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都冷静下来之后,天色已经晚了。
千樱揉了揉泛疼的小腿,慢悠悠的穿上了被撕的不成样子得裙子。
沉鄉从背后抱着她,眼眸深沉而幽寂,不知道从哪儿拿出来一件大红色的衣裙,脱下她破破烂烂的裙子,亲手给她换上。
沉鄉的动作轻柔,视线紧紧的盯着千樱宛若白玉一般莹白得冰肌玉骨,指腹在上面轻轻擦过,撩拨着刚kai荤得千樱。
千樱皮肤白皙,因为沉鄉似有若无的触碰,她抿着殷红的唇瓣,眨着那双漂亮好看的眼眸,侧眸跟沉鄉对视着。
沉鄉似乎是察觉到了千樱偷看他的动作。
淡淡的弯了弯唇瓣。
深邃的眼眸里是一片深不可测的漆黑,他低下头来,手指弯曲着抚摸上千樱小巧可爱的下巴。
眼底的墨色散开,倒映着得是千樱绝美的影子。
“音音,这些年......你有想过我么?”沉鄉的眼底是千樱读不懂的神色。
似喜悦,似悲寂。
千樱心说确实没怎么想,但是为了拯救自己单身的这颗心,她还是口不对心的说道,“非常想你。”
“那......”沉鄉似乎是听到她的话语而害羞了,微微红着耳根子,轻轻的抱了一下千樱,手指头一根根的从她乌黑的秀发穿插而过,他温柔抿唇,“嫁给我可好?”
十一年前,一句玩笑话,两个披着面具的人。
十一年后,同样的一句话,同样的两个人。
事情的结局却是不一样的。
深邃而幽深诡谲地眸子望着她,跟她深沉的对视着。
千樱心想,妈耶,这么早就要成亲了么?她才十六岁耶!
但是......
经过刚才那一番谜一样的体验,千樱不得不说,沉鄉虽然是没什么经验的小奶狗,可是......真的是好嗨哦。
于是故作娇羞的红着水嫩的小脸,她扭扭捏捏的推了推沉鄉硬邦邦的胸膛,一字一顿小小声说,“......可以是可以,但我还没准备好。”
沉鄉听到她的回答,眼底的墨色似乎是又浓郁了一些。
笑出声抚摸着她柔软白嫩的脸蛋,“那好......我等你准备好的那一天。”
千樱微微张着红唇,眨着纤长浓密的眼睫羽,微微收敛了神色。
笑,“好呀。”
沉鄉吸着气,抱起红裙似火,倾国倾城的千樱,从温泉池走到他新的那座宫殿。
“我的娘亲,在三年前去世了。”沉鄉抱着千樱,一边脚底踩过都快一米高的杂草,一边语气悠长地跟千樱讲着故事。
“她把我养大,还是抛弃了我。”
“那棵樱花树......是父皇送给他的。”
“她去世的那一天,跟我说了有关樱花树的故事。”
我不信。
“......你刚才还在樱花树下跟我——”千樱突然意识到这个很严重的问题。
妈耶。
在别人的坟头喵喵啪。
真他娘的刺激。
内心是无比的震惊,复杂,一言难尽。
但......
还是好嗨哦。
就是不知道底下人的灵魂,有没有在他们的周围飘荡啊......
“别怕。”沉鄉搂紧千樱软乎乎的身体。
继续解释,“父皇说的那些话,根本就是骗我娘亲的,樱花树地下什么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