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争取今晚上赶到江陵,明天从那里坐车去水原。”
江陵有直接到水原的客车。
从上岸处到江陵,也就五六里远,大家都是年轻人,跑起来飞快,只用了三十分钟就到了。
他们准备去找一家旅馆住下来,因为游泳时,他们的衣服都湿了。
路过一个澡堂,周林说,“大家去洗一个热水澡,并将衣服换了。”
众人争先恐后地跑进了澡堂。
周林跟了上去,发现不对劲,怎么对上了。
一个朝鲜男人骂道,“怎么这里有中国人?快去警察局报告。”
周林本来不想惹事,但人家要抓你,你怎么办。
周林上前,用朝鲜语说,“他们是我请的工人,你是谁?”
那人说:“我是株式会社的警卫队长。今天,我们社长说,有一批中国人,做了破坏事,从海参崴逃出来了。如果你说他们没问题,那你去警察局说清楚。”
“好,我去警察局讲清楚。”
周林答应的这么爽快,让那人犹豫起来。但是,他的手已经抓住了枪,正要拔出来。
就在这时,周林的一个飞腿到了,踢在那人的身上,直接将他踢晕。
周林动手的时候。行动处长也带着人动手了。
洗澡堂的人不多,总共是五个人,都被拿下了。竟然搜出了五支枪。
审过之后才知道,这里明面上是澡堂,暗地里是日本特务组织的一个外围组织。
他们今天聚在一起,就是接到了日方的命令,要去码头值班,监督码头的警察,检查每一个上岸的中国人。
周林对这些二鬼子没什么好态度。命令道,“处理掉,一个不留。”
五个队员一起动手,扭断了五个人的脖子。
队员们对澡堂进行了搜查,再没发现人。
“快洗澡,洗完后马上出发。我去弄车子。”
说完周林冲了一下,便穿衣出门。
来的时候,就看到了一辆卡车停在澡堂的门外,现在还在,估计是那些日本人的狗的。
周林开着车子上街,发现晚上没有几家开门营业。
于是,便去了码头,那地方是二十四小时营业。
果然,码头有几家在卖吃的。
周林看中了一家卖大肉饼的店,那肉饼又大又香。
刚好之前杀了那些人,从他们的身上搜了不少的朝鲜银行券。
朝鲜流通的是朝鲜银行券,同台湾的银行券一样,都是日本人发行的货币。在朝鲜市场流通。
除了朝鲜银行券,还有军票。那家伙比银行券硬,那是日军士兵使用的货币。
在朝鲜市场上,军票可以购买任何东西。银行券有很多东西不能买。
所以,朝鲜人都喜欢军票。
大饼三毛钱一个,周林让店家将所有的大饼点了数。一共七十七个。
周林说:“再做二十三个,凑成一百个。”
二十分钟后,一百个齐了。
付了三十银行券,买了一百个大饼,将大饼丢在车上,周林开车回来,队员们已经洗好了澡,看到买来的肉饼,便抢着吃起来。
澡堂有开水,大家吃饱喝足了。该出发了。
将澡堂锁上,挂上了停业的牌子,周林与队员们开着卡车,离开了江陵。
有了专车就方便多了,没人知道车内装的是什么,路上也没人检查。
在第二天的早上七点,到达了人川。
将车子开到码头的停车场,周林下车离开。在进来码头到停车场的路上,周林开的很慢,队员们借机下车,分散各自买票。
周林是最后一个买的票。
到中国的青岛。
买了票后的一个小时,检票进港了。
二十多个人从队伍的头排到队伍的尾,相互不交谈,仿佛不认识一样。
在船上也是这样。
周林给了钱是他们,买票吃饭,全是他们自己来解决。
在船上坐了十多个小时,终于到了青岛。
出了码头,大家的心落实了。
回到了国内,安全的主动权就握在了自己的手上。
行动处长带着二十多人离开了青岛。青岛站站长帮他们离开。
周林没有离开。
戴栗给周林电令,让他在青岛完成一个秘密任务。
青岛站的人都不知道周林是与行动队长一路的。
周林住到了青岛的一家赌博旅馆。
赌博旅馆,就是赌场开的旅馆,吃喝嫖赌一条龙。
这个旅馆有一个好处。没人上门检查。
军警不上门。
因为这家旅馆的老板是青岛的黑帮大头目,与日本首相是同学加好友。与日本军方的人私交很深。
曾经,有一位日军将军得罪了这赌场老板。结果,他被免职,去东京的一个图书馆当档案管理员。
所以说,青岛最安全的地方,就是这个旅馆。
周林是听了行动处长的建议,才住到了这个地方。
不过,旅馆真的很不错,只要有钱,什么享受都有,只是有一个规定,那就是,住进来的人必须是赌客。
不赌博的人,住进来后五小时,就会被通知,请你离开。
周林在住进来后第四个半小时,踏进了赌场。
他喜欢的是赌骰子。
这也是玩的人最多的一項。
周林拿出了五千的军票,换了五个千元面额的筹码,将五个筹码在手上玩着。
这副表现,让大家恨不得要去打他。
一千一个的筹码拿着玩,你是在耀武扬威吗?
转了一圈,每走过的赌台的荷官,都会向周林微微一笑很倾城。
周林没有去美女的赌台。而是选择了一个很强壮的男人。
看到周林过来,那男人说:小白脸,找上我你就财钱不保了。
周林问,“如果你输多了,会不会被老板骂?”
那人说:“当然会。可是我从来没有被老板骂过。知道为什么吗?”
“因为他是你爹!”
荷官瞪大眼睛:“你怎么知道?我是他私生子的事,除了我妈,别人都不知道啊?”
周林说:“很简单啊,象你这样的垃圾一直放在这里,不是你是他爷爷,那就是他是你爹。”
荷官卷起手袖,“敢骂我?我要让你知道花儿为什么这样红。”
“不用你告诉我也知道,那是你的鼻血浇灌了它。”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