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郊的一个小破屋里,外面是不修边际的花坛。里面杂草丛生,房子是由土墙砌成的,桔黄的泥土透着古老的气息,显然已经很有一些年头了。
几个平民房紧紧地挨着,也有稀疏的分布在山上的,周围连电线杆也少的可怜。很难想象,在21世纪,居然会有这样简陋的住处。
这片区域是A市唯一一片没有整治的区域,原本十年前就应该改造的,不知道什么原因一直留存着。
此刻,那个小破屋终于迎来了主人的到来,高高瘦瘦的,瘦骨嶙峋的小伙子此刻正带着一个伟岸尊贵的男子走过来。
男子很高,大约一米八,身材也很健壮,尤其是周身散发出来的无线的压力,那不容忽视的威严,可见不是一般人。天潢贵胄,大约说的就是他俩吧。
不过,唯一不和谐的就是那男子穿着一身的古装哎!
古装,多么……LOW你当是演戏啊,大哥!
说道这,不难猜出来着是谁吧,就是那个辰曦了,而那屋子的主人就是那个浑身散发精光小眼睛的记者了。
小眼睛记者也很欲哭无泪的,他那一个月的工资就这么点,房屋水电费,伙食费什么的,真的没有闲钱来。每个月还要交一定的养老保险啊啊啊啊啊!
还有比他更穷逼的记者吗?
他父母从小就是农民,手中没有什么闲钱,死得时候也没有留下什么东西,就留下几亩地,这间破破烂烂的房子。
不过,最苦逼的,他那老爹还留给他一个任务,寻找什么玉佩的主人,说我是什么一千五百七十三代传人了,要好好守护好这块玉佩的主人。
我能说不吗,结果还是老子孝顺啊,怕那便宜老爹在九泉之下会死不瞑目啊!
不过,最主要的是他不相信会有那个人的出现,一千五百七十三代,逗我呢,那都过了多少年来,就算古代人平均寿命比较短,假设每代人就五十岁一命呜呼吧,也就有三千多年了啊!
哎,没有想到,事实就这样打脸了,还真有那个人的出现。
不过,他有什么使命,他还真的不知道,那个老爹连他自己都忘记了,就不用说他了,就这样不清不楚的留下一句话撒手人寰了。
哎,老爹呀,你不知道你这儿子生活有多苦逼,说什么好好待自己的主人。不好意思,我没有听到。
现在这是21世纪,是和谐社会,人人平等。这是不可能的。
老子我一辈子也没有服过谁,需要对谁俯首称臣吗/?
呃,他就一副我很屌,我很牛逼的样子。
如果说是一个帅哥,尤其是辰曦那个级别的,做出这样的动作一定会很迷人,可是,现在……还是算了吧!
走进这个屋子里,里面臭气熏天,垃圾成堆,什么外卖盒子,肯德基,麦当劳,沙县小吃什么的一大堆。
不过,有必要重申一遍,这么偏远的地方,是怎么点着外卖的,有的时候点外卖总是写着,你选择的店家超出了配送范围。
不过,这也是他这个穷逼做的,没办法,每天加班加到12点,累成狗,都没有时间吃饭,就只好回到家里吃点就洗洗睡了。
他的日常生活就是工作吃饭洗洗睡。
他做出了一个请的手势,脸上带着微笑,其实心里却在骂娘了,这是什么差事啊!
他有仇,他有怨,毕竟脸上的伤拜谁所赐。
不过,他一向是个欺软怕硬的角色,所以也就不敢发作了。
辰曦的脸色一直是阴沉的,他一向是有洁癖的,看着这屋子里蟑螂老鼠满地,蜥蜴蜘蛛什么都有,简直一个昆虫园,里面垃圾成堆,散发着恶臭,还有那床上也是一大堆的臭袜子,这还有比这更邋遢的人吗?
他紧锁着眉头,心情超级不好。
“你让我住这里?”他缓缓开口,声音冷若冰霜,如冰渣子一样。
“有问题?”那瘦小伙子一脸的灿烂,其实,他心里已经把他当作神经病了,开玩笑,刚刚在街上盯着我女神看这么久,还一身古装,脑子有坑啊!
“这是人住的吗?”他毫不客气的毒舌的说了出来,也没有注意到人家会不会尴尬。
古代,他是被人前扑后拥惯例,说话有点冲,不留余地也没有什么的,重要的是,现在是21世纪,讲究人权的和谐社会,他这个就叫做直男癌,而且还是晚期了。
“小爷我不是住着吗?”他用大拇指指着自己,做出一副很欠揍的,天不怕地不怕的表情。简直就一二货。
然后,辰曦就这样走了出去。
“|哎,”那个瘦小伙子也就这样追了出去,他到不是担心他的安全,只是人找不到丢了,他还怎么去阴曹地府找他的便宜老爹啊!
一闪身,人就不见了,他站在原地,摸着后脑勺,愁眉不展,“咦,人呢?‘”
远处,山坡上,一个人正悠闲的做在上面,他眼神幽深,带着寒冰,神情哀伤,好像在思念着什么人。
夜渐渐深蓝,一夜无眠。
第二天,鸡鸣声把他叫起,他足尖微微一点,人就不见了,一瞬间就来到树下了,他拿着玉佩专注的注视着,母亲留给他的玉佩会有什么含义呢?
而此时,清晨,瘦小伙被辰曦从床上脱了下来,还有比他更苦逼的人吗?大清早的,饶人清梦。
只是看着这个男子冒着寒气的脸,想想就不寒而栗,他硬生生的打了个寒战,还是跟着这个家伙吧!
咦,他脑子怎么就这么不开窍呢?脑子里灵光一闪,他的视线瞅过他的衣服,虽然不知道他的衣服上是什么材质的,但是一看就不是凡品。就那刺绣啊,他一个混迹娱乐圈的,就可以看出这是一位大师级绣师的作品了。
这件衣服肯定价值不菲,可能是某件戏服,卖力也可以拿多少钱吧!正好,老子缺钱花。
看着他精光闪闪的眼神,辰曦哪能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啊!他脸部的线条愈发的僵硬,他的眉角愈发的冰冷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