋院同意了,双方将地点定在新加坡。
结果聂老坐下错飞机,下到了曼谷。
身体本就不行的他一路狂奔,回到飞机上,再加上冷空调一吹,整个人立刻感冒。
在种种负面buff的影响下,他依旧下出了前半盘好棋,可就在局面优势很大的时候,骤然下出了140手的昏招,怒亏三目,水人波高般,将大好的棋输了出去。
最后成了经典的×√√××。
至此之后,曹燕薰也成了聂岚的终身苦手。
哪怕两人已经年过花甲,看淡了过往云烟,至今为止的关系也依旧不太好。
“就在刚刚,大家对你的棋赞不绝口,唯独这家伙靠在一边,阴阳怪气地说什么‘这棋下的挺有个性,但也仅此而已’.真是岂有此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