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自己不愿意让别人知道!”玉娘知道二妮别扭着,怕是误会她冷血了!
说实话,她确实算不上多大的善人,可是看到雪花这么小就遭受这样的罪,我心里就不难受吗?我也是当娘的人,也能体会那种孩子受苦的滋味。
可是,你再多么可怜、心疼她,你没有能力的情况下如何帮助,不是说欺骗二妮,我是说过去帮助她,可前提不去触碰到我的边角,能帮一下我还是帮的。
我没钱没权的,俗人一个,只能办俗事!
二妮还是小啊!
“娘,俺不是说你心狠,俺就是心疼雪花和梨花。娘你不知道,俺以前跟梨花玩的要好,所以雪花都是跟在俺们后面的,时间久了,俺也把她当做半个妹妹看待,如今她受了这不明不白的罪,俺难受!”
好好的一个人要是真的生病瘫痪了,俺除了替她心疼难受之外就没啥了,可是一想到这不是生病造成的,而是说不定被人打断手脚,俺心里就涌不住的想去帮助她找到那个人!
雪花不到十岁呢,一辈子就要这样度过了。怎么可以这样,谁这么狠心!
看着二妮怒气冲冲的样子,玉娘心里叹口气,“我知道,娘也能明白你的心情,可是——你也得为雪花考虑不是,既然她不想说,肯定有她的原因。等她想说了咱们一起再帮她咋样?”
现在自己只能好好安抚下来她,这脾气冲动起来跟他爹一模一样。
这事就这样搁下了,二妮听了玉娘的话,只好顶着一肚子闷死回去了。没法子,娘说的再理。
晚上李冲回来,玉娘把这事告诉他一声。“你做的对,这件事乱嚷嚷出去,省的对梨花姐妹不好。”
玉娘嗔怪的反了他一眼,“我啥时候乱嚷嚷过?”
李冲被媳妇这么一看,脑子不由一热,身下肿烫的厉害。
媳妇现在是原来越迷人了,尤其是前面那对山峰,自从有了大宝后,那地方是比原来鼓了一倍。太它娘的迷人了!
双手不老实的往玉娘身上移去,闻着媳妇身上的香味,恨不得揉进骨子里。
“干啥?天这么冷别乱发情啊!”玉娘一巴掌打在摸着自己身子的手上,真是的,每次都像公狗一样乱发情。
李冲把脸埋进玉娘的脖子里,声音闷闷的穿出来,“就是天冷,才得多活动活动。”
不懈的把媳妇的衣带一个一个的解开,露出里面的春色。玉娘被楞不丁的脱光,皮肤暴露再空气中,忍不住天冷,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还没得她双手搓一搓,李冲也麻溜的把衣服扒掉,和她赤裸相待。紧紧的抱着玉娘,男性的火热把她温暖着。
闻着他的专属的气息,玉娘陶醉其中。任由他的那双手游走再自己身上,火热的唇印烙在暴露的脖子、胸上、肚子、腰上。
玉娘忍受不住他这样挑拨自己,从心底里打个一个冷颤,不由分说的主动吻着他。
李冲积极的回应着她,外面轻飘着雪花,屋内春色撩人,床架咯吱的声音一直到下半夜才消停下来。
玉娘起来后把积了一晚上的雪花清扫干净,要是让大宝看见了,肯定抓雪吃,也不知跟着学的这毛病。
李冲趁着冬天,准备大干一场。明年准备把大宝送学堂去了,得努力点多挣钱了,
越是临过节,越是定肉的多了。李老头和卢氏把果树肥料浇好,就来帮李冲看摊。玉娘和李冲商量了,毕竟卢氏他们年龄大了,一年不停的忙,也不能歇会儿。
趁着过年,让他们不要干活。只要把年货备齐全了就行,所以李冲又招了一个本家亲戚当短工。是冲子堂叔的小儿子,叫李三子。
人勤快,心眼机灵。玉娘他们是满意的不行,当时玉娘听李冲要亲戚来的时候还担心呢,毕竟是本家亲戚。打骂不得,说重不得,要是遇见不行事的亲戚咋办?
谁能想到三子这人这么不错!
这不!说曹操曹操到!
院外头看见正拴驴子的三子,一会儿摸摸那头驴的皮毛,一会儿摸摸耳朵,脸上笑的见牙不见眼的,玉娘看着好笑,招呼了一声:”怎么不进去,在外头打什么转?“说着,瞧了那头驴一眼道:”这头驴倒是养的好,谁家借的?”
三子一挺胸:”嫂子这话说的,怎就只需别家有,这是昨儿俺刚去县城买回来的,往后俺媳妇儿再来找嫂子说话,就不用走道了,骑上驴子,一顿饭的功夫就能打个来回。”
两人说着话儿走了进去,刚进院就看见三子的媳妇儿正跟卢氏坐在里头说话儿,三子年纪不大倒是早早娶了媳妇,他媳妇儿年纪更小,才十六,孩子却都两岁了。
听婆婆说,那年生她家小子的时候差点丢了命,好容易才生下来,身子一直不大好,累一点儿的活儿都干不得,亏的三子有本事,不然,日子不知怎么过呢。
玉娘大约知道原因,女孩的身子本来就娇弱,便是身子长成了,生孩子也是鬼门关,更何况,才十四的孩子,能捡回一条命真算运气了,从三子媳妇儿想到自己,玉娘真是万分庆幸自己刚出嫁的时候怀孕,不然,自己这条小命真悬了。
三子媳妇儿身子虽弱,模样儿却不差,面善眼细,说话的声儿也细,温温柔柔的小妇人,跟三子的八面玲珑不一样,说起话来羞羞答答的,像个刚进门的新媳妇。
之前三子回家,得了空,带着她来串了几次门就熟了,跟自己倒是投缘,便常来走动说话儿。
见玉娘进来,站起来道:”嫂子哪儿去了,可让俺好等。”
玉娘把篮子放下,顺手把篮子里买的枣糕递给她:”不知道你们这会儿来,去给大宝买枣糕去了,非得吵着要吃。”
三子媳妇接过枣糕,笑着对她回道:“那俺看嫂子估计白跑一趟了,刚才堂大爷带大宝去吃大桌去了。”
她说的堂大爷就是李老头。“得,留着晚上再给他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