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行大善,齐王仁义,我待下百姓谢齐王恩。”
马人人,不论好与坏。刘里也是凡人,自然也愿意听。
张仲景虽然是发自内心,但也属于马的行列之内。
听到好听的话,刘里也是高兴,面带微笑摇了摇手道。
“无需如此。”
略作停顿,他便严肃下来继续道。
“孤设医疗保障,属医学院管辖之内,还要劳烦二位。”
“不过虽利于万民,却不可长久,故还需缴纳费用,以少量之数求之保障,以无病之人缴费支持医院运作,取之于民而用之于民。”
“此法虽好,但万事开头难,百姓们都过惯了苦子,宣传一面还需两位上些心思。”
两人闻言顿时拱手施礼道:“此乃分内之事,医疗保障之法利于万民,齐王深厚远虑,我等佩服,定竭尽所能以助齐王。”
送走了两人,刘里便继续忙于公务。
好子没过多久,厄运便再次降临。
“主公,大事不好了!范阳一代瘟疫,此时已传播周边郡县。”
瘟疫?闹呢!前世就经历过两次了,穿越了还能遇到这种事?真是见鬼了!
不过好歹也是经历过两次的人,立马就做出了决断。
“立即封锁范阳一代,严谨任何人出入,凡是出入过范阳或与出入范阳之人接触过的人,一律隔离,不能让其蔓延开来。”
虽然行动果决,但这种事让刘里颇为头疼。
这年头的医疗手段有限,染上基本就是个死。
而且现在讲究的是怒人怨,灾就是因为子的问题。
刘里虽然不是子,但却是此处的最高领导人,这一波肯定少不了被人拿来做文章。
“立即传华佗、张机前来见我!”
刘里紧皱着眉头,思索着应对的方案。
东汉三国有三位神医,如今两位在自己的麾下做事。
如果连他们两个都没有办法,可能就真的没救了。
两人前来,刘里向其二人询问。
“范阳瘟疫,不知两位可能医治否?”
听到这个消息,两人同时大惊。
张机闻言,率先一步道:“不知是何症状?未见其症,不敢断言。”
刘里顿时一拍脑门,无奈暗道:‘自己太着急了,连这些都忘了。’
“传报信之人..等等,还是我们过去吧。”
话到一半便立即改口。
毕竟传信的人有感染的几率,已经被隔离。
来到齐王府一路上不知要穿过多少大街巷,万一此人已经感染上了,那么整个燕地都会变得危险起来。
来到隔离处,刘里与华佗、张仲景等人与其相隔甚远,隔空谈话。
那人将自己所知道的况了一遍。
“起初只是以为一部分人感染风寒,没多久这些人便开始起水泡,并且相似症状之人越来越多,但此时已然发现乃是瘟疫,只能暂且关闭城门,遣我来燕地报信。”
张仲景一听,立马就反应过来,忧心忡忡的对刘里道。
“以此人之言,此番应是花之症,此疫可抑制,却难医治。不过这只是初步判定,还需前往诊断才能断言。”
听到这话,刘里顿时愣住了。
不是因为张仲景的无法医治,而是因为花这两个字。
瘟疫什么的刘里不清楚,但花却知道。
在前世,他便听过医治花的办法。
若是其他瘟疫,刘里真的是一点办法都没有,若是花,不定还真的有救。
“既然是花!”
刘里稍微松了一口气,随之严肃的道。
“孤曾观看过一本奇书,其中记载便有花之症,是以取其牛痘,或许可医。”
这番话纯粹是瞎扯,他哪里看过奇书,只不过是没有理由,随便编了一个借口罢了。
这个法也只是他从中看到过,实际作和效果如何根本不知道。
不过有可能总比一点希望都没有的要好,死马当活马医,不定还能给救回来。
“嗯?既有如此奇书,不知齐王可否将此书借与微臣一观?”
刘里早有准备,叹息一声道。
“孤自幼与外,那本奇书早已遗失,只记得此法,且尚不齐全,只知大概。此法还需两位研究实验,或许可以医治。”
与两人讨论了一番细节,毕竟刘里也知道的不多,只知道是从牛上的痘取出来,如何做还是要看华佗和张仲景的本事。
做出决断之后,刘里便命张仲景前往范阳,查探况,留华佗坐守本部。
毕竟华佗是善于手术的,手术方面的进程离不开他。
张仲景来到范阳之时,除了田地里多多少少有几个人外,基本上已经看不到路上的行人。
因为刘里下了严令,必须要全面隔离,并且封锁所有的村落出口,不许任何人随意外出。
当然,因为考虑到老百姓要生活,刘里也没有吝啬,大开粮库,命人挨家挨户的送粮。
大批大批的粮草从各处运往范阳,不顾一切损失,务必将瘟疫控制住,使其不得蔓延。
几乎所有的人都被关在家里,这让张仲景得到了很大的便捷。
“先去看一下病饶况。”
一番探查之后,张仲景已经可以确定,这场瘟疫就是花。
与此同时,处于燕地的华佗也已经开始了行动。
经过努力的寻找后,终于让他找到了有牛痘的牛。
按照刘里的指示,重金选出了十位实验者,将牛痘注在他们体内。
果然如同花一样,体开始长疹。
不过没多长时间,这十人便不治而愈,这让刘里大大提升了信心。
“立即提取牛痘,优先为范阳前线之人注入。”
虽然不确定牛痘是否能够治愈花,但却可以肯定能够预防。
所以他想都不想,立马开始实施,让人还未感染的人具有抵抗。
如今整个范阳都在封闭之中,这也多亏了刘里粮仓的强大。
若是没有粮草的支持,百姓们连饭都吃不上,怎么可能会乖乖的待在家里。
既然牛痘有效,那事便可得到控制,能不能治好都是后话,起码不会引起太大的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