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子撬佳人正文卷第三百一十六章情爱惑人新婚应该是蜜里调油里才是。
终于抱得美人归的柏拥真应该“从此不早朝”才对。
但新婚第二天到公司的柏拥真比谁都早。
叶浅宇接到柏拥真的内线电话的时候,比谁都吃惊。
他回味了一下柏拥真在电话里的语气,最终还是以最快的速度到了柏拥真的办公室。
柏拥真的脸沉的可以挤出水来,并且还是一大盆。
叶浅宇是看到柏拥真的不愉快,可他就是不明白,柏拥真为什么不愉快。
难道,呃,那方面没被满足,所以柏拥真决定化精力为动力吗?
叶浅宇是只敢在心里默默的吐槽。
沉默了良久的柏拥真问了一个与工作完全无关的问题。
“佳人的父母,我让你安排的,他们现在在哪里?”
叶浅宇只好将吐槽丢到一边,摸出了手机,“老板要见他们吗?我马上让人带他们过来。”
柏拥真冷冷的哼了一声,“你觉得,现在真能把他们带过来?”
云梦只知道换人的整个过程,她并不知道谭佳人的父母在柏拥真的手里,更不知道柏拥真利用谭佳人父母的安全来威胁谭佳人和他结婚。
但柏拥真却深深明白柴少安的行事风格。
在听云梦说完之后,他马上和那些守着谭佳人父母的人联系。
据说就在谭佳人出门前往庄园举行婚礼的时候,不知道突然从哪里冲出来一对黑衣人,几下就把他们撂倒了,他们本以为那道德国制造的锁会让他们束手无策,却没料到那对黑衣人有一个竟然是开锁的高手。
他们被制,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那对黑衣人把人带走,其中一个黑衣人还非常嚣张的跑回来给他们每人都补了一脚。
他说到这里也是很委屈,他们已经被打趴了下了,那个嚣张的黑衣人怎么还要再回来补提他们一脚呢?
柏拥真在电话这头捏紧了拳头,恨不得一拳打在委屈巴巴的人脸上。
他愤怒的问道,“当时人被劫的时候为什么不告诉我?”
电话那头的人更委屈了,“我想着那您不是马上要举行婚礼了吗?结了婚,木已成舟了,就算没有那人质,那夫人也是你的人了啊!”
柏拥真恨不得把他拖到面前狠狠的踢上几脚。
他以为,他以为他是谁?
挂断电话的柏拥真感觉有些无力,佳人没有,她的孩子也被人带走了,现在她的父母也不在他的手里,他和她还有可能会在一起吗?
柏拥真长叹了一口气,捏了捏眉心,叶浅宇握着手机的手指开始无力,颤抖了起来,他脸色苍白的喊了一声,“老板.....”
柏拥真长叹一口气,事情现在已经发生了,再怪叶浅宇也是无用,只能怪柴少安太狡猾,特意在难过时间抢人,不禁让他措手不及,还根本没有敢报告给他。
叶浅宇不知道是在安慰柏拥真还是在安慰自己,“夫人的父母虽然被人救走,但夫人已经和老板有夫妻之实,木已成舟,夫人想必也是知道的。”
不说这个还好,一说到这个,柏拥真的心情更差了。
“夫人,她也配?一个冒牌货而已。”
叶浅宇的眼里顿时闪过惊慌之色,忍不住失声叫了出来,“什么?”
柏拥真诧异的看了叶浅宇一眼,随即挥了挥手,“不要说她了,浅宇,如果我要佳人重新回到我身边,还有什么办法?”
叶浅宇笑了一下,解释道,“对不起,老板,是我太惊讶了。”
柏拥真挥了挥手,表示自己并没有放在心上。
叶浅宇低下头,心头忽然没有了动力,脑中一片空白和茫然,柏拥真对云梦不放在心上,云梦也不会将他放在心上,叶浅宇还要帮柏拥真想办法得到他爱的女人。这到底是个什么怪圈?
叶浅宇的嘴角浮现一丝莫名的笑意,随即才抬起头对柏拥真说道,“办法倒是有,只是难度比较大。”
柏拥真马上问道,“什么办法?”
叶浅宇说不出自己的心头是什么滋味,只能说是情爱惑人,或者说是命运捉弄人。
叶浅宇在心里叹了口气,说道,“月明星稀,乌鹊南飞,绕树三匝,何枝可依?如果把谭佳人比作鸟的话,老板以为,谁是她可依靠的大树?”
柏拥真不说话了,眉头皱的紧紧的。
叶浅宇接着说道,“如果柴少安是谭佳人可以依靠的大树,那如果有一天,这颗大树不在了,倒了,这可怎么办呢?”
柏拥真的脸上慢慢露出了笑意,“不错,浅宇,这个主意不错,你可真是我的智囊啊!”
柏拥真得意的笑了出来,只是很快,他的眉头又皱了起来。
“大树根基深厚,要他倒下,只怕一时之间难以做到。”
叶浅宇拢了拢手,“让一颗大树倒下,不止一个办法,我们可以借一借别人的东风。”
“谁的?”
“江嘉颜的。”
柏拥真还有些不信的样子,“江嘉颜,那只是个中看不中用的绣花枕头。”
叶浅宇点头,“以前确实是,只是现在不一样了。老板还不知道吧?江氏实业要易主了,而在背后捣鬼的人就是柴少安。”
柏拥真眉毛一挑,“哦?”
叶浅宇轻轻了笑了一下,“柴少安现在持有江氏实业百分之四十多的股份,江董事长为了这个已经被气的住院了,你说要是我们在这上面再添上一把柴,柴少安气死了江董事长,还怕江嘉颜不会因爱生恨,对付柴少安吗?”
柏拥真慢慢点头,脸上的笑意越来越深,“浅宇,你这样为我着想,我真是喜欢你。”柏拥真从抽屉里拿出一张卡递到柏拥真的面前,“这里面有十万块,临近年关了,想必你也要花钱,你就拿去吧!”
叶浅宇伸手接过,心头说不出是什么感受。
他是帮助柏拥真不假,但也是间接的帮他自己,柏拥真陷在对谭佳人的爱里无法自拔,但云梦又何尝不是?他自己又何尝不是呢?
到头来,又怎么能说是谁帮助了谁,谁解了谁的困境呢?
只是柴少安,就成了这中间的牺牲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