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美叫唤了半天,屋内一点动静也都没有,不由让她怀疑自己鼻子是不是出问题了,今天外头也确实没其他兽人。
拉格轻轻拉扯了下美美道:“走吧美美,小兽医今天可能不在,反正你脚一两天也好不了,我们明天再来”
“嗯,你说得对,我明天再来,快背着我,站着累死了”美美没有一点犹豫就答应了,她以为白翼在,所以才会一直站着,既然现在不在,那她还站着干嘛。
声音越来越小,正打算出去解决的白翼松了口气。
可转眼一想明天还要来,白翼就头疼不已。
“琦琦姐姐收了白翼哥哥不就好了吗”
不知道什么时候飞来的麒木站在木门上,扑哒扑哒两下变回人形。
他站在那看半天了,也不知道这个丑雌性为什么不好解决,只要白翼哥哥跟琦琦姐姐结侣不就成了,他们都好笨哦,那么简单都想不到。
目前心里认为自己超级聪明的麒木抬起小下巴,准备接受大家的赞赏。
“老子今天不抽死你”
愤怒一声吼在木屋内响起,只见花羽头发都快竖起来了,一只手拿着随手抄起棍子,就要追着麒木打。
孙长琦和白翼两人把麒木护到身后头,距离一下子靠的太近身体难免有些触碰。
白翼一边红着脸,一边心不在焉的抵挡花羽的攻击,一个不小心就被茶桌边的椅子绊倒往孙长琦身上正面倒下去。
就那么一瞬间,花羽手拿着棍子浑身僵硬,瞪大眼睛不可置信的看着眼前的一幕。
白翼倒在孙长琦身上,然后他们两个人嘴唇触碰着嘴唇......
当全部人都陷入石化的时候,可能只有孙长琦一个人是正常的。
被一个一米八多的大男人扑倒在地上难受死了。
“白翼你......”孙长琦想张嘴说话,可白翼石化着不动,一张嘴便把白翼的嘴唇含了进去。
这下子白翼清楚感觉到了孙长琦口腔里的热气,人一下子清醒过来,迅速从孙长琦身上跳了起来。
也不顾时间场合,白翼整只陷入亢奋状态,跟打了鸡血一样变成兽形到处乱跳乱叫。
“花羽,还不快扶我起来”
孙长琦半坐在地上摸着腰。
她算是看清了,这一个两个都是大傻子和二傻子,一个占了便宜发疯去了,另一个原地石化媳妇都不管了,看那满脸崩溃的样。
花羽手中的棍子“咚”的一声掉在地上,连忙把孙长琦扶到床上坐着。
“媳妇,你......我”花羽脸上的表情跟吃了苍蝇一样难看。
这世界上有比他更倒霉的人吗,自己害自己媳妇亲了另一名雄性。
他媳妇那香甜可口的小嘴就这么被只猫给亲了,他的心肝肝都气的发疼啊。
“行了,别一副媳妇跑了的表情,快给我揉下腰,撞着了”
孙长琦一说撞着腰了,花羽一下子就紧张起来,腰可是重点部位啊,不能伤着。
“白翼,别乱叫了,叫春啊,我媳妇撞着了”顿了顿,觉得这样说还差点什么,花羽加了句道:“是被你撞着了,撞伤了”
不得不说,花羽的话还是很有效,先一刻激动到不能自我的猫,一下子恢复人形背对着孙长琦穿好衣服。
“长琦,我来看看”白翼语气柔和,眸中爱意止都止不住。
似乎察觉到哪里不对劲,孙长琦任由着白翼看她腰,总感觉白翼好像哪里怪怪的了。
“是撞青了一块,长琦自我修复能力很好,揉一下应该就没事了”白翼把花炎往旁边挪了挪,一屁股坐到孙长琦身边,含情脉脉的握住孙长琦的手。
唰的一下,花羽的毛又炸起来了,火气蹭蹭蹭的往上冒,眼睛就跟修炼了火眼晶晶一样,双眼冒火。
“白翼,呵呵,我没事”孙长琦不着痕迹的挪了挪屁股,现在她总算知道白翼哪里不对劲了。
这货居然见着她不结巴了,还敢直视她,甚至都上手了,难道那一吻打开了什么开关吗
花羽实在忍不住了,抓起孙长琦就往门外拖,这里要继续待下去,那他头发上的颜色就该坐实了,绿的不行。
人走的太快,花羽感觉落下了什么东西,但还是选择性忽略,一把横抱起孙长琦气呼呼的走回家。
木屋内,麒木用怜惜的目光看着床上的花炎,叹息道:“你爹妈不记得你了,你爹把你妈抱走了,这么大个崽子,他们都忘记了,还是我把你抱回去吧,记得长大后要孝顺我,知道吧”
麒木叽叽咕咕边说边抱起跟他半个身子大的花炎,还没有走两步就被白翼截胡了。
“让我抱,我送回去,天色还早,你想玩接着出去玩吧”白翼拍了拍麒木的脑袋,甩了甩头发,信誓旦旦的往外走,全身上下都散发出自信的光芒。
白翼边走边摸着被含过的唇,忍不住伸出舌头舔了舔回味了下。
以前他是胆子小,其实更多的是没自信,感觉配不上那么好的雌性。
可今天一吻过后他想通了,有那么美好的东西在面前就该争取。
天知道那一吻味道有多好,全身都被酥透了,身上每一寸皮肤像是重新活了过来一样,都在叫嚣他去争取眼前的人。
他白翼从今往后要重新做猫,做一只大胆上进,敢面对心上人的猫。
另一边,花羽刚抱着孙长琦回到石屋,身上的气还没消,就听见媳妇凉嗖嗖的声音飘到他耳朵里。
“我喊了一路孩子还没拿,你倒是好,听都不听,咱们儿子呢”
孙长琦语气有些幽怨,声音有些沙哑,她从开始好声好气的说儿子还没带走,到后头跟疯了一样狂叫,你儿子落下了!
结果这货都没听见......
花羽被孙长琦幽怨的语气打了全身一个激灵,他现在总算知道什么忘记带了,他把他儿子给丢了也不算丢吧,给落下了
“没事,白翼和麒木都在那,我一会抱回来,媳妇别紧张”花羽心虚的抹了把汗,先前的火气跟浇了凉水一样,全都灭了下去,还不带冒个烟的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