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凌音在空间内修炼，在这个空间内修炼的速度要快一点，而且混合的属性不会对身体伤害那么大。

所以，属性平息下来之后，风凌音也没有出去。

小丑趴在水池边，时不时的舔一口，风凌音看的渴了，也在喷出来的泉水处喝了几口，入口清甜甘凉，缓解了全身的疲乏。

风凌音看灵机草又长大了一些，尝试着把泉水撩出来浇草，小丑气呼呼的制止风凌音。

“主人，你不要这么浪费好不好？灵机草自己会长，不需要这些灵泉水。”小丑站到灵机草上面，淋着泉水，一脸可惜。

风凌音不浇水了，抱过来小丑，它身上一点被淋湿的迹象都没有，这才去看撩出来的水，那些灵机草处一点都没有被浇到。

“这是怎么回事？”风凌音好奇的问。

“额~”小丑很是无奈的扶额，主人看起来是真的不知道啊，“这是属于你的灵海之水，一旦脱离你的接触，就会消散。”

“灵海？”

“就是你的灵魂滋长之处，灵魂消散，灵海枯竭。灵海之水越纯净，代表属性越纯净。”小丑详细的告诉风凌音。

“如果我的灵力等阶越高，这水是不是越多？”

“可以这么说，但是等你突破了灵师阶段，灵泉的大小就不会再增加了，但是会加深。”

“有什么用？”

小丑下巴都要掉了，有什么用？用处大了去了，小丑跑到空间四周走了一圈。

“主人，每个人筋脉空间是有限，即便你体质不同于常人，空间浩瀚但是也终有极限。修炼到灵师阶段之后，空间大小就不会再增加了，但是深度可以增加，深度高度越深，向上修炼的瓶颈越小。这处空间也不会局限于这一小方天地。”

小丑说的煞有介事，奶声奶气的小声音，和沉稳的神态一点都不搭配。

风凌音点点头，现在这些都不重要。

她想找那个总是发着金光的女人，她知道很多她想知道的事情。

冥冥之中，风凌音总是感觉，那个女人知道很多她迫切想要知道的事情。

但是每一次见到她的时刻都不是她能控制的，那个女人，上次还说不一定能够再见面……

“音音。”东宫煜呼唤风凌音。

风凌音听到了，退出空间，睁开眼睛。

原来是男人醒了。

男人坐起身，低垂着头，全身骨头发出咔咔的声音，是之前被东宫煜打断的骨头愈合了。

男人抬起头，原本白浊的眼珠，变成了正常人的样子，眸子清明起来，看上去像是一个正常人了。

“他……”他正常了？

东宫煜又一次怀疑自己的判断了。之前他猜测这个男人已经入魔，在死亡空间待了一段时间靠着啃食魔核苟延残喘至今，灵力高强体质改变，但是现在看来他竟然又错了。

因为，如墨的人，不可能会有清明的时刻。

“夫人？真的是你吗？”男人突然跪在地上，看到风凌音泪流满面，声音虽然沙哑，但是不影响听出来他说的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