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凰女,我这两天休假。谁想保释白头佬让他来找我。”程小东对苏墨的一怒为红颜很感动,虽然她不是女....不,虽然她不喜欢男人,但也觉得哪个女孩有这样的男人肯定很幸福。
“谢谢madam!”士为知己者......拉红线,苏墨决定回去再去做做谢晒工作,他这个上司除了不像个女人之外,其实蛮不错的。
“该我谢你才对,谢你救了那女孩,不过我可提醒你,超期拘留最多只是程序错误,如果你亲自动手,那就是行为错误,两天时间,借风烧草,够你出气了,可别烧到你自己,你要知道你的前途远大,他是贼,我们是兵,有的是更好的机会。”程小东拍着苏墨的肩膀劝道,她怕苏墨为了出气,用一些非常规的手段。
“知道了,madam”苏墨揉揉被程小东拍的生疼的肩膀,他知道对方是为他好,但他真没打算亲自动手,对付江湖人其实很简单,势力是根本,势力没了,就会有无数的仇家出现,了结以往的恩怨。
对付靓坤,苏墨直接把他放到蒋天生的对立面,靓坤一夜之间就成了丧家之犬,
对付花弗,苏墨直接推乌蝇去救韩宾,然后借洪兴的手收了花弗的家底,没了家底的花弗,只能被官司定死。
对付白头翁,苏墨已经用一卷录音带使十三妹和他反目,相信两天之内,白头翁在尖东的实力要元气大伤,东星一向跋扈,仇人绝对不少,墙倒众人推,白头翁出去绝对比在里面难受。
“等我回来,就把你女人的入职手续办好。”程小东惋惜地收回手掌,多好的妹夫人选啊,可惜已经有了女朋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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尖东,
乌蝇喝着汽水,没正行地蹲在一家东星看场的麻将馆门外,看着自己小弟们将麻将桌全部砸掉。
“不要玩花样呀,扑街,这是东星看的场。”被乌蝇小弟扣在地上的是东星的红棍,
乌蝇拿起汽水往东星仔脸上泼去。
“我乌蝇砸的就是东星的场,”
东星仔桀骜不驯地瞪着乌蝇,
“你够胆就杀了我,要不然我们东星一定会把你找到,砍死你。”
“砰!”
乌蝇不小心没拿稳汽水瓶,玻璃掉在地上炸裂。
“不要啊!”
“怕呀,怕死了吗?屎乎鬼,砸爆你的头!”乌蝇拿起另一个汽水瓶,作势欲砸,
东星仔缩着身子:“不要….,不要啊乌蝇哥”
“你不是很巴闭吗?红棍?呵呵,我大佬才是真的巴闭!”
“那,我和你玩一个游戏,这里十个硬币,少一个硬币就砸一支汽水瓶。你能找回几个,就免几个汽水瓶。”
乌蝇拿出一把硬币,往天上一抛,硬币很快跌落在地面各处。
东星仔慌乱地在脏乱的地面寻找硬币,
找了好久,才找齐了十枚硬币。
“多谢乌蝇哥的小费。”
“这句话我钟意,嗯,乌蝇哥我一向讲道理,你罩的店被砸,这些钱就当是给你的补偿了!我们走!”
乌蝇得意的离开,留下狼藉的麻将馆和瘫软在地的东星仔。
自从十三妹见过可乐回来之后,同样的事发生在尖沙咀东星的各处场子。
乌蝇的手段算是最温和了,知道十三妹去见过可乐之后,韩宾的手段就升级了。
深夜,东星所属的马栏生意正兴隆,负责看场的东星仔恨不得把场地摆在在露天,今天尖东联合的场子被警察扫了,没法开工,没处寻欢的咸湿佬挤满了东星的马栏,马夫们为了抢房间吵破了头。
“吵什么吵!”
“仁哥!”马夫们望见来人,偃旗息鼓打着招呼让开了道路,
满脸醉意的陈永仁晃着身子走进了马栏,
离开警校的陈永仁现在是东星的小头目,“事业”有成,爱情却变得坎坷,今天又和女朋友吵架了,一个人去喝闷酒,刚喝到一半就接到短讯赶到这边解决争端,
“场地怎么会不够,来了新人?”
“不是新人,我们这个场来了足足十二个好货,都是联合那里骨场的头牌,她们干的是私钟,我们不用给马夫提成,当然场地先给她们了,其他人不干了,但没办法啊,地方不够开工啊。”看场的东星仔解释道,
香江欢场女子论素质,按场所,有高下之分,
骨场、夜场、马栏、上楼骨、楼凤、指压,
排名第一的是骨场,
夜场档次最高,但头牌也就是够靓,够豪,够醉,骨场除了不需要喝酒之外,上面缺一不可,还需要一流的按摩手段,
现在一下子来了十二个骨场头牌来马栏干35分钟一场的私钟,
怪不得咸湿佬排到了巷尾。
“仁哥,再不找场子,我们手里的姑娘就没地方开工啦,根本抢不过那些骨场头牌。”
马夫等到客人,才会把手底下的姑娘带过来,然后马夫离开,姑娘干活,这里有多少马夫就有多少姑娘等着干活。
陈永仁踢了那个开口的马夫一脚,
“你笨啊,不够地方就双飞啊,价格翻倍,力气好的再多几个也不成问题。”
“对啊,对啊,来个十个八个没问题”门外排队的咸湿佬兴奋的附和道。
马夫连忙维持秩序,
“放心,大家都有份,只要你们有力气有钱,有多少来多少!”
陈永仁一边应付着咸湿佬,一边看着电视里的新闻,
“警方最新快讯:花名白头翁的社团分子与另一名社团头目花弗涉嫌在游艇上举办淫乱派对......”
淫乱派对?白头翁?这不是大佬吗?他举得起来吗??
这时几辆面包车在路边停下,从车窗里扔出燃烧的玻璃瓶,玻璃瓶画着弧线砸进了马栏。
“丢老母!”陈永仁被砸碎玻璃瓶突然窜起的火苗烧着了衣服,呼喊着跑出马栏,在地上翻滚灭火。
又有燃烧的玻璃瓶不断扔进马栏,咸湿佬和欢女马夫全都四散而逃,
“嘭!”很快大火烧断了门梁,门梁砸在了地上,马栏彻底坍塌。
“敢动十三妹的心思!走,下一家!”车里传出了韩宾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