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婉清心底一漾,被这男人撩的快要把持不住,特别是他那若有似无的笑意,一股子成熟男人的韵味儿。
甚至有那么一秒,她在想如果不是时间紧迫,她想自己会不会早已扑上去了?
所幸,她还没完全失去理智。
但心里始终觉得没那么轻松。
想着也要反撩回去。
她微垂着眉眼,右脚在地面有节凑的轻点着,安安静静的沉思。
下一瞬,她张开白皙的手臂环绕着他的脖子,双腿搭在他的腰两侧,俯身逼近他,嗔怪的道:
“帝赫煌……老实交代,你以前是不是经常跟别的女人这样调情?”
话出口,她又后悔,连她自己都感觉她的话里一股浓浓的酸味儿。
帝赫煌微扬眉峰,笔直的凝视着她的眼睛,“从来没有,自始至终只有你一个女人。婉清,难道你不知道是你教会了我调情么?”
以为男人会调笑她,没想到会是这么一番说辞,听着甚是感动,可细细回想,才觉得这男人根本没有放过她,调笑没有到成了调戏了。
她赌气的晃了晃腿,木讷的瞪着他,“我什么时候教过你啊,你不要胡说八道哦,我要生气了。”
帝赫煌讳莫如深的笑笑,“相处时间长了,自然而然的学会了,反过来说你算是我的启蒙老师,不是你教的,是谁教的?”
“……”
秦婉清想不管她说什么,这男人总会有千奇百怪的理由来反撩你,低眸看了一眼男人手腕上的表,心里一惊。
她们俩调情快要半个小时了。
敛了敛思绪,她瞥一眼自己不雅的坐姿,暗暗的收回了腿,端坐在沙发上。
“我来是兴师问罪的。”
她轻咳一声,撇开头,淡淡的道。
帝赫煌撑在她的身侧,站起来,而后坐到她的对面,双腿一叠,两手相握,“说说,什么罪,怎么个问罪法?”
若不是了解这男人,秦婉清都要以为之前自己看到的是虚幻的。
而这个时候的男人才是他本尊。
没了先前的调侃,坐在那自成一副画,矜贵无双。
她摩挲了一下手,抿了抿唇,坐直身子,抬眸,与他平视,一本正经的道,“你说说今天这些事都是怎么回事?”
帝赫煌意味深长的笑笑,“我每天都会做很多事,不知道夫人说的是哪件?”
装,又开始装。
“今早的商战。”
“哪来的商战?”
“股市,你一出手便是死招,想要将苏家逼死吗?”
“这事,很早就想做了,一直在准备,前期不太充分,处于保密阶段。”
“所以你说的给你一个星期,而你一个星期不回家都是在做这些事?”
“对。”
帝赫煌面色沉静,看不出一点破绽。
秦婉清心底震撼的无以复加,她一直以为他只是嘴上说说,她也没当真。
“帝赫煌……我知道你为我好,不过你不觉得你这样做风险太大了吗?”
“做任何事都有风险,只是看值不值得。”
“那你也要跟我提前说一下,我好有个心里准备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