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子撬佳人正文卷第三百零四章知道并不能做到谭佳人在心里反复想了很久。
她现在除了和柏拥真摊牌,再没有任何的办法。
对于父母亲人,还有儿子的担忧已经让她没有多余的时间去思考,去筹谋,去套柏拥真的话。
她现在必须知道,她的父母她的孩子都是安全的,她能看到她们,触碰到他们。
谭佳人握紧了手里的领带,又一次的在心里下定了决心。
柏拥真站在门边,凤眸灼灼的看着她,“我听吴妈说,你给我买礼物是吗?我可不可以不等你的惊喜了,我现在就想看。”
柏拥真说着,走到谭佳人的身边,两条长臂分别放在了谭佳人的身体两侧,将她牢牢的禁锢在了床和他的双臂之间。
柏拥真望向谭佳人的时候,脸上带着淡淡的笑意,眼中闪动的希冀如孩子般纯洁,让谭佳人有那么一瞬间忘记了柏拥真曾经用无比卑劣的手段对付过她和她肚子里的孩子。
“当然可以,反正吴妈都已经说了,惊喜已经没有了。”
谭佳人笑笑,拿着那条领带在柏拥真的面前扬了扬。
“你看,好看吗?”
“恩,我很喜欢,你帮我戴上。”柏拥真朝谭佳人伸了伸脖子,像是一个讨赏的孩子似的。
谭佳人解领带的手法并不纯熟,几乎是在柏拥真的指导下完成的。
“好了,我现在不帮你了。”柏拥真改撑为蹲,放在床上的双手顺势搂住了谭佳人的腰。
“我希望你能亲手帮我系上。”
柏拥真抬头看着她谭佳人,目光温柔似水,眸中隐隐含着某种特别的期待。
谭佳人迟疑了一下,才拿起领带慢慢的放在柏拥真的衣领上。她的动作并不熟练,神情也并不专注。
柏拥真一直温柔的注视她,注视着她的每一个动作,像是在享受一般。
谭佳人用了好一会,在脑中还原了好几次刚才的怎么解开的场景。
知道是一回事,做到又是另外一回事。
谭佳人急的额头上出了一层细细的汗,还是无法让自己双手的动作跟上脑中的动作。
柏拥真一直在温柔的注视着她,既没有催促,也没有觉得不耐烦。
最后,连谭佳人自己都失去了耐心,随意的打了个结,就放开了自己的手。
但是,那样子就有些惨不忍睹了。
要是领带会说话,估计都会嘲笑她的愚笨。
柏拥真低头看了一会,也忍不住笑了出来。
谭佳人的脸上闪过一丝羞愧,将头埋低了些。
柏拥真的手缓缓的移动,从谭佳人的腰肢上转移到了手腕上,他拉起谭佳人的手在她的掌心印下一个吻。
“别害羞,我很喜欢。”
谭佳人的掌心有些湿滑粘腻,是刚才太过紧张和急切之下出的汗水,柏拥真印下的吻酥酥麻麻的,结合着手心的湿粘,有一种非常奇怪的感觉。
谭佳人忍不住要抽回自己的手,柏拥真抓着她的手腕,让她怎么也逃不开。
谭佳人忍不住加大了挣扎的力道,她感觉到了一种危险的气息,那是自柏拥真身上散发出来的,对谭佳人而言,危险的气息。
谭佳人越是挣扎,柏拥真扣住她的手腕的力道就越重。
谭佳人忍不住用另一只手去推柏拥真,柏拥真被她一推,不仅没有被推到,反而顺势将谭佳人压的往后倒去。
身下是柔软的大床,本应该是让人感到舒服和放松的,但是此刻的谭佳人却从心里生出了一种害怕和绝望。
大脑一片空白,谭佳人甚至都忘记了自己曾经想过要从柏拥真的嘴里探出自己父母,孩子,亲人到底在哪里的信息。
知道,并不一定就能做到。
谭佳人的手脚在她还没来得及思考前就已经开始抗拒了起来。
柏拥真伸手解开谭佳人刚刚给他系好的领带,一把抓住谭佳人的挣扎的双手,用领带将她的双手绑了起来。
人家是最多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而她呢?她是被自己买来的东西绑住了双手。
谭佳人有些想笑,眼睛却开始发酸。
柏拥真俯身,他的身下不再是毫无温度的床铺,而是他朝思暮想的温香软玉。那种软和香,点燃了他心里的奔腾的火焰,让枯寂荒芜的草原燃起了一丛熊熊的烈火。
他觉得自己身上的衣服很是碍事,三下五除二的脱去了自己身上多余的累赘。
而包裹在谭佳人身上的衣服也也同样的碍事,他的手在她玲珑的曲线上抚摸了好几遍,却是怎么也没找到那该死的拉链。
这多么像隔着玻璃望金山啊,只看得见却怎么也不得其门而入。
他渐渐的失去了耐心,拉起衣角正准备将衣服撕开。
“主编,你真的要这样做吗?”
柏拥真的动作一顿,犹如一盆凉水当头浇下。
愣了好一会,他才慢慢的问道,“你,叫我什么?”
眼睛实在是太酸了,有一点点的刺激都能轻易的让它流下泪来。
两行清泪从谭佳人的眼角滑下,泪珠晶莹,眼神却依旧清明,谭佳人看着自己身上的柏拥真,她认识他,知道她,却从未了解他。
“我以前就是这样叫你,主编,你一定要这样做吗?”
谭佳人的声音依旧冷静。
柏拥真抬起头,朝谭佳人笑了一下,那种谭佳人从来都只能看到儒秀文雅的脸上,在这一刻,却看到了十足的邪魅狷狂。
“我为什么不这样做?”柏拥真轻笑了一下,脸上露出一丝轻蔑嫉恨之色。“难道当初,柴少安得到你的时候,手段就很光明?”
柏拥真笑了一下,俯身去吻谭佳人的脸,谭佳人手脚被制,只能转头,将脸偏向一边。
但是,很快,柏拥真的手伸了过来,掐住了谭佳人的后脖。
“你为什么要拒绝我,我哪里比不上他?”
柏拥真质问的声音很轻,滑过谭佳人的耳边,却像一柄重锤一样直接打在谭佳人的心上。
谭佳人没有说话,有很多时候我们不说,是因为我们心里也不知道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不知道该怎么说。
在谭佳人的心里,柏拥真和柴少安对她来说,是两种不同的人,怎么能放在一起比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