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以前刁蛮任性不讲理,曾经来云星拍卖行参加拍卖会的时候,因为不满坐在大厅之中,一气之下一鞭子打坏了一个用来装饰用的花瓶,可就是一个小小的花瓶,最后云星拍卖行竟然让她赔了一百紫金币,那对于那时候的祁芫来说,可是一个月的零花钱呢!
真的是相当于在割她的肉啊!
可是再不愿意也要赔,因为这蓝家人,竟然在第二天直接进宫拿了一张账单去找她皇兄要账了,胆子真不是一般的大。
祁傲气得够呛,觉得祁芫简直是丢尽了皇家的颜面,大怒之下,就把祁芫丢了出去,让祁芫自己解决。
无奈之下,她这位刁蛮公主,只能含泪还上了那个花瓶的钱,之后才被再次允许入宫。。。。。。
往事不堪回首。。。。。。
想起以前的悲催经历,祁芫就对蓝家人没什么好印象,不过是一个小小的花瓶而已,怎么可能值一百紫金币嘛!而且,依着蓝家的富裕,一百紫金币完全就是九牛一毛,至于专门到皇宫去找她皇兄要账吗?
这简直是,太、抠、门了!
苏玉可不知道祁芫当初的血泪史,笑了笑道:“你放心,这世上能坑到我的人,还没有出生呢!”
闻言,祁芫先是一愣,之后认真的思索之后,她突然发现,好像确实是这样啊!凡是找苏玉茬的人,最后都没有如愿以偿,反而是被苏玉给打脸打的啪啪啪,那叫一个疼!
别说那些被苏玉打脸的人了,自己作为一个局外人,都看着替他们疼啊!
这样想来,还真是没有人能坑得到她家苏玉姐姐呢!
也是,苏玉姐姐那么彪悍,谁要是敢坑她,恐怕绝对会被揍个半死不活吧!
这样一想,祁芫倒是不担心了,反而还有点期待蓝家来坑苏玉,这样的话,说不定她就能大仇得报了,嘿嘿嘿!
放下了蓝家的事情,祁芫一双大眼睛顿时放在了坐在一旁小凳子上,吃糖糕吃的无比开心的少女,疑惑道:“苏玉姐姐,她……”
这少女不是别人,正是昨天跟苏玉和祁雪在街上偶遇过的瑞希帝国的映蓉公主唐甜甜,今天云星拍卖行的拍卖会,除了祁芫之外,曾海媚、奚薇、冷雪、怜南、怜清风、怜诗梦等人都被苏玉邀请了过来。
他们这些人因为苏玉的关系,都有一定的联系,相互之间关系也不错,也都习惯了对方的存在。
可是,这突然冒出来的唐甜甜是怎么回事?难不成,这是她家苏玉姐姐新收的小弟?
“是啊!玉儿,不给我们大家介绍介绍吗?”奚薇笑嘻嘻的道,指了指从一进门开始就蹲在一旁吃糖糕的唐甜甜。
这姑娘太喜欢甜食了,从进门开始就一直吃吃吃,完全就不待停一下的,在整个包厢中,毫无存在感的表现,让其他没有见过唐甜甜的人都对这个姑娘产生了极大的兴趣。
喜欢甜食,比苏玉还能吃的吃货,笑起来有一种甜的发腻的感觉的少女,这就是众人对唐甜甜的第一印象。
冷雪眼神询问的看着苏玉,他们都对这个唐甜甜很感兴趣。
怜清风因为怜南在场,并没有说话,只是低头喝茶,乖乖的做背景板。
这整个包厢都是女孩子,只有他一个男孩子的情况下,怜清风表示,沉默是金,沉默是金。
苏玉笑笑,眉眼轻挑,向着在一旁吃东西的唐甜甜招了招手道:“甜甜,过来一下。”
听到苏玉的声音,唐甜甜就算再不情愿,也只能放下手中的糖糕,之后屁颠屁颠的跑了过来。
毕竟,这些糖糕都是苏玉给她卖的,其他人的话她可以无视,但是苏玉这个衣食父母的话,必须要立刻立的听到并且执行。
抱大腿什么的一定要果断!
尤其是饲养员的大腿!
唐甜甜抬起精致的小脸,眨巴眨巴那双可爱的大眼睛,轻轻笑了起来,露出一堆甜蜜蜜的梨涡:“苏玉姐姐,你叫我啊!”
苏玉点点头,指着唐甜甜向众人介绍道:“这位就是瑞希帝国派来和亲的映蓉公主,唐甜甜,未来的六王妃。”
“原来是六王妃啊!怪不得这么漂亮。”奚薇赞道,唐甜甜那甜蜜蜜的笑容,无比的讨喜,奚薇倒是十分喜欢。
“映蓉公主果然是充满了皇家风范。”怜南道。
“不错。”冷雪抿唇。
“跟师父还差点,不过已经算不错了。”曾海媚傲娇的声音,她的师父永远是最棒的,谁都比不上,哼!
“映蓉公主失敬失敬。”怜清风彬彬有礼。
“以后我们就是朋友了。”怜诗梦的脸上满是柔和温雅的微笑。
一屋子的赞美之声,让得唐甜甜略有些羞涩的低下了头,一张精致的小脸微微泛红。
“谢谢大家。”
祁芫撇了撇嘴道:“是不是我六嫂还不一定呢!要是我六哥不喜欢,到时候说不准可要把她送回瑞希帝国。”
看着苏玉对唐甜甜那样温和的样子,她很不高兴,苏玉姐姐是她一个人的,这唐甜甜算是什么啊!怎么可以来跟她抢苏玉姐姐,真是太讨厌了!
虽然曾海媚他们也都是苏玉的朋友,但是那性质是不一样的,祁芫能清楚的感觉到,苏玉把她当做亲人,是特别的存在,可是现在,她从苏玉对唐甜甜的态度上也感受到了这种感觉,祁芫的心中各种不爽!
对于唐甜甜这个来争抢苏玉宠爱的少女,祁芫一点也不喜欢!
她没当场对着唐甜甜发火就已经算她的修养极好了,只是出言讽刺而已,绝对是轻的。
苏玉莫名其妙的看着突然情绪不对劲的祁芫,毫不客气的一巴掌拍到了她的脑袋上,皱眉道:“你个熊孩子,乱说什么呢!这是你大哥赐下的婚约,两国友好的象征好不好,哪里会像你说的那样,而且,甜甜很好,你们以后要和谐相处。”
祁芫揉揉自己被苏玉拍痛的脑袋,更加不满了:“依着我六哥的性子,没有人能逼他做他不喜欢的事情的,我可没有说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