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想一想,自己现在确实是没有多少钱,万一哪一天她把祁雪休了,那她可就是净身出户啊!还不如趁现在,赶紧给自己多弄点家底,到时候也好跑路。
他们两人这完全就是一拍即合,一个准备做奸商,一个准备资金跑路,正好!很完美!
“这个主意不错。”苏玉的唇角勾起一抹邪邪的笑意,她已经可以预见到自己赚的钵满盆满的样子了,哈哈哈哈!
“到时候,我提供场地,你提供丹药,到时候我们三七分如何?”风子墨笑道,现在就开始讲条件了。
“好。”苏玉点点头,对于风子墨的办事能力,她还是很相信的,毕竟他们两个认识的时间,也不短了,而且三七分,苏玉很清楚,风子墨这是占了她的便宜了。
不过她这个人,对待朋友一向很大方,其实并不怎么在意这些。
“那好,这几天我就帮你造个势,好好地宣传一把,你也抽个时间,去趟炼药师工会。”风子墨想了想,笑道。
“炼药师工会?我去那里干嘛?”
“很简单啊!既然你已经是一名炼药师了,那么自然要去认证一下的,不然这个丹会,可没有多少人来啊!毕竟,大家以前对你又不熟悉,谁也不清楚,你的炼药术到底怎么样,不是吗?有了炼药师工会的承认,自然一切都要容易的多了。”风子墨解释道。
“这样啊!”苏玉沉吟了一下,之后点了点头道:“也好,过几天我有时间了,就去一趟看看。”
“嗯!你可以直接考二品炼药师。”风子墨说着,从怀中拿出来了一张纸,递到苏玉的面前道:“这是一封介绍信,你拿着,就可以直接考核二品炼药师了。”
“好。”苏玉将介绍信收了起来,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并没有任何像风子墨道谢的意思。
他们之间是朋友,谢这个字,在他们之间,是不用说出来的。
心里记住就好。
两个人自然打算开丹会,那么自然是要好好讨论一番的,接下来,两人又商量了一下,将过几天的丹会中的一些细节敲定之后,苏玉便告辞返回王府。
当然,期间,苏玉还借了风子墨的一间屋子用了一下,她的空间属性已经有了第二颗元珠,自然也要拓印一下技能了。
而有白君在场,她自然是不需要再去找其他的元兽,直接就在那间屋子中拓印了。
风子墨并不知道苏玉在房间中干了什么,苏玉从中出来后,就跟风子墨挥挥手说再见了。
一路哼着小调,苏玉的心情显然十分之好,毕竟,任谁的实力提升了,谁的心情都会很不错的。
曾家大厅。
“什么?爹,你是说你准备去怜家退婚?”曾海媚一回到曾家,便听到曾袁晫的这个决定,当下顿时震惊的瞪大了一双眼睛。
这一次她从奥丁学院回来,首先是因为奥丁学院要招生的关系,还有一点,自然是冲着她的二弟曾献辉的大婚才回来的。
她在奥丁学院中,跟怜诗梦的大哥,一向都不对付,毕竟两人的天赋实力都差不多,在加上也都是从流光城走出去的四大家族的子弟,平时,自然是要被人放在一起比较的。
此时,自己的弟弟要娶怜胤然的亲妹妹,这对于曾海媚来说,可是在怜胤然的面前赢回一场的最好的筹码。
当然,怜胤然到现在还都不知道自己妹妹要嫁给曾献辉的事情。
怜家故意瞒着他,曾海媚自然也不会主动的给自己的这个死对头说,在她看来,怜诗梦一旦嫁到他们曾家,她可是一定会好好地为难怜诗梦的,这种可以出一口恶气并打击竞争对手的机会,曾海媚肯定不会轻易放过,所以,她当然不会告诉怜胤然了。
不然,怜胤然要是知道了,这门婚事,就必定会举行不下去了。
可是现在是什么情况?自己的父亲竟然打算亲自去怜家退婚?不不不,这个落差,曾海媚这个心高气傲的姑娘可受不了。
“为什么要退婚?怜诗梦那丫头不是你很满意的吗?难道是有人从中作梗,还是他们突然改变主意了,不愿意嫁了?”曾海媚皱眉问道:“要是因为他们怜家不愿意嫁的话,这件事,我必须要上门去讨一个说法,他们这是不把我们曾家看进眼里吗?”
“媚儿,你别激动,这件事,还真是不怪他们怜家。”看着曾海媚一副要杀人的表情,曾袁晫赶忙将曾海媚拦了下来,开玩笑,这件事说起来,还是他们曾家的错呢!要是曾海媚这样不分青红皂白的就去怜家闹上一场,那他们曾家的面子可就全没了啊!
而且重点是,他还没来得及去怜家退婚呢!
“那是什么情况?”曾海媚平静了一下心情,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下,不解的问道。
她虽然从小都是在温室里面长大的,但是也并非没有脑子,此时见曾袁晫这样一副有些无奈的样子,便知道这件事情,可能其中还真有什么隐情。
“唉~~还不是你那个弟弟嘛!辉儿也不知道是怎么想的,竟然打死都不愿意娶怜家三小姐,还说什么,以后要一心追求武道,要心无旁骛。”曾袁晫叹了一口气,将事情和盘托出。
“噗!”曾海媚差点没被自己一口口水给呛死,很是不可置信的看着曾袁晫,惊讶的问道:“爹,你说什么?二弟想要一心追求武道?他是不是抽疯了?”
在外人面前,曾海媚那可是标标准准的高冷女神,毕竟是世家子弟,气质一向都是高傲的,而且也有点眼高于顶,什么人都不怎么看进眼里。
但是在家里人的面前,她就是一个还没长大的孩子,说话什么的,并不顾及什么。
甚至,还有点小小的泼辣。
“媚儿,有你这么说自己的弟弟吗?”曾袁晫没好气的瞪了曾海媚一眼。
“好吧好吧!我刚刚那句话收回。”曾海媚无奈的耸耸肩道:“不过,他到底是怎么想的,难道还真是打算以后都追求武道?这中间,到底发生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