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手灼烫着她,她气息紊乱,无奈的瞪他,“你又来了。”
他盯着她有些迷漫的眼神,手收紧,勒得她纤腰发疼,“说,喜不喜欢我这样粗暴对你?”
她轻颤。
除了把他惹怒的那次,他差点强要了她,余下便是过过手隐,他克制着自己不伤害她,她也没再体会到别的感觉。
喜欢吗?
她想,她是受虐狂才会喜欢。
可是,又清晰的感觉这样浓烈的感情让她心里快慰。
家庭破碎后,很多年很多年,都是她一个人在艰难的行走。
除了若南在身边的时候。
除了陆景深对她还算好的那四年。
再没有人这么对她好过了。
像火一样,燃烧着她的心,温暖着她的身体。
又发呆了!
对于取悦她的男人来说,是一种无形的讽刺。
帝赫煌的手一直往下,刺激着她,逗弄着她。
她的敏感如花绽放,如水迢迢。
“帝赫煌,你,你别弄了,有病,有病。”
她‘嘶’了一声,又羞又痛,语无伦次,胡言乱语。
“乖,不怕,我会治好你。”
帝赫煌把她娇小的身子藏在怀里,用宽阔的背挡住外部的糟杂,眉目温情的盯着她女儿家的妩媚娇态。
“呜……你就知道欺负我。”
秦婉清感觉快要被他融化了,身体发软。
“你是我女人,不欺负你,欺负谁?我帮你虐渣渣,你给我甜头,公平。”
“谁是你女人?嗯……你轻点。”她发着颤,嗓音沙哑。
“除了没进去,你说你哪里不是我的,嗯?”
“帝赫煌……这种场合,你怎么……”她深深的呼吸,咬紧唇。
“嘘……这样才刺激,试一试,乖,放松,嗯?”
秦婉清绷紧了指尖,被他撩起了潜藏的野性,想要……可又深深的恐惧。
帝赫煌加重了吻她的力度,撩拨的手,让她动了情,却折磨了他自己,压抑着心底的躁动在她耳边蛊惑,“看来,只要不进去,你就没事,你的身体已经有感觉了。”
“那是身体的本能,我自己控制不了,我……很排斥异物的侵袭。”
她不是木头,身体有自己的感官,他的撩拨,撩起的是人类原始的本能,可他进去的刹那,她的心和身体便开始受折磨,犹如万箭穿孔。
“婉清……”帝赫煌抬头,埋首在她的头顶,眸色湛黑,酝酿半响,郑重而又虔诚的道,“把五年前的事告诉我,我和你一起承担,好吗?”
极轻极温柔的语气,他诱哄着她。
秦婉清瑟缩,抵在他胸前的手轻颤着,面上强装镇定,可他在她眼里看到了深深的恐惧和恨意。
眸底涌起钝痛。
帝赫煌抽出手,重重的拥着她,轻抚着她的背,“心理医生说,你这病要好,要么把你当初经历的再经历一遍,从绝境中解脱你自己,要么抹除你那部分记忆,彻底忘掉那些痛苦的过往。”
“帝赫煌,我不要……”
她蜷紧了手指,瞳孔骤然紧缩。
那些痛苦,她这一生都不想要再经历,也不想要抹去。
抹除了记忆,她会忘了那些仇恨,她的人生也不会完整。
她怕她会沦陷在他的情潮里,迷失自我。
她怎么能放过那些人,让他们逍遥法外,活得自在?
她怎么能忘记那些血淋淋的深仇大恨?
她不能。
她的颤抖,她的绝望,帝赫煌心疼的抽紧,喉头涩的发疼。
他轻吻着她,想要她从记忆深处的那个世界走出来,可她毫无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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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端午安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