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夜风雨交加,静容跪在佛前,手里一手念珠一手木鱼,闭着眼睛嘴里时刻不断地念着经文。也不知跪坐了多久,从日出到日暮,因没有人打搅,她便一直这么念着,虽然念着经文,但是总觉得今日心浮气躁。
“师父,师父,不好了,门外来了好一队人马,而当头那男人点名要找师父。”一个圆脸的小尼姑跌跌撞撞的进来,边说边喘着大气。
她这么一推门,便带进了外面的风雨,静容心神一晃,手里的念珠竟然断了线,一颗颗光滑的珠子砸在地上,比着外面的雨声还要大。
这里可是尼姑庵,而这么一个风雨交加的晚上,竟然会有男人来找一个尼姑,你说荒唐不荒唐。但是静容却知道这该来的却是怎么避免都避免不了。
还没有等静容说话,外面的雨声夹带着一个男人气急败坏的声音便传了进来,静容听到这熟悉的声音,心尖肉都差点跑了出来。尽管已经克制了自己,但是她的脚步还是向着门口迈出了一步,等着想要收回来的时候,才发觉这找她的男子已经到了门口。
“好你个贼尼姑,竟然躲在这座破庵堂里,真是费尽了我的心神,怎么样?这次跑不了了吧!”那男子身穿铠甲,在这大风雨之中,虽然全身都湿透了却是一点都不显得狼狈,反而还是如那仙人之姿一般立在她的面前。
这人看着削瘦斯文,眉眼很有几分俊秀,虽其穿着一身铠甲,但是更像是一名书生。只不过这人的脾性却是跟不好不要说他像菩萨了,他哪里有半分的善心,他更像是一个魔鬼,不然的话静容也不会从他身边逃走,但是没有想到这么快就被找来了。
“我不是贼,你快走吧,佛门清净之地,不是让你在这里大吵大闹得。”静容手里还捏着两颗珠子,在手掌之中来回戳动,似乎这样能稍微解了她一点心头的躁动。
“你不是贼?你不是贼是个什么,你偷了我的情,偷了我的爱,这最后还偷了我的种,你偷了我这么多的东西,你自己却是拍拍屁股走了,你不是贼是什么?”男人在风雨之中,说一句往前走一步,当他说完话之后,已经走到了廊下,而静容便站在门口,两人距离近的只要男人伸个手就能把静容给抓起来。
不过他现在似乎不着急了,看到面前他日思夜想的小人站在自己的面前,虽然又穿回了这身碍眼的尼姑袍子,但是这眼前的她还是她。
“养了好几年的头发了,你这又一刀剪了不觉得可惜?跟我回去吧,再把咱们的孩子带出来,要不是我亲眼所见,我都不相信,你什么时候来的这么大的胆子,自己又跑来做尼姑不说,竟然把我们的孩子给送到了和尚庙,你让我们的孩子做和尚,是想让我孟家断子绝孙不成?”这人开头还是深情款款的样子,只是说到孩子的问题,脸色立马就变了。
其实愣是谁,见到自家宝贝儿子被亲娘给送到和尚庙里,这脾气再好都要暴怒的了。更何况是孟明轩呢,他原本就是动不动就生气,极为小肚鸡肠的一个人。
“安儿在护国寺里很好,我希望你不要去打搅他,还有我也希望你不要来打搅我,平清关门送客。”静容咬着嘴唇,后退了一步,只是她话音已落,这身边的小尼却是毫无动作。
平清听了这自家师父与外面廊下男子的对话,早就转不过脑子来了,这里面的信息量太大了,她消化不了啊。这半夜找来的男子竟然曾经与自家师父好过,而且两人不仅好过,还生了一个儿子,只不过这儿子被她师父给送到了护国寺当和尚了!哇塞,好一出劲爆的恩怨情仇,相爱相杀的故事啊,竟比着山下的说书先生讲的还要好。
“咣当”一声,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还没有反应过来的平清,却是被推出了门外,而关门的自然是孟明轩。平清喊了一声,但是里面根本就没有人回答,她凑近了耳朵去听,却听得这屋里一阵扭打的声音,平清着急,那男人看着有着一股谪仙一般的气质,难道却是一个莽夫,竟然打起了自家的师父。
小尼姑还小,怎么会懂得这里面上演的哪里是什么打架斗殴的事情,分明是一出妖精打架的事情。
静容被孟明轩一把扛在肩头,他身上的铠甲把静容咯的生疼,静容在他身上扭捏个不停,又是叫又是踢的,但是却一点儿用处都没有。
“放我下来,快放我下来。”
“会放你下来的,你这贼偷儿,竟然要把我关到门外边去,我是以前对你太好了,竟然养出了你这么大的脾气。看我进了你那身体里面,你还舍不舍得赶我出去。”孟明轩把身上扛着的静容放下,这佛堂里装修的简单,一尊金光闪闪的佛像,一张供桌,还有两个蒲团,便什么都没有了。
孟明轩见这样,一把把供桌上的盘子都扫落在地,然后把静容放在了供桌之上,边说话边解起了静容身上的袍子。
这尼姑袍子本来就简单,也就一根衣襟连着,孟明轩把那绳子一扯,静容最外面的衣服便散了开来,只留里面的中衣。
“绫罗绸缎你不穿,翡翠珠钗你不戴,就是头发你也不留了,我看你就是犯贱。”孟明轩说的狠话,右手一伸,又把那静容身上的中衣扯下了一半,露出里面晃眼的兜子来。
白生生的皮肉,衬得那红色的兜子更加鲜艳,孟明轩看到这熟悉的颜色,那原本抿紧的嘴巴,便裂开来了。“哟,以为你整个心肝都变了呢,却不想这点子爱好是一点都没有变,还是喜欢穿红色的兜子,是不是知道今晚你老情|人要来,特地换上的?”
静容被这样对待,早就湿了半片的面颊,但是她现在的手脚都被孟明轩给困住,就是想争扎都争扎不开。她可以抛弃很多东西,但是这几个兜子却是舍不得丢掉,心里的结没有解开,又怎么放的下呢。
胸前一凉,静容低低的叫了一声,但是后面的话却都被眼前霸道的男人给吞没了,男人擒住了静容的嘴,他的手覆盖上静容胸前已经失了守护的两个形状姣好的玉团子,而男人的另外一只手早就往下摸去,眼见着就连最后一寸地方都要失守,静容竟然发觉自己连哭的力气都没有了。
雷雨之夜风雨交加,外面的雨打着琵琶叶,发出叮咚的脆响。而里面的佛堂,原本那金光闪闪的佛头现在却是顶着一个艳红的兜子,像是在遮羞一般。佛堂里面气氛正浓,被扒光了衣服的女子玉体横陈,而男人只是脱了身上的铠甲,松了裤带,便已经用那坚硬的物件,进港入巷了。
一声声娇娥从静容的小嘴里泻出,她想要闭紧自己的嘴巴,奈何这具身体早就被人给揉搓的不像是自己的了。这熟悉的感觉袭来,静容已经开始恍惚了,子啊自己身上摆弄的人还是那一个,原来那些让她伤心的事儿并没有发生。
她还是那个日日开心,无忧愁的女子,日日只想的让面前的男子开心,以他为天的小女人。身前的男人一个闷哼,静容的体内也随着一酸,那人又把他的种子撒在了她的身体里,静容脑子里绷着的最后一条线都断了。
而她的灵魂像是出窍了一般,晃晃悠悠的飘到了很远,很远……远到两人刚认识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