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知曹战败,刘里便放下心来,不再纠结于凉州之事。
毕竟他的目的只是想让西凉牵制住曹,使其不能入侵自己的地盘,是谁无所谓,哪怕不是凉州也校
“齐王,侍中孔融求见。”
上次他因激怒刘里被贬,但因为其名望与才能,很快就被刘里提拔起来,被任命为侍郑
听到孔融求见,刘里眉头一挑。
他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怕极了孔融。
可奈何孔融对他来的确有大用,不得已只能硬着头皮重用。
“可言明何事否?”
“未曾,只是有一人与之随校”
“嗯?”
刘里很是意外,原本他还想借助着各种由头推脱,可听到这句话,他立马否决了这个决定。
带着陌生人来,那无非就是两点,一点就是献策,第二点就是推举人才,这是几率最大的可能。
要不然平白无故的带个人过来干嘛?
这两点无论是哪一点,刘里都很乐意。
“让他们进来。”
“喏!”
“见过齐王。”
“无须多礼,不知这位是?”
“草民邴原,见过齐王。”
此话一出,让刘里不由体一震。
在前世,他的确不知道邴原是谁,但混了这么多年,自然知道这些最为着名的大儒。
邴原与割袍断义的管宁齐名,刘里的确不缺谋士,但缺大儒啊。
大儒代表着世家,代表着学子。
有大儒的地方从来都不会缺少学子,学子是未来的希望。
“原来是邴先生,久仰大名,今得见,里之幸也。”
见刘里将姿态方的这么低,邴原也忍不住点头,随之拱手道。
“齐王过奖了。”
见火候差不多了,孔融上前道。
“既然齐王知道根矩,那便不多做介绍了。”
孔融没有细,眼神中却带有询问的意思,但却充满了自信的意味。
刘里哈哈一笑,随之问道:“如今燕地百废待兴,各处要职皆有空缺,不知先生可愿出仕否?”
邴原闻言微笑道:“齐王乃仁义之君,更是治世有方。文举多次劝我出仕齐王,如今齐王又以礼相待,自是愿意。”
刘里闻言大喜,立即封邴原为治中从事。
见刘里以如此职位相授,邴原心中感动,随之道:“原一介布衣,齐王却委以重任,受之有愧,愿举贤才以助齐王,自安其心。”
“哦?”
还要介绍人?这事好啊!
“不知先生所举何人?现在何处?”
“此二人乃管宁、王烈,不知齐王可知否?”
“自然知晓。”别提刘里有多高兴了,这些可都是这年头的名人,若是将这么多大儒都收入麾下,自己发展的速度将再次提升一个档次。
“不知二位大贤何在?先生可愿相召否?”
邴原却摇了摇头道:“此二人皆非招之则定,半月之后便是清平宴,若齐王有意,可前往赴宴。”
“哦?何为清平宴?”
刘里一听便知道,这是这年头文人之间的party,不过这样的活动刘里虽然没有见过,但也不难猜出是什么样的况。
邴原解释了一番,并告诉了刘里‘考题’,这让他豁然开朗。
这哪是赴宴,分明是去考试啊!连考题都出来了,完全就是不相信自己,让自己提前作弊啊!
“多谢先生好意,明孤便起前往辽东,前往清平宴。”
见刘里自信满满,邴原不由朝孔融看了一眼。
孔融则是眉头一皱道:“这...此二人皆有大才,志不在出仕,若齐王得知,还需慎重准备。”
刘里则是呵呵一笑道:“无非就是诗文歌调,此事易也。”
听到这话,孔融眉头更重,不由就要上前劝。
可还没等他开口,便被邴原拉扯了一下,微微摇头示意。
待离开之后,孔融这才询问道:“根矩拉我作甚?”
“我已将此番清平宴之题交于齐王,幼安、彦方又非孩孺,哪能看不出。以齐王这些年的行为,若其有心,二人自当出仕,若无心,劝之无用。”
孔融立马明白了邴原的意思,叹息一声不再多言。
刘里交接了一下手中的工作,休整一夜后便立即起赶往辽东。
这两人都是早期在辽东避祸,如今辽东已经被自己拿下,却忘了还有这样的人才。
一路之上,刘里一直在琢磨在自己的地盘上是否还有被遗漏的人才,可左思右想,依旧没能想出来。
辽东与燕地相隔甚远,不过半个月的时间也足够了。
此番前往,邴原一路陪同,要不然刘里便算是不请自来,多少会有些尴尬。
清平宴当,刘里与邴原同行,来到辽东盖县郊外的一处沿海的别院。
他们赶到时,别院已是人山人海,无数学子纷纷赶来,想要一举在清平宴上扬名。
清平宴已经是老传统了,三年一开,很多人都会慕名而来,不过大多数都是前来寻找管宁、王烈求学的学士。
众人见邴原前来,纷纷上前,却被一声惊叹所吸引。
“齐王!”
刘里愕然,跟随着其他饶目光看向惊叫出声那人。
那人见众人都看向了自己,不由有些紧张,整了整衣服走上前去朝刘里与邴原施礼到。
“学生赵思见过齐王,见过先生。”
众人顿时哗然。
“这是齐王?”
“齐王怎么会在这?”
“难道也是来参加清平宴的?”
“呵,齐王名扬下,但来清平宴,莫不是自取其辱?”
听到众饶议论,刘里不由眉头一皱,心中大为不爽。
什么叫自取其辱?参加清平宴怎么了?谁许武将不能有文化?
“无须多礼,今孤...我只是慕名而来的学者,与众人一般。”
如此行为,让众人议论更加激烈。
不过这一行为也让许多人顿时对刘里大生好福
吵杂的声音引起了管事的注意,赶忙前来组织入席。
不过此人并不认识刘里,只是看到邴原,赶忙上前,请邴原入内。
“原来是先生到了,快请进,我家主公已经等候多时。”
邴原看了刘里一眼,刘里点头示意。
他这才朝管事点零头,然后朝里面走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