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么意思?”心诺的心停止了一拍,难道他都知道了?
“阿一,上来带我去医院。”落晨轩额头上开始渗起冷汗,对着手机匆匆说着就给挂了。
“少爷,您怎么了?”阿一紧忙抱进来,扶起落晨轩。
心诺不知道到底怎么了,也和阿一一起搀扶着他坐上车。
“你怎么了?”看着落晨轩额头上的冷汗越来越密,心诺忍不住问着。
“闭嘴。”落晨轩冷冷的怒视她一眼。
心诺便不敢再说什么,身体还小心翼翼的远离了他一些。
“大少爷这是怎么了?”张义接到消息紧忙赶了过来。
落晨轩知道心诺不喜欢医院,专门来到了张义的休息室。
“哟呵,大少爷这是怎么了?粉**惑啊。”
看到落晨轩穿着粉色的衬衫,张义的眼神都亮了起来。
“那来这么多废话?”落晨轩冷冷说着。
“好,那请问您老人家是怎么了?”
“我……”落晨轩看着一边的心诺,脸上竟露出了些窘样。
心诺还从未从他脸上见过这样的表情,她上前几步,想要看的更清楚些。
“你给我出去。”看到她的脚步上前,落晨轩凶巴巴的说着。
哼,我还不想在这呆呢。
心诺在心里想着,甩门走了出去。
但她还是很好奇落晨轩这是怎么了,就把门开了一条缝,看着里面的情况。
“我那里过敏了。”见心诺出去,落晨轩才说了出来。
那里?
心诺在门外听着,想到他换上衣服后问内裤洗了没有,这才意识到他指的是什么。
过敏?难道内衣没有洗会给他带来过敏吗?怎么她一直都不知道?
不过看他现在的样子,真的好搞笑啊,心诺忍不住小声笑着。
啊?张义大惊,看向男人的双腿间,忽尔变为大笑。
“你笑够了没有?”落晨轩恶狠狠的声音传来。
“够了,让我看看情况怎么样了。”张义收回玩笑,一脸正经的看着自己的病人。
落晨轩只把裤子脱下了一半,他的大腿上已是片片红班,这样的情况不用看,他的那个主要部位也是这样的。
“怎么会这么严重?。张义开始担心起来。
“衣服没有洗,你知道我一向对这个就过敏。”落晨轩看着身上的粉色衬衫,还有没有洗就穿上的内裤,他真恨不得把心诺拉过来给活生生的撕了。
“我去配些药,赶紧控制一下。”张义转身把门打开。
啊,心诺没有防备,差点摔倒在地上。
落晨轩看着她,这才知道原来她一直在门外偷听,顿时,眼冒火星。
“你……你干吗这样的看我?我又不知道你有过敏症,再说,衣服是你自己要穿的。”心诺有些心虚的低着头。
“你……”落晨轩抓起身后的枕头,就想往她的头上扔去。
其实这事也不怪她,虽然他们一起长大,他的身子也从小就被她看过,但毕竟这是私密的事,当然不能让她知道了。
“你不要打我。”心诺看到落晨轩的表情,吓的立马躲到了门外。
“谁说要打你?给我回来。”落晨轩知道刚吓到她了,但也没有放轻冰冷的语气。
心诺哦了一声,慢慢的走到他的身边。
“你的那个地方是不是也是这样的?”心诺抬眼在他的腿上看了一眼。
“怎么?你想看看?”落晨轩一脸邪笑的看着她,然后抓过她的手放在自己的裤头上。
“不,我不看。”心诺用力抽回手。
“不看什么?”张义走了进来。
“没有。”心诺退到了一边。
张义拿着液瓶为落晨轩输上,然后放下一盒软膏,“这个药盒一天一次,每次洗完澡再摸。”
“交给她。”落晨轩一脸坏笑的看着心诺。
心诺不知道他的笑代表了什么,不明所以的接过药盒。
“这间房就留给你们两个了,我先去忙了,对了。”张义走到门外又转了回来,“那个红班没下去前,不能做床上运动。”
“那我这什么时候能好?”现在落晨轩都是天天在抱着心诺睡觉,不能碰她的话,他想象不出那会是什么样的煎熬。
心诺听到张义这么说,心里开心的恨不得落晨轩这辈子都是这个样子。
“好则半个月,不好的好一个月两个月都有可能。”张义估摸着。
“你还不如告诉我十年八年呢。”
“如果你大少爷喜欢这样一直过敏着,我无所谓啊,反正医院是您家的,药的钱也是你出的。”砰,张义甩门出去,反正他的工作是到位了,至于其他的他就不用管了。
心诺看着落晨轩的样子,心里再开心也不敢表露出来,只能坐在沙发上等着他输液。
落晨轩也没有说话,闭着眼养起神来。
心诺无聊,直直看着输液瓶。
这样看着,她忽然想起两年前她在医院陪着杨老时也是这样的。
两年了,她真的很想知道杨老的状况,也真的很想她。
“在想什么?”落晨轩虽然闭着眼,但也能感觉她的心不在这里。
“我可不可以问你一件事?”心诺思索着问他杨老的事。
“哦?问吧。”落晨轩蹙眉,凭心而论,他不喜欢她用这样商量的口气和他说话。
“杨老她……还在医院吗?”心诺小心地问着,希望他千万不要把叶一诺给牵进来。
“我倒是忘了,你还叫过她奶奶呢,想必你对她的感情也不浅吧?”
“她对我真的就像一个奶奶一样,很慈祥。”
“那很可惜,你这位慈祥的奶奶过的并不是很好啊。”落晨轩的脸挂着些解恨后的得意。
两年前若不是杨氏从中插手,叶一诺现在早就沦落街头了。
想到叶一诺,上次的事也过去几天了,他竟然还没有露面,看来还得另想办法啊。
“她怎么了?”心诺上前抓住落晨轩扎着针头的手腕。
嘶,落晨轩露出疼痛的表情。
“我不是故意的。”心诺紧忙松开手。
“我这输液都快半个小时了,怎么没见你担心我呢?”落晨轩的眼神染上淡淡的忧伤。
这还是他第一次在她面前输液,她不是应该很担心的吗?
“我……”心诺低头,落晨轩扎针头的脉管上都被她抓出了血,可她的心里却没有任何波动。
这些小伤小痛,相比他对自己身上的折磨简直就是不止一提。
“你又不是老的快不行了。”心诺坐回沙发远离病床。
“那还真如你所愿了,她还真是老的快不行了。”
“你说什么?”心诺听到自己心痛的声音。
“两年前她就出院了,一直在家中休养,至于是在天天躺在床上,还是坐在轮椅上,那只有杨家人和另一个人知道了。”
另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