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收敛着点,别把本性给露出来了,因为今晚萧寒会来。”
夏流明也不打算隐瞒,索性就告诉了她。
萧寒,那个年纪轻轻,在商场上手段残忍,叱咤风云的男人。
不过她对这个并不感兴趣,反正迟早她都得跟他结婚的,什么时候见都无所谓了。
于是她将手从夏流明身上放下,瞥了他一眼,不悦道:“知道了,知道了,就你啰嗦。”
“你啊……”
夏流明看着她无言以对,中途因公司有事,夏流明不得不离开,等到夏灵儿回到家已是傍晚。
夏灵儿一进门看见坐在客厅沙发上的安月,就立即飞奔过去,哭天喊地的撒娇道:“妈咪,灵儿想死你了。”
“哼,想你妈咪也不知道给家里来个电话。”这时,夏堂从楼上走下来,板着一张脸,甚感不悦。
听到夏堂愤怒的声音,夏灵儿从母亲安月怀里仰起头来,撇了撇嘴,佯装十分委屈道:“人家在国外作业辣么多,每天都做不赢,哪有时间啊!而且老师还超级严厉,作业做不完不给放学。”
她随便的找了一个理由来搪塞。不过,刚去巴黎的时候的确是这样的,语言不通,沟通困难,什么都要学。
另外,她也是因为埋怨夏堂不给她去上自己喜欢的设计学,所以以此来宣誓自己有多不满。
这时,看着僵持不下的父女两,安月站出来打了个圆场。
“就你理由多,别跟你爸顶嘴了,赶紧上去收拾一番,等下客人就要到了。”安月宠溺的摸摸女儿的头,慈爱的催促道,还不忘对她使眼色。
这父女两也真是的,一见面就掐。殊不知,在灵儿不在家的这几年里,夏堂是有多想念她。
四年不见,她的女儿已经长大了,由开始的青涩变得成熟了。
收到信号,夏灵儿乖巧笑道:“好的,妈咪。”
安月的意思她自然是明白的,她又何尝不知道夏堂有多想念她,有多爱她。
夏灵儿起身,朝夏堂扑了过去,搂着他的脖子,撒娇道:“爹地,你老消消气哈!我知道错了,保证不会有下次了。”
语毕,她还不忘伸出白皙的小手在夏堂的胸口抚摸几下。
“还敢有下次,看我不打断你的狗腿。”夏堂严厉喝诉,但老泪纵横的脸上,早已抑制不住四年的思念。
在夏灵儿心里,父亲的爱是严厉的,无论她做得有多么好,却总是板着一张脸,从不称赞她。他说一就是一,也从不给她忤逆他的机会。
有那么一瞬间,她甚至有过怀疑自己是不是他亲生的。但他总是默默的在她银行卡上打钱,每个月都会多出几万块出来。
“好,知道了,爹地。”她“吧唧”的在他脸上亲了一口,愉快的上楼了。
她前脚刚走,萧寒后脚就跆进来。
“老爷,萧先生来了。”管家福伯走进来恭敬的道。
话音刚落,只见萧寒走了进来,笑容可掬,有礼貌道:“夏伯伯,夏伯母,好久不见,您二老身体可好?”
他表面上说着客套的话,但心里却是恨之入骨。
他说过,他要让整个夏家给他父母陪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