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战天的谴责,让北堂俪极为恼火。
她瞪着眼睛,很大声的控诉道“你以为我愿意这样吗你以为我愿意让孩子们受这样的苦,我愿意拆散他们吗可如果我不这么做,你说说我该怎么做”
说到最后北堂俪眼圈泛红,眼眶里有泪水溢了出来。
她这一生活的太委屈,活的太不自由。
当年她不能和人在一起,不能随心所的去过她想过的生活。
她就像是为了家族的使命而存在。
权战天道“亡羊补牢为时未晚,现在回头还来得及。”
“来得及”北堂俪冷笑一声“根本已经来不及了。”
“阿俪,你不要再继续固执下去了。”权战天道。
北堂俪瞥过头,不再去理会权战天,显然是不想再继续进行这个话题。
权战天对她的态度很恼火。
他刚想发作,门外传来敲门声。
“进来”权战天道。
佣人推门而入,恭敬道“爵爷,总统和夫人来访。”
北堂俪闻言,回头看向权战天。
权战天对佣人说“知道了请总统和夫人去会客厅。”
佣人接到命令,离开房间后,
北堂俪急切的说“我不许你把苏芜的世告诉给炎煌。如果你敢说,我现在就死在你面前。”
“阿俪”权战天重重地叫出北堂俪的名字,显然是被她的态度气的不清。
可对上她那双决然的双眼,权战天心底的怒气瞬间偃旗息鼓。
他知道北堂俪的脾气有多倔强,也知道她什么事都做的出来。
“这件事我们从长计议,你不要冲动。”
权战天留下这句话后离开卧室。
会客厅内,兰倾对权战天说“爵爷,阿俪怎么样了”
权战天道“谢夫人关心她好很多了”
听到北堂俪安然无恙,兰倾眼底划过一抹狠厉。
她一脸关切的说“我想去看看她,不知道现在方便吗”
权战天道“方便”
炎煌对兰倾说“女眷的住所我不方便进去,你代我问声好”
兰倾点头道“我知道”
跟随着佣人来到北堂俪的房间,兰倾敲门入内北堂俪看到她,赶紧坐起来兰倾走过去,扶着她说“你体不舒服,赶紧躺着”
“夫人,劳烦您跑一趟”北堂俪半靠在头上。
“我听说你病了,特意来看看你”兰倾一脸关切的问“怎么样好些了吗”
“好很多了”北堂俪道。
“究竟是怎么回事”兰倾问。
北堂俪没有提降头术,避重就轻的说“体不舒服,突然就晕倒了”
兰倾当然知道她没有说实话,冷笑一声。
“真的是体不舒服吗”
北堂俪觉察出她语气有异,抬眸看向她。
兰倾那张华贵的脸上,挂着让北堂俪感觉到很陌生的笑容。
险、恐怖
被兰倾这么看着就像是被一条吐信的毒蛇盯着。
北堂俪心头发麻,怔怔的看着她。
“北堂俪,当年你偷走小公主,真以为谁都不知道”
兰倾冷不丁的一句话让北堂俪后背发凉,她瞪大眼睛,不可思议的看着兰倾“你你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