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门烨在楼上,将八骏图从保险柜里拿出来。本站
这幅八骏图可是他好不容易弄回来的。
就这幅画,最少估价七千万。
西门烨原本是想拿这幅画去还赌债,没想到会在宴会上被苏芜匡去做寿礼。
西门烨心里恨的要死,恨不得撕了苏芜。
找机会,他一定要狠狠教训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
西门烨拿着画下楼,交给西门永健。
张福海的画作名气很大,并且不是有钱就能买到。
八骏图被展开,画里的八匹骏马栩栩如生、大气磅礴。
“画的可真好,不愧是出自名家之手。苏芜真有孝心!”
有宾客忍不住议论起来。
“也难怪西门少爷拿着未婚妻的东西舍不得往外掏。这么好的一幅画,怎么也值几千万。”
“西门少爷常年流连赌场,输出去的钱可比几千万多的多,他会在乎这点小钱?”
对方故意说反话,实则就是在嘲讽西门烨好赌成性。
“说起来,这苏家大小姐也真是不容易。找了这么个嗜赌成性的男人。我看啊,家里就算是有座金山也要给输进去。”
“怕什么?苏芜手里可是继承了东方若清的遗产,足够西门烨挥霍一辈子。”
“花女人的钱,也不嫌臊的慌!”
“这么好的女人,跟了这种人简直就是好白菜被猪给拱了。”
此起彼伏的议论声纷纷响起,传入西门烨耳中,气得他差点吐血。
自从订婚之后,他没花过苏芜一分钱。
怎么到头来,却被别人说成吃软饭。
西门烨攥紧拳头,心底怎么也咽不下这口恶气。
寿礼送过之后,苏芜就找了个借口,离开宴会大厅。
实在不想看到西门家那些人恶心的嘴脸,苏芜从大厅出来之后,来到别墅外的喷泉池边。
她打算透透风,过半个小时后再回去。
苏芜在外面散步的时候,西门烨被一个肥头大耳的女人堵在三楼的卫生间里。
女人穿着粉色的晚礼服,水桶般的腰身将晚礼服撑的满满的。
一节一节的肥肉,被布料包裹着,像一只涌动的肥肉虫。
圆圆的脸上嵌着一双三角眼,鼻子很矮几乎贴在脸上,涂着艳红色口红的嘴巴,犹如血盆大口。
“西门烨,你胆子不小,竟然敢骗我!”
女人伸手拧住西门烨的耳朵,瞪着那双三角眼,脸色愤怒的看着他。
“我没骗你,我哪里敢骗你啊!”
西门烨忍着恶心,陪着笑脸。
自己真是倒霉,怎么会撞到这个女人枪口上。
“你还说没骗我?我给你的画,你为什么给那个贱人当寿礼拿来送给你父亲?”
女人口中的那副画,就是八骏图。
这画是她花了七千万,从拍卖会上高价拍回来的。
若不是西门烨求她,她才舍不得给呢!
“我也不知道苏芜那个贱人从哪里得到的小道消息,她自己抠门不舍得掏钱买寿礼,就跑来敲诈我。那副画我也不想拿出来,可苏芜已经说出口,我若不拿岂不是会惹人怀疑。我们之间的关系,若是被我爸知道,一定会打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