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被刀划破一个极小的口子,花羽的桃花眼瞬间往下垂,瘪着嘴,梨花带雨的开始喊:“好疼啊,切到手了,流了好多好多血”
“哪呢哪呢,切到哪了”孙长琦急急忙忙的跑到厨房,拿起花羽的手指一根一根的检查。
“这呢,那么大的伤口,你没看见吗好疼的”花羽水灵灵眼泪,眨巴眨巴眼睛就拼命的往下掉,看的孙长琦心中一紧,也不管哪只手受伤,挨个挨个放进嘴里含。
“不疼不疼,乖,今晚不做饭了,我们再外买着吃”
花羽弯下腰把头靠在孙长琦胸前蹭来蹭去,嘴里还一直发出鼻音,惹得孙长琦恨不得替他受伤了。
“白翼,你先回去吧,改天我再请你吃饭,花羽他受伤了”孙长琦抱住花羽小狗乱蹭的头,她现在最见不得花羽受伤了,这让她想起花羽一个人去打炎兽。
“没事的,或许长琦可以让我看看”白翼假装没看见花羽挑衅的眼神,反而挺起胸膛直面而战。
花羽狠狠咬着牙,他忘记那只猫是兽医了,这下好了,赶不走了。
“媳妇,人家不要他看,他喜欢媳妇,万一故意没给我看好呢”花羽可怜巴巴的举起手,样子要多可怜就多可怜。
孙长琦睁大眼睛又仔细看了看花羽的手,实在检查不出伤口在哪里,只好跟白翼说:“又麻烦你了白翼”
“不麻烦,小事而已”白翼脸上表情诚恳又认真。
挨不过孙长琦的眼神,花羽忐忑的走到白翼面前:“你给我好好看,我伤的可严重了”
花羽伸出中指给白翼,在说可严重时特意咬重这几个字。
白翼不语,像是对待普通病人一般,认真扫描花羽的中指,不带玩味。
大约过了三四分钟,白翼还没有开口说话,花羽在桌子下方狠狠踩了一脚白翼,还用上了特等兽的力气,丝毫不带留情。
白翼眉毛忍不住抖了抖,嘴唇一瞬间有些发白,腿缩回来时直打颤。
“长琦,花羽可能是上次炎兽攻击还留下细小的内伤,这阵子你们先别交配,毕竟雄性种子很消耗精气神的”
“什么!花羽还没有好全”孙长琦急的冒泡,嘴唇都开始有些干涩。
花羽憋红了一张脸,不能交配简直就是他的死穴,这只猫是要上天。
“媳妇,别听他瞎说,我就手指一点小伤,哪扯那么多”花羽极力证明自己没事,把那根看不清伤口得手给孙长琦看看,希望今晚交配千万别取消。
白翼眼中似有暗潮流过,心中嫉妒开始蔓延。
他嫉妒花羽能得到长琦的紧张,也嫉妒花羽能夜夜拥抱长琦,那些场景都只在他梦里出现过。
“其实也不是什么大问题,暂时不要交配养一阵子就好了”白翼继续说着,不打算放过这和大好机会。
听其他雄性说过,雌性生完崽后欲望十分强大。
要在这个时候花羽不能和长琦交配,那么他的机会就来了。
这时孙长琦哪里会想那么深,她只记得麒木私下说过,花羽取得炎晶回来时,全身无一完好的皮肤,想到那个场景,她的心就揪疼不已。
“行,我知道了,我会注意的”孙长琦握住花羽的手,慢慢的十指交缠。
花羽此时后悔的肠子都青了,希望可以时光倒流在十几分钟前,那他宁愿撒撒娇就完事了,打死也不给死猫整他的机会,简直自己挖坑自己跳啊。
“我等下回去开点药送过来,记得让花羽按时服用,这样好的快些”
白翼说的话在花羽耳里如同恶魔的声音。
鬼知道这只死猫回去开的什么药!万一让他雄风不振怎么办。
情急之下,花羽抱住孙长琦,把她头按在自己怀里,转过头去瞪着白翼,眼神中威胁显而易见。
白翼实力不强,只是中等兽而已,要不是兽医这和身份,在小兽城里早就被其他雄性欺负死了。
而花羽可不管兽医不兽医的,白翼在他面前本身就是如同蚂蚁一样的存在,捏死一只白翼还不简单。
白翼顶住花羽单方面的威压,额头开始不停冒汗,背部却还是直直挺着,咬着牙正视花羽。
两人之间暗潮涌起,麒木见情况不妙,对着花炎抱歉一笑,用手指轻轻的弹了弹花炎的小辣椒。
花炎两只小胖手拼命想捂住自己的小辣椒,奈何手臂太短,只能左右挥来挥去,一时委屈涌上心头,哇的一声大哭出来。
“炎炎怎么了怎么了”孙长琦红着兔子眼钻出花羽怀抱,急忙抱起花炎哄着。
花炎被亲妈抱着,小脑袋趴在亲妈肩膀上,一边打嗝一边哭。
麒木瞄了眼花羽和白翼,两人的私下小动作已经被花炎给打断,心中再次抱歉的给花炎道了个歉。
他早发现花炎不喜欢别人碰他小辣椒,也不喜欢别人小辣椒比他大,也不知道一个小崽子哪来那么多自尊心,以后估计也是个难搞的。
“我来吧”花羽看着孙长琦红红的双眼,更加后悔刚才的做法,没事闹什么小脾气,媳妇一伤心起来,心疼的还不是他。
自责弥漫在心间,花羽单手抱着花炎,一只手抹去孙长琦脸上挂着的泪珠。
花羽低头吻了吻孙长琦的额头:“对不起媳妇,让你担心了,我再也不会这样了”
花羽的心疼和自责在白翼心中也一一体现,他的双手死死攥住衣服。
面前一家三口像是一幅画,他插足不进去,像是自己无法在长琦心中占的一席之地,他不愿这样。
先前他就不该说什么旧伤未愈,让长琦现在更加心疼花羽,把他好不容易争取来的目光又全部放在花羽身上。
到底他要怎么做才能跟长琦结侣。
白翼脑子像是乱成一团线,无力的站起身来,虚浮的走出石屋,没有惊扰屋内的任何人。
白翼漫无目的的走在大街上,来来往往的兽人都变成不清晰的影像。
第一次认认真真感觉到心脏被人掏空一块,已经无法填满,难受的呼吸都是酸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