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主确实是把那个可以任意前往虚界核心区域的方块留给了他。
而且这玩意儿现在使用起来似乎是完全就没有任何一点的消耗是没错的。
而相应的,只要有虚界对应坐标的话,想要从原本固定的虚界核心区域到达一个指定的虚界并不困难。
想到这,苏持突然对至道:“过段时间,我带你回去看看吧。”
至还感受着血液的流动,听到苏持的话突然愣了一下。
接着她又迅速点了点头。
虽然苏持没有说是去哪里,但是很显然至并不需要说明就能够理解这所谓的回去指的是什么。
当然,对比起两人在这里的默契,一旁的杨生则是陷入了沉思。
“回去?”她看了看好似好似是在打哑谜的两个人。
他们到底是在说什么啊。
苏持轻笑了一声,解释道:“我是说的至原来在的遗泽……哦,现在应该是虚界了。”
硬要说的话……那个虚界现在应该能叫做“奇术界”吧。
由赫尔译因的伟力升华的虚界,在诞生了世界意志之后,想来奇术界的意志也不会排斥苏持吧。
一边想着,苏持直接就将一大堆的材料迅速的从存储空间之中取了出来。
“大概的基础理论我已经清楚了,那么现在也就能直接给你的身躯迭代了。”
这么说着的时候,他缓缓的抬起了一只手。
顿时刚刚放出来的那一堆材料中,就有一块树脂升了起来,随后就落在了苏持的手中,奇术作用其上,树脂迅速变软。
这块树脂是从黎明界中高级植物岁松那里得来的松脂。
不过虽说岁松确实是很高级,但是松脂的作用对于巫师来说却没有想象中的大。
只不过总体的产量上很少就是了。
所以一般都是用来作为高级巫师的身份象征。
苏持也就是当时被那些巫师送的好几批材料中翻出了一大堆,这玩意儿对于巫师来说留着用不着,送礼确实是个很好的选择。
当然那也就是黎明界巫师的看法——
对于苏持来说,岁松脂的价值却是并不低。
岁松之所以叫做岁松就是因为这种植物一定程度的掌握了干涉时间的力量。
虽然程度很小,但是在松脂之中,确实是封存了岁月之力没有错。
只不过巫师的仪式肯定是没办法驾驭这种岁月之力的。
岁松脂软化了下来,而本来就漂亮的树脂在奇术的力量下则是渗透出了一种晶莹的金色。
金色中仿佛是有什么在流转着。
苏持手上奇术模型不断构造着,接着依次的落在树脂之上消失不见。
用生物的结构来构造人偶的身躯的话,那实在是有些过于复杂了,所以阿巴太尔一直教导苏持。
在任何一个结构处,如无必要,勿添实体。
这不是奥卡姆剃刀。
只是说,如果能用俺寻思之力解决的,就不要再费心费力的加一些构造上去了。
现在苏持要做的正是如此——
血液这个东西要考虑的实在是太多了,而为了解决这些问题,人类可是进化出了种种的身体结构。
但是人偶显然是不可能将这些构造都完全的制造出来使用的。
事实上就以至的结构来说,这些构造的意义也并不大,这样的话,直接用超凡的方式来解决其实更为简单。
这么想着,岁松脂被苏持放在了至的背上。
本就软化的晶莹树脂就这么顺着人偶小姐洁白的背部一点点的滑了下来。
当几乎所有的树脂将至的背部完全覆盖的时候,苏持之前铭刻在其中的奇术模型也就迅速的被触发。
随即带着所有的树脂就进入了至的身躯。
那些树脂是苏持用来作为承载月灵生血液的血管的。
而里面铭刻的那些奇术模型中有一部分就是用来与先前的的临时奇迹奇术血管用来做共鸣浇筑的。
血管与血液能很明显的取代原本经络的作用,虽然月灵生的血液还有一些细节的地方需要调整。
但是那些调整完全可以在至使用的过程中慢慢的来。
至于现在的话……苏持思索了一下。
他随即做出了决定,血液血管的这些现在先不急,所以给至身躯的其他部分换代一下吧。
…………
而比起至高天摸鱼闲得要死三人。
此刻的黑深残小队才是真的难受。
他们从黎明界返回的时候,直接就被一直待在家里面的武警官兵给制伏了。
诚然,作为当前玩家群体中的佼佼者,对付尚且处于普通人范畴的武警并不算困难。
甚至像是天风明月如果愿意的话,完全可以做到以极速来规避子弹。
但是那也要给他出手的机会啊——
不知道为什么,他才刚刚返回地球,那些布满了他房间的陷阱就直接全部激活,当场就让他失去了任何的反抗能力。
当时他以为这是国家对付玩家的标配。
但是他之后问了肆平和安,两人却是都表示警察叔叔很有礼貌,在让他们登记完相应的信息之后就离开了。
而明明都是住在一栋楼里上下层的肆平,据说当时和警察叔叔还聊得挺开心的。
但是为什么?明明只差了一层楼,他面对的就是直接的陷阱——
某位不愿意透露姓名的贤者点了个赞。
苏持当时确实是有和国家提过一嘴天风明月的危险性的。
按照国家原有的推测,能一测就接触这个游戏的,百分之九十九都是那种网上冲浪的小青年。
而苏持清楚,天风明月八成就是那百分之一。
这家伙似乎真的是有些黑深残,到时候要是真的敲门查水表找他登记信息的话,保不齐这人直接就出手了。
所以为了社会安定的话,果然还是先一步的制伏他是最好的选择。
当然恐怕苏持自己也想不到,国家听了他的建议之后直接给人家里怼陷阱。
就差放两颗地雷了。
天风明月是幸运的,他只接触了第一道麻醉气体就被制服了。
但是他也是不幸的,毕竟连续两次都是在麻醉上吃了大亏,也幸好这一次不是皮下注射。
你说是吧,天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