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做饭的时候,陈满满尽量在院子里摆了两盆的清水,也没有明面上要求她们洗手。
只是在做饭之前当着她们的面,高调的洗两遍手。
她们看着陈满满的样子,心中虽然非常的不屑,但还是照着她的模样,洗了两。
就这样,陈满满在家里坚持了七八天左右的时间,在家里等待陈满满回家的杨建邦,因着一直等不到人回来,便将电话打了回去。
可是泉湾村整个村子的人都忙着秋收,根本就没有人守着电话。
所以杨建邦在打了好几次之后都没有人接通,也只能作罢。
每天回家看着安安静静的屋子,杨建邦总感觉心里空荡荡的。
刚结婚的时候,因着陈满满的所作所为,杨建邦总是很难将她代入到妻子这个位置上去。
在一次次难堪之后,甚至都开始有些认命,可是令他没有想到的是,陈满满在那次意外之后突然就像变了个人一般。
给自己带来一次又一次的惊喜,如果不是陈满满这次突然离开,可能连他自己都不会发现他已经在这段关系中越陷越深。
会在工作的时候期待一回家就看到那个熟悉的身影,会在她离开联系不到的时候心情失落,会在她出现意外的时候担惊受怕……
总之,陈满满像是已经逐渐成为他生命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
正当他想的出身的时候,听到有人敲门,杨建邦马上起身开门。
打开门之后,惊讶看到一脸憔悴、胡子拉碴的季霄洋。
如果不是两人并肩战斗多年,杨建邦一定不会认出眼前的人是季霄洋。
平时的季霄洋年轻有为,长相周正,一米八几的身高再加上一身的军装,英俊之中又透露着一股正气,可是现在的季霄洋,双眼无神,面色疲惫,衣服也是皱皱巴巴的。
这也是杨建邦除了在执行任务时,第一次看到他这么狼狈的样子。
不由开口问道:“你这是怎么了,请了两天假怎么就变成这样了。”
季霄洋苦笑一声,抬手摇了摇手中拎着的白酒,声音沙哑的说道:“是兄弟,就陪我喝两杯。”
也不知道是饿了多久,他不笑还好,笑得时候连颧骨上的线条都变得清晰很多。
杨建邦看着他心情烦闷的样子,也不忍心多问,便侧身将人给让进屋子里。
季霄洋一进屋,便一脸颓废之色的坐在沙发上,拿起桌子上的两个杯子,就要往里边倒酒。
杨建邦怕他没有吃饭,空腹喝酒伤了胃,连忙将酒瓶给接过来。
“你有吃过中饭吗?要不我搞两个下酒菜,我们边吃边喝,不管有什么不高兴的事情也不能这样不顾自己的身体。”
季霄洋嗤笑一声,笑着看着他,“哈哈……建邦,要不说你是我兄弟呢,还是你关心我。”
如果不是杨建邦的提醒,他都要快忘记自己几天没有吃过东西了。
杨建邦虽然不知道季霄洋具体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是能将一个纪律严明,开朗热观的人逼到借酒消愁的份上,肯定是大事情。
为了他怕他精神太过紧绷,便耐心的劝道:“那你等着,我这就去做,你放心,今天你想要怎么喝,我都陪着你。”
也得亏今天是星期天,可以不受纪律的约束。
杨建邦进了厨房之后,先是煮了一个西红柿鸡蛋的面疙瘩汤,又简单的炒了土豆丝和花生米。
在疙瘩汤煮好之后,马上就给季霄洋盛了一碗出来。
可是领他没有想都的是,季霄洋已经在沙发上疲惫的睡着了。
杨建邦看着在睡梦中紧皱的眉头,微微叹了一口气。
将疙瘩汤给重新送回厨房温着。
然后又找了一件衣服给他盖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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