负罪感,此时新垣嗣有一种背叛了纲手的负罪感。
尽管他可以对纲手说是漩涡樱稚用强,是她用即使就是高手都顶不住的“电脑配件”让自己陷入了天人交战的两难境地,而后毫无意外败在了绝世高手都会败在的套路之上。
可仍旧改变不了新垣嗣是一个渣男的事实。
所以这是一个背叛!就像某个无良的,丁丁随时处在于薛定谔状态下的作者可耻地背叛了他的书友那般。
新垣嗣已经做好了纲手给予他任何惩罚的准备。
不管是打(仁慈的你肯定下不了手),不管是骂(可爱的你也绝对张不开嘴),又或者蜡烛皮鞭绳索……总之,他在深刻地反思过后,等着这暴风雨的来临。
然后纲手也终于出差回来了。
可是,纲手也仅仅只是和漩涡樱稚交换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然后又给了新垣嗣一个嫌弃的白眼。
最后,纲手和漩涡樱稚还是如同往常一样亲如姐妹,只不过新垣嗣也再度被这俩姐妹打入了冷宫。
谢天谢地,被打入冷宫的新垣嗣长舒了一口气,毕竟这几日……他……咳咳,其实也没什么。
大概是因为太久没打架的缘故吧,这腰啊腿啊,都有些不得劲儿了。
抚着墙的新垣嗣不禁思考,然后赞同,果然人啊,还是不能在屋子里宅太久了。毕竟即使是像他这样的忍界强者,宅太久了不也得腰膝酸软?
什嘛?你不信。
为什么不信呢?古人不是早说了么:“一日练,一日功,一日不练十日空!”
更可况是新垣嗣这样的习武之忍,对吧?(说得连自己都相信了。)
所以在和纲手还有漩涡樱稚打过招呼之后,新垣嗣决定离开湿骨林,回忍界活动活动筋骨什么的。
当然了,纲手和漩涡樱稚自然有些担心他,不过鉴于她们都清楚他的实力,还有已经从他的口中了解到了一些“阴间往事”,所以寻思着现今的忍界,恐怕就是五影联手也留不住这个家伙了。
因此他要想要外出采风,也就同意了。
“那出去以后的第一站,你要去哪儿呢?”纲手和漩涡樱稚如是问他。
新垣嗣思考了一下,回答:“要不就……木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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纲手和漩涡樱稚震惊一整年。
“这不太好吧?现在对木叶来说,你可是还挂在超s级的叛忍名单上的。”纲手有些局促地给出了自己的建议,但那模样似乎有些不对劲。
“哇靠,这么狠的吗?我对忍界来说不都是一个死人了吗?这木叶还要通缉我?三代老头是要把我挫骨扬灰啊!”新垣嗣也是惊呆了。
接着漩涡樱稚笑了起来,丝毫不在意纲手给她不停的眨眼使色,她直接开口道:“这事要怪就怪你大老婆呗,当初可是你大老婆发疯,打死也不让三代撤销你的通缉令,还说什么某某人绝对不会死什么的。”
“樱稚你瞎说什么啊!”纲手的脸色绯红地娇叱一声,白了某个煽风点火的恶趣味红毛一眼。
至于新垣嗣嘛,原本义愤填膺的表情,下一秒立马变得一副天然状(〃'▽'〃)开口:“哦,原来是纲手啊,那没事了。说明纲手心里还是一直挂念我的。”
<(??????????)纲手推了一下身旁的新垣嗣,细若蚊声地回了一句:“讨厌~”
这一幕看得漩涡樱稚是目瞪口呆,说好的挑拨离间呢?为什么突然间感觉这勺饭,塞嘴里全是狗粮味啊!(ó﹏o??)
狗子竟是我自己?!
……
离开了湿骨林,新垣嗣没有想到时隔多年以后,自己会以这种方式再次回归木叶。当然了,上一次是以尸体的方式回归,不作数的。
新垣嗣倒是没有遵循木叶叛忍的传统翻墙进入,当然他也没有从大门进入就是了,因为通过纲手在木叶预留的通灵时空坐标点,他直接就把自己送到了木叶之内。
毫无疑问,为超s级叛忍开后门进入木叶,纲手大概是木叶历史上最强的二五仔了。
外出,通过变身术给自己的头发变个颜色先,毕竟银白色的头发是在太扎眼了!当然,相貌也需要略微做变换。
然后一个谁也不认识的新垣嗣就这么出现在了木叶繁华的街头上。
不得不说,经过这些年以来新垣嗣叛出木叶的骚操作来看,对于木叶乃至整个忍界的发展都是由很大的良性促进作用的。
至少从原本的历史角度来说,现在忍界恐怕已经开始了第三次大战,而木叶也将会在这一次战争中深受重创。
因为三忍的缺失,木叶白牙的自戕,木叶的高端战力可谓是一落千丈,除了一个顶门面的波风水门,几乎已经到了谁都可以欺负一下,踩一脚的境地。
而后是带土的“阵亡”,尻屁忍者尻尻西的崛起,宇智波舞王的阴谋展望,琳的自我牺牲……哎呀,这不又是一个时代的悲哀吗?
可如今,因为他新垣嗣的出现,一切都变了。
忍界的大战被缩小到了世界树当中,成为了小规模的局部争斗,这已经避免了太多不必要的无辜牺牲。
就凭这一条,他新垣嗣配不上忍界和平奖?
……
穿过了人流涌动的街道,在鳞次栉比的房屋之间穿梭。
新垣嗣还光顾了那时候他一个人生活的小屋,小屋已经有了新的主人。
而后还找到了那一家花店,花店的老板娘很是漂亮,所以光顾店面的客人很多。
不过让他眼前一亮的是,花店里还坐着一个男人,男人正抱着怀中的婴儿,哦哦哦地哄个不停。
笨手笨脚的,被女人责备的时候,倒是一脸的憨傻模样。
而看他头上的护额,还有脸上的伤疤,想必这个男人也是一个身经百战的忍者吧。
只不过……看他的制服,啧啧啧,一个中忍罢了。而且好像还是非战斗编制的“文员”。
但也好。
新垣嗣忽然想到了什么,朝着店内走去。
“老板,介花儿~保熟儿吗?”声音响起。
紧接着店内的顾客纷纷转过了脑袋,像看神经病一样看向了这边。
“哈哈哈,这位客官说笑了!这花哪有什么保不保熟的说法,您看这些不开得正盛吗?”男人站了起来,将手中的婴儿交给了女人,开口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