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没得选择,必须要成为臣子的时候,夜非凰会选择处于同云凉弋一模一样的方式,独善其身。
什么事情都不管,人皇者想到自己便敷衍两句,想不到也不主动凑上去。
倒不是说夜非凰这样是纵容一个昏君的诞生,但是一个昏君已经诞生,让他改变过来何其困难?夜非凰自认为不是什么好人,所以,才不会做那些个帮人不利己的麻烦事儿呢!
“是嘛?”云凉弋淡淡的说道,听不出喜怒,也不知道是支持夜非凰这样的想法,还是反对。
夜非凰也没有再答话,日后的事情谁也说不准。
她14岁,离及笄还有两年的时间,这段时间会发生什么,料不准的。
走到最后一层阶梯没有想象中的那么累,连夜非凰本人也挺奇怪的,她的体质偏弱,按理说走完这么多台阶就应该瘫了,可是现在却是不喘不累,好似刚刚她是被人抬上来的一样!
很神奇!
因为疑惑,所以她看向了云凉弋。
云凉弋好似知道她要说些什么,还没有等夜非凰问出来,他便说了:“为师一直在给你输送修为。”
这样一来,问题就全部解决了。
夜非凰淡淡扫了一眼她和云凉弋紧握的双手,想必他就是通过这样的媒介来给她传送修为的吧。
内心,涌起感激。
面前的是宏伟的宫殿大门,此刻也紧紧的关闭着。
门口守着的太监看到了云凉弋的出现之后,立马就推开了紧闭着的大门,恭恭敬敬的将云凉弋和夜非凰请了进去。
“国师到!”尖尖的细细的嗓音在整个宫殿里面回荡,总之是听的人鸡皮疙瘩都要起来了。
宫殿正殿里面一个人都没有,云凉弋也好似早就习惯了一样,牵着夜非凰一个转弯就往偏殿去了。
“国师来了啊!”一个比较雄浑粗厚的嗓音传入夜非凰的耳中,抬头带发现,一个穿着帝王装的男子走了过来,很热情的和云凉弋打招呼。
“嗯。”而云凉弋只是淡淡的应了一声,并没有对帝王十分的恭敬,而是多了几分的冷淡。
“这就是夜家的?”帝王早就被夜非凰的一头白发给吸引住了,这孩子着实长得漂亮极了!
“是。”云凉弋并没有放开夜非凰的打算,他的意图很明显,就是不让夜非凰向这位帝王行礼而已。
能当上帝王的自然也不是弱智货色,云凉弋都表现的这么明显了,他要是再不识趣就没有意思了。
他装作什么事情都没有的样子,然恭恭敬敬的的伸出了手,将云凉弋请到了偏殿中,亲自为云凉弋和夜非凰奉茶。
双方都坐下之后,帝王才说道:“听说国师收了这位为徒弟,朕还没有恭喜国师呢。”
“不必,徒儿天资好,不该被埋没的。”云凉弋淡淡的回答道。
言下之意,不需要帝王的赏赐什么的,他收夜非凰做徒弟,完美没有顾忌他的面子上。
“夜家的,你叫什么名字?”帝王转过头,问夜非凰道。
“非凰。”她淡淡道。
“夜非凰,嗯!”帝王念了一遍夜非凰的大名,随即还满意的点点头:“好名字,好名字!”
“朕原本认为你初醒过来,对这个世界也应该是陌生的,不过现在看来,你醒来不过六日,倒是好像完全没有不适应的样子。”
夜非凰点点头,没有回话。
“不知帝王这次召见,还有何吩咐?”云凉弋适时的开口,通过相牵着的手,他已经感觉到了夜非凰的不耐烦了。
“哦,本是想要见一见夜家的这个少主,听说是初晨将军的女儿,所以也是稀奇长得怎么样,二是,朕想让国师算一算,这次帝都的兵变,是何人所为?”
帝王看上去很是虚心的求教道。
“帝王,你若是想要知道是何人所为,需用一百年寿命来换,你还想要知道吗?”
帝王被吓了一跳,他皱着眉头看着云凉弋:“国师莫要吓唬朕,莫不是你不愿意告诉朕?”
“天机本就不可泄露,若是帝王想要知道,本国师倒是可以告诉你,不过是双方折寿两百年而已。”云凉弋说的很风轻云淡,似乎对于折寿这件事情一点都不在意。
一切的定夺权好似都在帝王的手里握着。
但是之前就被定义为荒淫无度的帝王,怎么可能为了一个名字而交换自己一百年的寿命呢?
修为高深之人倒是还不要去在意了,这位帝王的修为并不是很高,所以活着的时间也是有限的。
又怎么舍得出卖自己的生命呢?
“不,那还是算了。”帝王摇摇头。
“那国师可有解决的办法?”
“顺其自然,又不是什么大事。”云凉弋的回答依旧是风轻云淡的。
但是在云凉弋的观点之中,天下毁灭都不是什么大事,他这样说,真的是让人无法信服呢!
“国师,皇宫中的那位大人 已经想要见你很久了,你什么时候能去见见那位大人?”
云凉弋突然冷哼一声:“陛下要与恶魔为伍本国师不便插手,但是本国师不会。”
“国师!”帝王猛的一拍桌子,显然是对云凉弋的话动怒了。
“你莫要以为朕不敢动你!”他这位威胁云凉弋。
他早就看这个国师不顺眼了,一天到晚高傲的要死,还要自己舔着脸去讨好他!
他的情报,不是说了等于白说就是要折寿!
什么逻辑!
这个国师是用来摆设的吗?
真的是给点颜色就开染坊啊!
“陛下若是想要动本国师,尽管试试,不过本国师许久未动筋骨,这下手可能把握不好力道,毁的是一个帝都还是整个圣雅,那就不好说了。”
云凉弋这番话说的极富有艺术色彩。
明面上还是让这帝王的,但是暗地里,却是威胁。
但是话中,也能够感受的出,他的力量是多么的恐怖和强大!
“国师,你别太猖狂了,你别忘了,是谁给你的地位,给你的荣耀!”
“地位?荣耀?”云凉弋好笑的看着帝王,嘴角勾起一抹醉人的弧度:“本国师闲云野鹤惯了,突然被你请到这帝都来,一呆好几十年,也真是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