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林从厕所出来时,看到了不少人在看他。
有人对着周林指指点点。
“就是这个人,他看着便池大笑。”
“你说错了!他是看着他的小小在笑,那是得意的笑。”
“我进去过!他那是在看着我看,象看美女。吓得我逃了出来。不然的话,后节不保了。”
周林捂住脸,快速地逃走了。
出来后,跑远了,周林这才站住,看向了四周。
这是什么地方?我怎么跑到了这里来了?这时,周林看到了一个人气喘吁吁地跑了过来。
那人跑过来后,对周林说:“是局座让我来的。局座要见你。”
周林楞住了,用手指指着那人:“这天下的局座很多!就是一个县的局长,也是局座。你说的局座是谁?他见我干吗?”
这人大骂起来:“伱这个忘本的家伙,戴栗局座你不知道吗?”
周林笑了:“戴栗?当然听过!他找我?找我干什么?他想当伯乐,看中了我这匹千里马?可惜的是,道不同不相为谋。你转告他,我这人,名声重要,就不当军统了。”
说完,周林转身就走。
这人气得跳脚:“你是军统的人,难道想背叛军统吗?”
周林转过身来,说:“你提醒了我。你是军统的人吗?”
“我是军统安庆站的科长。”
周林向他走去:“你应该值一点钱吧。我得抓了你,让军统拿钱来赎人。”
在周林的手伸来时,那人身子一闪,飞快地逃走。
他母亲的,要是让他抓住了,让站长去赎人。那我的脸就丢尽了。
看到那人想逃,周林掏出枪来,对着那人开了一枪。这一枪没打死他,但是打中了他的肩膀。
那人吓的大喊:“别杀我!我是奉命行事的。”
一溜烟,那人逃的比兔子还快。
周林收了枪,向着江的方向走去。
迷路了不可怕,只要看着长江走就行。安庆就在长江边上。
这一回,倒是没有人再来打扰周林。就在他走过一个竹林时,看到了一群人,拦住了两个人。
这两个人正是二十小队的队员。
此刻,他们就是一个怕怕的老百姓。
那群人用枪指着那两个队员说:“我们是红党的,现在,需要征你入伙。”
那两个队员不同意。
那群人破口大骂:“老子让你加入红党是你的福份。敢不听话,给我打。”
这时,周林走进了小竹林。
周林看到了那个试探自己的家伙,说:“你不是军统的吗?怎么又同红党在一起?”
那人说:“我本来就是红党的。奉令去试探你。”
周林掏了枪来:“哦!原本这样。那我就不会杀错人了。”
领头的那人见周林要开枪,忙说:“我们是抗日的队伍。国共合作了。我们是一家人。”
周林骂道:“抢劫行骗,拉壮丁。你这样的人,我不可能同你们一家人。”
说完,周林就开枪了。
七发子弹打完,打伤了三个,打死了一个。
死的就是那个试探周林的人。
看到周林动家伙了。那个领头的人马上喊道:“不要开枪!我们是中统的人。是112师的政工处长让我们试探你的。”
周林一听中统的人,马上换了弹夹,又开枪了。
那些人来不及掏枪回击。因为周林的枪法是大完满。别人开一枪的时间,他已经开了三枪,又快又准。
而且,周林还能从对方握枪的姿势上,看到弹道,知道最后的弹点。
所以,那些中统的人不是周林的对手。
乘着乱,得到了周林的手势,那两个队员早逃了。
他们本来想支援周林,但是周林做了手势,命令他们逃。
所以,他们逃了。
“小郎,停止开枪!”
竹林外跑来了一群人。
带头的是政工处长。
他看到倒了一地的中统的人,脸上露出微笑。
“小郎,他们是我请来的人。”
周林问:“为什么这样?”
政工处长解释:“每一个进入112师的人都会接受试探与调查。”
周林点点头,走到被他打伤打死的人身上,摸了起来。
摸了那个死人,又去摸活着的人。
活着的人说:“我不是尸体。”
周林说:“要不要我补一枪,再去摸尸。”
那人忙说:“不用!身上有一百二十三元。给我留一点。”
周林答应了,摸走了一百二十块,留下了三元。
这一圈下来,周林搜了八百九十块。将钱装进自己的口袋。
然后问政工处长:“没我的事吧?”
政工处长也傻了!这人是个狠人。活人也能摸尸!“没事!小郎你自便。”
周林笑着说:“告辞了!”
转过身子,周林高兴地唱了起来。
“我赚钱啦赚钱啦光保姆就请了仨。一个扫地,一个做饭,一个去当奶妈。我厕所墙上挂国画,倍儿像艺术家呀……”
那个中统的队长一歪一歪地走到了政工处长的面前:“李处长,你说这事没风险,还有油水。现在,我们都被刮了个干净。你得赔我们。”
政工处长心里说:一帮傻瓜,让你去试探姓郎的。你去装什么红党。不知道头上红要出血的吗?活该!但是,人是他请的,这个帐得归他付。
每个中统每人拿到了一百五十法币,大家拜拜了!一个政工处的少校说:“处长,要不要再试。”
“试你母亲呀?军统,中统,红党都试了,人家都敢杀。你还准备试什么?要不你去试?”
那个少校忙说:“我试不了!万一瞄准点,就没命了!”
于是,一帮人垂头丧气地坐车回112师了。
周林出来后,便快速地离开了。
他去了汪希他们在城内的住址。
汪希等人都在。
大家都上来关心地问情况。
周林笑着说:“没事!是112师的政工处长干的。他先让人扮军统,说戴局长要见我。之后,又在我必经之路的小竹林中绑人。要不是他们绑了我们的两个人。我才不会管的。不过这样倒好,揭开了,他们就再也耍不上什么手段了。”
说完,周林将缴来的钱放在桌上:“拿去给大家分了。每个人三十块。”
众人都笑了,排着队等着分钱。
三十块,抵的上他们在重庆五个月的军饷。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