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重要的是,他根本就不认识这个人。
不过看江玖龄和白宸对他的态度,黎帝觉得自己虽然是大黎的皇帝,但是在这个时候还是选择闭嘴的好。
江玖龄站了起来,看着曜晨问道:“大哥不是在云游四海,怎么有空过来?”
曜晨向江玖龄走了过去,期间繁星和流月双双福身行礼,曜晨微微颔首,绕过她们走向江玖龄。
叹息一声道:“我要是不来的话,有些人欺负你,而你又不想和他说话,难不成你就由着他欺负?”果然,他生来就是个为江玖龄操心的命。
曜晨知道墨时慕会保护江玖龄,可是说到底现在的墨时慕不过就是一个凡人而已。
他就算是有心保护江玖龄,也没有那个本事和白宸对抗。
江玖龄张了张嘴,最终还是什么话都没有说出来,只是感激的看着曜晨。
她怎么可能会不知道曜晨的良苦用心,又怎么可能会不知道曜晨是知道白宸在这里,怕白宸会再次做出无法挽回的事情,所以才特意过来帮她的。
曜晨抬手拍了拍墨时慕的肩膀,轻声叮嘱道:“好好照顾玖玖,若是你敢让她伤心的话,我们一家子就算是追你到天涯海角,都不会放过你的!”
墨时慕看着曜晨的眼睛,非常认真的说道:“我永远都不会负了龄儿的。”
或许是看到墨时慕眼里的真诚,又或许是想起了那些就快要遗忘在时间里的往事,曜晨轻轻点头,相信墨时慕的话。
深深的看了一眼江玖龄,曜晨转身朝白宸的位置走了过去,打趣道:“行了,你就别绷着了,我们家玖玖很你清白的很,你以后可别到处乱说话,免得毁了我们家玖玖的名声。”
“再说了,要是我们家玖玖真的和你有婚约的话,那为什么她到现在都还不是你的妻子呢?”
“别忘了,你们俩的年纪可都不小了,要是有婚约的话,孩子都不知道有多大了。”曜晨说着,伸手拽着白宸的胳膊,将他带离这里。
一边走好一边说道:“咱俩好久都没见面了,一定要痛快地喝几壶才行,你的酒量我是知道的,若是你不喝醉了,我可是不会放你走的……”
话音越来越远,也越来越听不清楚。
不过白宸说和江玖龄有婚约,可是曜晨说他们没有,但白宸没有一句反驳之词的时候,他们就知道那不过就是白宸开的一个玩笑罢了。
至于江玖龄为什么会对白宸那么冷漠,说不定就是因为白宸开的玩笑有些太过了,所以江玖龄烦了,便不理白宸了。
只是有一点他们是看出来了,白宸和江玖龄之前是认识的,而且关系还很好。
要不然为什么白宸会在大庭广众之下开这种玩笑,江玖龄连一个字都没有说?
不管是不是这样的,总之他们认定了就是这样的,要不然还有更好的选择吗?
毕竟白宸和江玖龄两个人都是他们得罪不起的,与其胡思乱想得罪了他们,倒还不如就是这个想法,或者什么都不想不说的好。
到底是官场上的人,这点儿演技还是有的,不一会儿就开始自成一派,该喝酒的喝酒,该说话的说话,该看美人跳舞的看美人跳舞,看起来很是和谐。
只是有一人,在看到白宸对江玖龄如此的时候,恨不得把江玖龄的脸毁了,亦或者是将江玖龄身上的肉给一口一口的咬下来,让她死的非常难看。
因为实在是太恨,所以江玖龄自然感觉到了那个人的眼神,毫不回避的看了过去,让来不及收回眼里恨意的慕君韵避之不及。
她以为江玖龄不过一介女流,根本就不会发现她在看她,即使发现了,她也不会当场拆穿她的。
可是江玖龄并没有当场拆穿慕君韵,不过就是一个冷冷的眼神回过去,便让慕君韵唯恐躲避不已。
慕君韵低头狠狠地掐着自己的手,她恨江玖龄和白宸认识那么久,很可以在江玖龄面前开玩笑,而江玖龄甚至连一个眼神都不给白宸,但白宸却一点儿都不生她的气。
慕君韵也恨自己,恨自己为什么那么软弱,恨自己为什么明明心里有白宸,却一直什么都不敢和他说。
虽然刚才否认了他们之间有婚约,但是慕君韵在宫里生活的久了,虽母妃已是正二品妃位,但是在这宫里并不受宠,再加上又没有皇子傍身,所以在这宫里的存在感也并不高。
而慕君韵就是因为母妃的位份不高,又不受宠,所以在这宫里才最是会察言观色,只需一个眼神,慕君韵便可以大概的知道对方的心情如何,而且每一次都可以猜的八九不离十。
这就是为什么江玖龄才看了她一眼,她就吓得自怨自艾自恨,甚至是自残。
不过江玖龄倒是觉得有些好笑了,白宸要怎么样又不是她可以控制的,而且她可是巴不得白宸可以有一个女人。
不管是神仙也好,还是凡人也好,亦或者是魔族也罢,只要白宸不碍她的眼,不毁了她的幸福,他爱和谁在一起就和谁在一起。
说不定到时候若是白宸犯了什么事儿,看在他不会来烦她的份儿上,她或许还会大发慈悲的帮他说两句话,宽恕一下他的罪,让他少受一点责罚呢。
因为白宸的那一闹腾,所以墨时慕和江玖龄是在宴会结束的时候离开的。
不过他们并没有立刻出宫,而是在一个人迹罕至的地方停了下来。
墨时慕目光灼灼的看着江玖龄,也不和江玖龄拐弯抹角了,直接开门见山的问道:“龄儿,你以前和国师……真的有婚约吗?”
江玖龄看着墨时慕的眼睛,如实的回答道:“如果真的算起来的话,我和他应该并没有婚约。”
“说起来我和他是从小一起长大的,算是青梅竹马,那个时候是我大哥和他走的近,因为他们关系好,以至于我也和他走的近。”
“只是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几乎所有的人都在说我和他是天造地设的一对,我和他就应该在一起,结为夫妇。”
“而我那个时候年纪小,根本就不懂得****,觉得既然所有人都在说,那我就应该和他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