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个月不准碰我好了。”
十、十个月?
沉鄉:“......”并不想要这个奖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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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又腻歪了一会儿,沉鄉就拉着懒洋洋的千樱,坐上沉朗专用,豪华限量版高定马车,身后带着几十辆放着彩礼的马车,声势浩荡的朝着左相府行驶。
路边红色的海棠花茂盛。
路人熙熙攘攘。
在湛蓝的天空下,马车上那一根根流苏光彩照人。
单从马儿那桀骜不拘的气势,都能看出来主人是多么的矜贵。
有路人看到这么浩荡的场面,直接扎堆在一起议论。
“哎,这是哪家的马车,怎的如此霸气?”
“不知道啊,单看这场面就是气派大气,只是富贵人家才用的起地。”
“咦,看后面,那一辆辆红色的马车里,拉的不是聘礼么?”
“听你这么说......是谁家儿郎去下聘吗?”
“也有可能。”
“......”
千樱有些无聊的坐在马车里,樱桃小嘴已经跟不安分的吃了一盘西瓜,一盘桂花糕,跟一大堆瓜子了。
可是感觉去左相府的路途还有很远呐。
千樱揉了揉肚子,发现有些吃撑了。
便摇晃着毛绒绒的小脑袋,直接掀开了马车的小帘子,露出明媚动人的笑容,浅浅笑意的眼眸,直直的打量着街道两旁那靓丽的景色。
“一只梨花压海棠。”千樱忍不住开腔吟了一句诗,偏着乌亮的眸子去瞧着身后偷偷摸住她一只小手的沉鄉。
“干嘛啊腻腻歪歪的。”少女可爱的鼓着腮帮子,眼底的神色明艳动人,仿佛冬日里照耀在雪地里的,那一抹虽然不温暖,但温和的阳光。
“马上就去拜见岳父大人了,我紧张。”沉鄉的嗓音里带着点点的压抑情绪。
千樱回握了握他的手,这才发现他的手心里,全都是手汗。
绷着小脸揭了一把沉鄉的油,千樱压着嗓音,一本正经的说道,“紧张那就不下聘了。”
“那怎么行。”沉鄉听言一脸阴郁,他动作极快的把千樱小小的身子,往怀里一带,抱紧就低声又说:“婚姻乃终生大事,必须父母之命媒妁之言。”
“怎能像你这般,说不要就不要的胡闹?”
他的嗓音瞬间让人如履寒冰。
千樱在心里哼哼唧唧,直接一脚踩在沉狰的脚掌上,哦了一声,眸子闪烁道,“既然这般,那你还紧张什么?不就是见我爹爹一面么,有什么好紧张的?”
沉鄉激o疼,被媳妇儿欺负的不敢吭声,只能诺诺的说道,“让你你这么说,我就不紧张了。”
他一脸嗔痴的望着千樱的小脸,趁她发呆的时候,偷亲了上去。
“哼。”这个小妖精。
千樱唔了一声,精致的小脸蛋下意识的一红,又傲娇的哼出声,移开视线假装跟沉鄉闹别扭。
沉鄉一脸柔意,知道自家的小千金跟他闹脾气了,直接很不要脸的凑上去,十分欠打的说道:
“生气啦?生气就亲我一口,报复回来。”
千樱:“......”脸咋恁大呢?
滚!
千樱心里mmP,面上笑嘻嘻,握了握拳头,突然想起来自己可是个练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