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商场里出来的时候可是瞧的很清楚,朱有钱手里有枪,那可是真货,他害怕对方一个激动崩了自己。
没想到啊没想到,自己终于还是被发现了,那么,接下来该怎么解释呢?不知道,所以继续装死。
黑暗中,浑身上下没有一处不疼的地方,就连呼吸都很难受,他没有能装多久,就忍不住痛哼出声。
没办法了,他一脸迷茫的样子,睁开双眼。
“这是……哪儿?”
让后他望了望坐在病床边守着的男人,疑惑问道:
“你又是谁啊?我为什么会在这里。”
“……”
“你叫什么名字?”朱有钱咬着牙问道。
“嘶——好疼,我渴了,善良的陌生人,你能帮我拿杯水吗?”
夏仁一副看不懂他表情的样子。
朱有钱伸手从地上拿起一件沾满灰尘的女士上衣,丢在夏仁面前,再次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夏仁觉得如果继续糊弄,危险性估计会很大,回答说道:“我叫夏……平夏。”
“你跟平诗晴是什么关系?还有她去哪了?”
“她是我妹妹。”
“胡说!”
朱有钱忽然一脸悲愤的样子,甩出一张小本本来:“你们还打算瞒我多久!”
夏仁忍着疼痛,伸出手接过小本本,发现,竟然是房产证。
不用看他也知道,里面写的是他和赵明月的名字,在一起。
“怪不得她不喜欢我,怪不得我送她跑车都不要,怪不得她总是一副很匆忙的样子,每次利用完我后,都急匆匆的要走……”
朱有钱在一旁念念叨叨,念念叨叨,活像个受了委屈的小媳妇。
“你根本就不不叫平夏,而是叫夏仁,平诗晴就是赵明月,我说的对不对!”
夏仁点了点头。
朱有钱得到了确认,一下子蒙受了巨大的打击一样,身上的气质都变得颓丧起来,又开始念叨:“你们早就同居了,连房子都买好了,就我不知道,像个傻子一样。
快乐都是你们的,我什么也没有……”
夏仁犹豫了一会儿,劝道:“别这么说,你不是还有钱吗?”
“咔嚓”
朱有钱掏出手枪,望着他。
夏仁忽然觉得自己还是保持沉默比较好。
“她是个好女人,世界上再难找出一个像她那般有趣的人了,你要,善待她,还有,保护好她,她是我永远的朋友。”
朱有钱叹了口气,将枪放在夏仁手边,起身要走。
“等一等。”
夏仁喊住他。
朱有钱没回头:“我以后不会纠缠你们。”
“不是……”
夏仁:“那个,医药费你交了吗?”
浑身上下只剩一千多块钱,他现在知道了成就点的重要性,不愿意兑换盟币了。
“你……”
朱有钱还是回头了。
他要仔细看看,这张厚颜无耻的脸长什么样。
“交了!”
继续要走。
“你再等一下!”
“还有什么事!”
朱有钱有些生气了。
夏仁想了想,问道:“你要不要看我变个戏法?”朱有钱这段时间来帮了他不少忙,甚至还把悲剧人偶给他找到了,饶是夏仁,对于骗了他这件事,也有些于心不忍。
他觉得既然都这样了,自己还不如把事情讲明白,只是直接进入正题恐怕对三观摧毁有点严重,他打算先让对方有个心理准备。
“什么戏法?”
朱有钱决定给他一点耐心。
“你看。”
夏仁伸出手,“xiu”的一下,物理学圣剑凭空出现在他手中。
朱有钱愣了愣:“这不是她一直随身带着的撬棍吗?你怎么变出来的?”
他明明记得自己带夏仁过来的时候,后者身上没有这东西的。
“我接下来要跟你说的事,你千万别害怕。”
夏仁将撬棍重新收起来,说道。
“你怎么又给变没的?”
朱有钱目光一直在他手上。
“这个解释起来有点麻烦,不过我要说的是,赵明月,和我其实是一个人。”
朱有钱思绪被拉了回来:“你该不会说,赵明月是你女装的?”
他打量着夏仁的脸,眼神跟见了鬼一样。
“我不信。”
他坚定的摇了摇头,两人的身高,还有脸庞的轮廓都不一样,怎么看都不可能是一个人假扮的。
夏仁苦笑一声:“那这样,你把我送回家,我变给你看。”
朱有钱自信他翻不出什么幺蛾子,便点头同意。
夏仁的身体异常虚弱,朱有钱叫了两个保镖搀着,一路开车回去,根据外面的天色来看,夏仁不过昏迷了两个多小时的样子。
进门的时候,他示意说最好只有他们两个人。
朱有钱想都没想,让保镖先守在门外,自己跟了进去。
“你在这里等着。”
夏仁把朱有钱丢在客厅里,自己进了书房,过了两秒,他再次出来,身上没有变化。
“我去拿衣服。”
夏仁尴尬的笑了笑,走到卧室,随意抱了两件赵明月的夏装,重新返回书房。
朱有钱趁他昏迷的时候搜过屋子,里面没有什么暗室,不可能有藏人的地方。
大概一分半钟,门开了,一身清凉装扮的‘赵明月’走了出来。
“这下相信了吧?”
朱有钱嘴巴张了张,一句话说不出来。
他感觉有什么东西碎裂的声音,而且碎了一地,拼都拼不起来,是他的三观。
纵使被人暗杀,他也没有这么震惊过。
“你,你你你,怎么回事?”
虽然戴上了无面者面具,疼痛还是没有任何缓解,看来两具身体的状态是想通的,一个受伤,两个都受伤。夏仁维持站立都有点勉强,撑着坐到沙发上,才说:
“我说了是一个人,你偏不信。话说回来,你应该早就发现了我不正常才对,就没有查一查?”
朱有钱愣愣的走过来,轻轻扯了扯他的头发,又摸了摸他的胳膊,后者没有躲,也没力气躲。
“是真的……”
他想要去书房看一看究竟,被夏仁拦住了。
“不能看。”
“为什么?”
“会死的。”
夏仁只是随口找了个理由,没想到朱有钱还真的放弃掉了这个想法。
他也坐到沙发上,嘟囔着“原来是这样,原来是这样……”随后才想起来回答夏仁刚才的问题。
“我查了,但什么都没有查出来,任何录像设备都没办法保存下你清晰的影像,这很诡异,所以我一直认为,你是基金会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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