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浓度的尾兽查克拉足以对没有防备的普通忍者造成直接的灼伤效果,就像是刚刚第一个失控被引爆的拓马一样。
此刻的他身体还有脸上大半部都被尾兽查克拉给灼烧得赤红,就仿佛是脱了一层皮一样,并且倒在地上昏迷不醒。
而其他几个忍者身上多多少少都有着不同程度的灼伤。
这还不是最致命的,更让他感受到恐惧的是这些弥漫在空气中的尾兽查克拉竟然已经开始对他们的精神产生影响。
当尾兽查克拉通过肺部进入他们的身体,并且融入到他们自身的查克拉当中时,那种充满各种人性阴暗的暴戾情绪已经开始动摇他们的精神意志。
无时无刻地让他们产生出一种想要去破坏、杀戮一切的冲动!
对于忍者尚且如此,更不用说对普通人了。
也就是说,如果这些尾兽查克拉落入到大楼之下繁闹的京都街头,那简直就是堪比某种大规模生化杀伤武器。
所以……这已经是无法挽回的局面了吗?作为六人领队的中幸将也,此刻的他真的感受到了这种恐惧。
他恐惧的是从今天以后,即使他们能够全身而退,那么将要面对的也不单单是火之国的追责,就连木叶都不会放过他们。
固然叛忍新垣嗣是造成这场袭击的罪魁祸首,而面对这个毫无人性的凶残恶徒却丝毫没有作为,甚至让局势再度失控的也正是他们。
此刻的将也已经开始后悔了,后悔自己不该像拓马那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忍者一样,以为靠他们六人就可以对抗这个能和水、火二影交手而立于不败的人物。
说到底,还是他们太过狂妄了,在京都这些年的日子过得太过安逸,顺风顺水,几乎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守护忍身份。
让他们不知何时,竟然开始以为这整个天下都和这京都大致一般。
但哪曾想得到,在真正的强者面前,他们那自大的尊严与骄傲却变得如此脆弱可笑。
中幸将也必须做出最后的选择了,是向另外守护十二忍的另外六人求助,以求最大程度地挽回当局败势。
又或者直接放弃掉那个面具男子的性命安慰,任由叛忍新垣嗣的胡作非为,并寄希望于对方可以不再追究。
可这无异于在认输,毫无尊严荣耀可言的一败涂地,更像是在求着对方打脸一般。
在刚刚的初次交战后他们不但没有占得任何便宜,还“损失”了一人战力,这是打了他们左脸。
而现在如果放弃进攻,甚至还妄图再继续和对方谈判,那么毫无疑问,是把右脸伸了过去,继续求打。
……
然而,就在中幸将也举棋不定的时候,新垣嗣也做完了他想做的事情。
他抬起了左手,下一秒便只见到他们周围空气中那体积庞大的赤红色的尾兽查克拉竟开始朝着他的手心汇集。
没过几秒钟,这一朵原本已经开始朝着“人间”坠落的“恶之花”就这么消失在了每一个人的眼中。
周围的空气再次变得干净了,忍者们躁动不安的心绪得到了缓和平静。
或许也只有站在地表之上的那些什么也不知道的普通人,才会在忍不住得可惜为什么这“美景”竟如转瞬即逝的烟花?
殊不知,差点便是关乎生死的大祸降临!
啪哧……新垣嗣右手松开面具男的后衣领,让其瘫倒在地。
然后戏虐得看着在他对面的那六个……五个还能站着的忍者,开口了:“怎么,不相信?我说的话何时不算过数了,我说过不杀你们,也不会要这货的性命。”
接着看了一眼脚边上宛如一条死狗的面具男,继续:“别看这家伙这幅模样,只是单纯得被吓傻了而已,并没有痴呆又或者精神失常。”
也就是说,新垣嗣早就对这个面具男完成了记忆探查,知晓了这个家伙头脑内一切关于“尾兽”还有“涡之国”的情报。
“阁下为何要这么做?”脸色此时很是难堪的将也如是对新垣嗣问道,尽管此时他早就不在乎那个面具男的性命了。
他继续道:“新垣阁下明明可以有更好的选择,完全没有必要……劳神费力地出手,我们自然会为阁下奉上想要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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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若是之前拓马不懂事先出手冲撞了您,我也在这替他赔罪。”
可是听到将也这么说,新垣嗣的脸色又垮了下来,忍不住咂了咂嘴。
“啧,你还是不明白。其实并不是谁先出手的问题,问题是你还是不懂。
都打过一架了你还是不懂,看来你是真的不会懂了,那既然你不懂我就不和你多说了。毕竟……你们的事,与我何干?走了,别送。”
说罢,新垣嗣竟然就这么干脆利落地打算离开。
此时的将也又还能说什么呢?
他哑口无言地看着这个刚刚才像疯子一样差点毁了大半个京都的人,叨叨了一通“懂”和“不懂”?
然后什么也没说清楚地就要离开了,就这么简单?那他们刚刚所搞的这一出,是不是都脑子有病啊?
所以啊,他还是真的不懂!
……
“站住!我以守护十二忍的名义,并以你犯下的叛离村子的罪恶,以及危害到火之国大名性命安危的罪行,即刻将你捉拿!”
令所有人万般没有想到的是,就在新垣嗣正打算收手离开的时候,守护忍之前最希望,但现在也最不希望的“援军”到来了。
为什么偏偏挑得是这个时候?中幸将也捂住了脸长叹。
“呵呵,我说你们是在玩猴子搬救兵吗?一茬接一茬的,有完没完,不知道我很忙啊!”
新垣嗣有些生气,然后他扭头看向了开口说话的女人,这女人也是守护十二忍?
嚯,露着的一双大长腿倒是挺白的,短头发……不对劲啊。
“我有理由怀疑你才是土之国的间谍!”
新垣嗣打量了一下这个口头上叫嚣着要把他“捉拿归案”的女人,额头上带着的也确实是木叶的护额。
“???”这女人也是被新垣嗣给说得一愣,后继续开口:“区区叛忍,也敢随意诬蔑守护忍者,看来你的罪行又得加上一条了。”
“嘁,你当你世界警备队啊,谁都想抓?”
“你怎么知道?”
说罢,这女人的眼睛竟变成了血红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