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小时候,他就是缺根筋了的。上课看书被发现,书没收,好不容易有胆量做个弊,那时候全班都做,就是他有被发现过。
还有……
他做的智障事情多不胜数。
所以现在才勉勉强强混一个小小的记者,还是圈子里最底层的,给人跑跑腿的命,就是新人也敢到他头上撒野,这世界是怎么啦?
他表示很悲伤。
就在辰曦杀人的目光下,朱珠面带祈求,用着求助的目光看着邢台,这意思非常明确,“怎么办,古刚刚那冷面阎王讲的是什么呀?”
邢台本来就是一个生性凉薄。为了自己的利益可以出卖任何人的人。本来他是不想管这个蠢蛋的,但是在他可怜的目光中,他的心划过一丝不忍,那犹如羽毛般轻轻划过,心跳莫名的快了半拍。
他表示,这是从来没有过的感觉。
他既惊奇又惶恐。
惊奇的是自己万年不变的冷硬心肠终于可以有一点不一样的跳动,但是又无比惶恐。
那种来自自己的灵魂深处。
他们占卜世家先祖有言,他们每一代占卜师必须无情无义,哦,不,清心寡欲,无欲无求。
然而,实际上。要为自己占卜世家刑家谋取最大的福利。每一代都是家族的棋子,以家族的利益为先,一出什么情况,都得身先士卒。而且,还不能有爱情这玩意。
所以,继承人的日子是异常苦逼的。
但是家族里还有一大堆的小人蠢蠢欲动,欲取而代之。
至于这个位子有什么福利啊,当然相应的付出就要有巨额的报酬。
他可以手握大权。统一全族。
权利总是令人疯狂的,很多人喜欢高高在上,把脚下众生视为蝼蚁的行为。
不仅如此,他还掌握着这个族里的经济财政大权和军事大权。
别以为他们这个“小”家族可以千年屹立不倒是没有原因的,这k里面的内幕可多着呢!
在古代,几乎每一个王公贵族,朝廷大臣私下都养着些许暗卫,说难听点就是死士吧,可以为他们抛头颅撒热血的那种。简直忠心的不要不要了。
当然,现在他们还留存着这个规定,只是现在在人口普及,网络发达的信息时代,还是很难弄出一大堆人的。
整个暗卫队也就那么五个吧,不过,绝对百分之一百的忠心,其中四个就是家扑那种,就是家养的奴才和家养的奴才生下来的,至于最后一个呢,暂且忽略不计,这家伙可来历不明了。
也不知道怎么贴上来的,对于这个他们倍感无奈,奈何族里人口紧缺,就拉他凑个数吧,这小子也是挺机灵的,学东西比谁都快。还要那周身的气度,绝对是大户人家的娃。
算了,也就管他呢,我们这个小家族也没有什么可图的。
经过几千年的发展,早就破败的不能再破了。
古人云:盛极必衰。
古人云:塞翁失马,焉知非福
古人云……
但是在我看来,全是扯淡。
我们这个家族已经破败这么久了,已经够惨了,现在为什么还没有贵人的出现。
其实以他们家族的占卜术在业界也是龙头老大般的纯在,要不是家族家训,低调,低调低调的不能再低调。
我们家就不会这么无人问津了。现在街上摊子一摆,到时候肯定有很多人拿着臭鸡蛋,烂叶子,骂着骗子骗子。
当然,以上那种是不可能的,顶多叫个城管,报个小警,去公安局坐坐喝喝茶什么的。嘿嘿嘿……
要是他们去香港这么信奉风水的地方,那肯定赚钱赚得飞起来。
可是就是为了一个老祖宗的临死前预言,据说是他耗尽大半生寿元,违背天道做的。
为了这个所谓的语言他们已经等了一千年了。
一千年的等待,这个玩笑可不是说开就开的。
他们家里面的预言一向很准的。
说是老祖宗,就是他曾爷爷的曾爷爷的曾曾曾爷爷…
反正我就是嫡系血脉,我骄傲。
虽说这族长之位靠的不是血脉的纯正,而是占卜术的强大。
占卜术有很多种,中国古代最流行的就是八字算命,了,超准的,可以根据这个看姻缘,看事业等等。
只有你想不到的,没有你算不到的。
倒是这个占卜术,也不知道是不是血缘关系,他们嫡系总是最强的,而旁系偶尔也有一两个天之骄子的,但是还是不能比过咱们嫡系。
宝宝真的想搂着他们的肩膀说,认命吧,旁系永远比不过嫡系,这或许是老祖宗留下来给你们安慰,让你们奋发向上的。
要不然,为什么整个占卜界就我们邢家最出色,知名大师都是我们家出的。这就是基因优良的好处吧。
可是,事实就是,这些旁系“狼子野心”,奋发拼搏,每年打擂台争族长之位的不计其数。
现在位子是我爹的,否则也轮不到我现在还吊儿郎当的了。
我怕他老人家哪天身子宝宝被哪个小子钻了空子,族长之位就一下子“嗖”的让人了。
不过,以上是不可能的,都是白日梦,他身子骨可硬朗着呢!
他呢,就想好好玩玩,整天混的不成样子也挺好的,至少还有一个基友啊!
不过,看着朱珠那呆头呆脑的样子他,真的很想说一句:这个傻缺是他哥们吗?
然而,事实真相就是这么的残酷,这娃还真是你的好哥们,还是穿一条裤子长大的。
朱珠也很无奈,一次送稿子,遇上了这个坑死人的路人乙,从此在被坑的道路上越走越远。
倒是他很,奇怪,他经常被他欺负却一点都不恨他,要是换做其他人,早就把他难看掉了,这就是典型的受虐体质吗?
他表示很无奈。
现在,他再一次被坑,请求场外支援,他发誓,如果邢台那小子不救他的话,他一定会跟他绝交,从此桥归桥路归路的。
这次,他真的动真格了。
然而,事实就是,邢台这坑货还是在旁边看着,他自己一个人举足无措。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