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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球时间2017年6月底,艾欧尼亚.纳沃利行省.赞家村外。
艾欧尼亚的自然之灵复苏已经一年过去了,有了它的调整,整个初生之土再次回到了战争没有开始之前的环境。
郁郁葱葱、五颜六色的魔法植物遍布在这片土地上的每一个角落,高耸的岩石山峰伴随着云雾缭绕干净的迷雾,让人们懂得了何谓人间仙境。
清澈的空气,淳朴的民风,充满了无数神奇的魔法植物和生物,对于萧越白和凯莎夫妻来说,这样的生活环境简直就是自家儿子度过幼年的最佳之地。
又是一个清晨的早晨,在艾瑞莉娅平日里的练舞之地,一个自带太阳能充电器的小音响正播放着由管弦乐队作为伴奏,一个清澈的女声吟唱的长调。
一旁仍旧穿着自己最爱的粉红色纱裙的艾瑞莉娅,又开始了自己每天必做的舞蹈练习,每当那张精致的脸蛋面向一个方向时,会心的笑容就会浮现在她的脸上。
在那个方向一个全身金发的女人,正用她那如金色湖水般的双眼,低头看着自己怀中的婴儿。
那正是凯兰崔尔,而坐在她怀中的孩子,也正是萧越白和凯莎的儿子萧凯。
此刻小家伙正瞪着自己大大的眼镜,定睛的望着远处艾瑞莉娅的舞蹈,每当这位漂亮的姐姐将她那一瞥一笑间的温柔投向自己时。
小萧凯精巧的鼻子下总会弯起开心的笑容,并高高举起自己白胖白胖的双手一边拍,一边发出咯咯咯的声音。
而在这片草丛的另一边,一身白色色纱裙的女王凯莎,正倚在一个穿着同样乳白色汉服的男人的肩上。
男人正是三天前从恕瑞玛而归的萧越白,此刻夫妻俩正手中端着茶杯,相依相偎在一起,看着艾瑞莉娅的舞蹈,和自家儿子那开心的笑容。
“小凯看起来很喜欢他的师姐啊!”将茶杯捧在自己的手心,凯莎那双明亮的大眼睛里突然闪烁着一缕精光,笑着说道。
“嗯!”望着远处的儿子,萧越白的回应显得有些心不在焉。
凯莎明显也感受到了丈夫心中的异样,她稍一用力坐直了自己的身体,望着丈夫的眼睛,竟然发现了一缕忧伤。
抬手盖在那坚毅的脸颊上,女王幽幽的说道:“越白,你怎么了?”
“没事,我很好!”萧越白笑着摇了摇头。
“越白,我们夫妻已经快100年了。”将自己的额头顶在丈夫的额头上,然后女王温柔的说道:
“你也说过,我们早就已经有了很深的默契,所以你骗不了我的。从恕瑞玛回来之后,你就有心事,能说说么?”
见妻子发现了自己的异样,萧越白叹息了一声,抬手将眼前之人的纤腰紧紧的抱在自己的怀里,半晌之后才幽幽的说道:
“不是心事,准确的说,应该是一种感慨吧!”
见丈夫肯松口对自己说他的心事,凯莎的脸上立马表现出了一幅“我准备好了”的样子,轻柔的说道:
“什么感慨,我在听着。”
伸出手指拨弄了一下自己身前一朵泛着淡蓝色魔法光辉的小花,萧越白幽幽的对凯莎讲起了关于瓦尔茂和凯伊最后的故事。
......
维鲁斯见过了亚托克斯之后,又在他的带领下,见到了古太阳帝国的最后一位皇帝,已经完成了自己飞升的阿兹尔。
对于帝国极度忠诚的维鲁斯在时隔了数万年后,终于见到了自己最为热爱的帝国重新屹立于这个世界后,他的内心仿佛得到了解脱。
接下来的时间里,他仿佛准备与这个世界告别一般,和阿兹尔、内瑟斯和雷克顿说了很多很多。
并且在当天晚上,由亚托克斯陪着他,两人一起在飞升者祭坛上交流了很多很多。
最终得到的结果是,他曾经最为挚爱的国家既然已经回归,而他自己也在数万年前堕落成了暗裔。
甚至到现在还牵连出了两个无辜艾欧尼亚人的灵魂,所以心态已经平复的维鲁斯决定,将自我封印在自己内心的最深处。
然后由瓦尔茂和凯伊一起控制着这残破的身躯,自己将来要做什么,也都由他们两人决定。
所以当天晚上,维鲁斯和亚托克斯告别之后,就在飞升者祭坛之上,将其暗裔的意识封印在了大脑的深处,不再和瓦尔茂和凯伊争夺身体的控制权。
但是这一天对于瓦尔茂和凯伊来说,维鲁斯所听、所说、所见的一切,他们也都是见证者。
所以他们明白,之前萧越白说的那些关于飞升者的传说并不是假的,他们甚至还和塔利娅见过,当那个可以操控岩石的恕瑞玛少女,说着一口流利的纳沃利方言之际,这两个艾欧尼亚人终于明白。
他们现在所处的这个城市,是有着数万年底蕴的古老帝国,而那些长相奇怪的人,是这个帝国的守护者。
这一晚,瓦尔茂和凯伊问了亚托克斯很多问题,这对同性情侣也从这位飞升者兄长的口中,了解了维鲁斯曾经的样子,以及他做过的事情。
数万年前他们曾经拯救过这个世界,而现在他们也将保护这个帝国走向新的辉煌。
瓦尔茂和凯伊也意识到,自己是错的,维鲁斯并不是恶魔,他只是堕落的飞升者,同样也是这个正在焕发生机的帝国的守护者。
只是现在这个守护者似乎因为某种什么原因,而犯下了比较大的错误。
可人生在世又有谁不会犯错呢?瓦尔茂和凯伊都明白这个事情。犯错并不可怕,可怕的是要看人们犯下的错误值不值得原谅。
不过很显然的是,维鲁斯尽管堕入了暗裔,但是他终究被封印了几千年,所以他还是可以被原谅的。
当第二天一早之际,萧越白来到了飞升者广场前,准备解开维鲁斯的暗裔封印之际,见到一了一幅奇怪的画面。
只见阿兹尔和那几个飞升者还有塔利垭站在祭坛之下,一脸焦灼神态的望着头顶的祭坛上。
而维鲁斯则一个人站在祭坛上,好像精神分裂了一般,正在不停的自己和自己说话。
萧越白见状满脸疑惑的来到了亚托克斯的身边,疑惑指了指祭坛上问道:“这是什么情况?”
亚托克斯闻言叹息了一声,然后幽幽的说道:“一个身体内的三个灵魂,都是善良之人。”
“维鲁亚斯觉得自己将两个无辜之人迫害,是个有罪之人,要将未来身体的控制权给那两个艾欧尼亚人。”
“而那两个艾欧尼亚人的想法却与之相反,他们觉得维鲁亚斯是一个真正的无名英雄,虽然以前自己做过错事。”
“但是终究也受到了惩罚,他们俩觉得自己应该牺牲自己,成全维鲁亚斯。”
萧越白闻言眨了眨眼睛,挠挠头说道:“这是...什么操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