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墨嘴角一勾道“今早来报,圣灵宫白莲圣女带着水墨护法去了神隐族的隐居之地。”
君玄桑一愣,而后也淡笑道“这么快就行动了?看来圣灵宫的人还真耐不住性子!!
我们不过是放了个假消息,他们就忍不住了!”
君北渊不以为意,淡然的抿了口茶“两个马前卒而已,不过是探路的。
那样东西对他的吸引力,看来没有我们想的那么重要。”
“护法和圣女都出动了还算是马前卒?圣女的职位在圣灵宫不是挺高的吗?”君玄桑不解。
“地位高?呵呵!”子墨冷笑。
“你又笑什么!难道我说错了?”君玄桑子墨两人说着又要争吵起来。
子墨冷哼了一声撇过脸“你知道什么!什么圣女不圣女的,不过就是那个人身下的……恶心玩意儿!”
君玄桑听的云里雾里,摸不着头脑“什么意思啊!什么玩意儿?伺候人的奴婢?”
“比这还不如!什么圣女不过就是那个人双修用的炉鼎。极阴女子修炼时最是容易聚集灵气,若是有人在那时与她们结合双修,二人的修为都能在最短的时间内得到提升。
不过,据我所知圣灵宫的宫主,修炼的比这更加阴邪,与他双修的女人都不会有什么好下场。”
君玄桑用怀疑的目光看着子墨道“这么私密的事你是怎么知道的?”
子墨有些垂丧,低头不语。
君北渊淡淡看了他一眼,才道“子墨在拜师之前曾是天涯阁少阁主。天涯阁因为这件事触怒了圣灵宫,满门被灭。
子墨拜师的时候你还没来,不知道也正常!”
天涯阁,几十年前也曾在苍穹大陆闻名一时,打探消息的能力堪称当世第一,只是后来不知什么原因突然就被灭了。
这件事君玄桑也曾经听说过,他还很佩服哪位阁主呢,当时他还说过,他手底下那帮人打探消息的本事要是能像天涯阁那般,他就是死也瞑目了!
没想到这子墨居然还有这层神份。
“原来是这样!”“这么说圣灵宫的哪些圣女实际上都那人的……”君玄桑一脸被恶心到的样子。
子墨点了点头,却没有说话。
君北渊只说了一半,天涯阁被灭,可是他母亲没死,母亲被那人带走当做炉鼎,最后在绝望之中自尽,这是他心里最深的痛。
“子墨。”
“辛子墨!你想什么呢?”君玄桑大声道。
“没什么。我先回去准备一下,你们慢聊。”
慌忙的离开,每一次想到哪些事,他的心里都想被压上了一块大石,喘不过气,就连面对他们的勇气都没有。
他无力的背靠着墙面,双眼紧闭,努力的想压下心里排山倒海的仇恨。
想起师傅曾说过的一句话“有能力,再谈报仇,没有能力,就好好活着。莫要让你辛家后继无人!”
他从三岁就开始修炼,从未偷懒过,到了这般岁数也不过比君玄桑多了两阶,谈何报仇。
原以为这辈子报仇无望,没想到那人又招惹上了君北渊,君北渊和他不一样,他杀伐果断,关键天赋异禀,这些年,他一直在他身边没见他修炼过,可他的修为还是一日比一日高,前些日子还直接突破九级。
十殿的日渐壮大也让他逐渐燃起了希望。
他不知道那人和君北渊有什么仇什么怨,他只知道君北渊和他有一样的目标,这就够了!
……
“三哥,他跑那么快做什么!怎么和逃命似的?”君玄桑不满的嘟囔。
“还有什么事?”君玄桑喝了口茶淡淡的道。
“呃……没事!我先回去了……”
君玄桑一溜烟跑了个没影。
君北渊嘴角露出一抹淡笑,这个弟弟好像很怕他?
他们走了,君陌这边又带了消息回来。
“说。”君北渊清冷的声音带着浓烈的杀意。
君陌单膝跪在下方,恭恭敬敬的道“回主子,烈焰国得到消息,皇上已经秘密和神隐族的三长老结了亲,七公主前两日已经到达灵川大陆。”
君北渊嘴角冷意浮现“结亲?和谁?”
君陌想了想道“据说是神隐族少主。”
“少主?神月可知此事?”嘲弄的语气夹杂着冷意。
“神月少主应该还不知情,哪位长老是神月少主的三叔,据说他与神月少主似乎不合!”
“知道怎么办了吗?”君北渊冷声道。
君陌一秒就明白了他的意思“是,属下明白。”
神隐族的事,当然还是交给他们自己解决。
解决完所有事情,君北渊又看到了右手上的那个牙印,似乎咬的极深,居然消不下去。
想到那个气急了就咬人的丫头,他心头不知怎么的就平静了下来。
“看来,不把她抓回来不行了。”君北渊低声沉吟道。
翌日
千娇阁
王姐看的目瞪口呆,这还是小姐吗?这容貌变化也太大了!
孟维早早的就给自己易了容,若不是事先知道了,王姐是绝对认不出来的。
“王姐,我要出去一段时间,这段时间雪蕊就交给你了!”孟维拉着她的手嘱托道。
她进了公主府就没那么多机会出来了,若是被那些人察觉到什么,就什么都白费了。
“我知道了小姐,你放心,我会照顾好雪蕊姑娘的。你且安心做你自己的事。”
“嗯。谢谢!”
……
东厢
一大早,一木就在君北渊房门在站着,与一边的君陌形成了对质的局面。
一木两手叉腰,气的脸都绿了,隐隐可见那身形还有些晃动。
君陌含笑,身高上的优势让他可以轻而易举的藐视对方。
“我都等了半天了,你家主子怎么一点动静都没有呢?去或不去不就是一句话的事?”一木等了整整一个时辰实在是憋不住了,一个君北渊也太嚣张了,少主城心相请他居然这番态度,实在可恶!
“你这小厮怎么一点礼节都不懂,怎可这般无礼!”说他无礼,其实君陌的态度也好不到哪里去,这一个时辰就没给过他好脸。
“你,还说我无礼?到底是谁无礼了?我看你们主仆都一样没一个好东西!”一木在赢如风身边待惯了说起话来一向天不怕地不怕。
“你……”君陌不甘示弱,正欲与他还口。
房门“呮呀”一声,刚好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