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灾的第三天,纪溟宸在一家咖啡店里正和一个人在交谈。
“林警官,起火原因调查得怎样了?”纪溟宸往杯子加了块糖,问道。
“纪先生,我让一位现场调查人员给了我一份报告,经过分析,起火原因初步可以确定为人为放火。”对面的人穿着一件黑色夹克,原来是纪溟宸安排调查起火原因的一位警察。
“哦!”纪溟宸饶有兴趣地看向林警官。
“在现场采集到了汽油的成分,而甜品店中并不存放汽油,调取附近的监控发现了这个可疑人物。”林警官说完在衣服里掏出一张照片,“这个人是附近的一个小混混,昨天我去找到他,从他口中我们找到的线索有两个,第一,有人给他两万块钱,让他去甜品店放火,第二,那个人是一个美女,姓乔。”
“姓乔?让他去放火的人怎么会告诉他自己的名字?”
“因为他听到有人叫那个美女‘乔小姐’。”
“嗯,好的,林警官辛苦你了,这个你收好。”纪溟宸说完掏出一张银行卡放在桌面推向林警官。
“哈哈,纪先生您太客气了,那我就先走了”林警官一副谄媚的样子,很自然的收起银行卡,起身离开。
纪溟宸喝了口咖啡,思索了一下,自言自语道:“姓乔,哼,乔安娜啊,乔安娜,看来我对你太好了。”嘴角挂起了一个冰冷的微笑。
......
H市中心大厦的一个大型会议室内,正在举行一场关于H市中心商业街的竞拍。能容纳上百人的豪华大会议室里,只有二三十人,能参与此次竞拍的全都是H市的商业巨头。
“欢迎大家今天来参加我们市中心商业街的竞拍现场,本次竞拍,我们邀请了纪氏集团,乔氏集团……等的大公司集团来到。”坐在主座上的是H市商业局长,本次的竞拍也是由他来主持,“这条商业街从上个世纪80年代 开始兴建,至今也有几十年了,今年合同就要到期,所以今天邀请各位商界人士来竞拍,希望得主能把这条旧商业街重换光彩。”
商业局长说完现场一阵微弱的掌声,能来到这里的人全都是在H市能只手遮天的人,当然不会给面子一个区区的商业局长,掌声也是意思一下而已。
坐在前排代表纪氏集团来的正是纪溟宸和几个纪氏集团的工作人员,他转头看向右边隔了4.5个座位的地方,那里正是乔氏集团的座位,乔父正在其中,眼中闪过耐人寻味的光芒,在乔氏集团后面坐着的是丁煜彦和他公司。
“好,话就不多说了,这条商业街总面积达到5万平方米,起拍价2亿元,每次叫拍不得低于1百万。”
“2亿5千万”
“2亿7千万”
“三亿”
......
现场响起了众多叫拍的声音,商业街的价格也在步步上升。
“纪先生,这条商业街地处市中心,人 流量大,我们估价在4亿2千万左右,如果超过6亿的话,我们就没有竞拍的必要了。”坐在纪溟宸隔壁一个穿着黑色西装的中年人说道。他是纪氏集团的采购部主任,其实这次的竞拍也是由这位采购部主任说了算,纪溟宸只不过是来撑一下场面而已。
“嗯,李主任,你来负责就行。”纪溟宸应道。
此时,乔安娜所代表的乔氏集团正喊出4亿的高价。
现场的人面面相觑,没有人再举牌了。
“4亿第一次,4亿第二次……”
“5亿。”说话的主人是纪溟宸,他旁边的主任紧张起来,低声地说到:“纪总,你怎么?”
纪溟宸胸有成竹地笑了笑,让主人淡定点。
果然,乔氏集团的人继续跟,“五亿两千两千万。”
现场一片哗言,没有人在举牌。包括纪溟宸,主任不解纪溟宸为什么要恶意抬高这个价?
“5亿第一次,5亿第二次,5亿第三次。”一锤定音,乔氏集团以高价收购了商业街里的一些地。
散了场,跟着纪溟宸身边的主任才问道,“纪总,您刚刚这样做的目的是?我不解。”
纪溟宸爽朗笑了几声,“这次的拍卖,有人暗中调查了我们的意向价格。”
主人抬头,猜问道:“你说是乔氏集团调查的?”
纪溟宸点头,主人继续说他的猜想,“所以你之前就让人放风出去我们的意向价在5亿?”
猜想到这里,他又不解了,“他们找个专家评估一下商业街那块地就行啦,干嘛要跟我们啊?”
纪溟宸神秘一笑,自己率先坐回车里,主任跑到车的令一边做上去,心急地等纪溟宸解答。
“就凭纪氏集团的地位,我们年中收购那么多地皮,开发那么多地皮,就是最好的专家。”
主人若有所思地点头,还有一点他不解,那为什么放在那么好的地皮纪溟宸自己不要,非要用来陷害乔氏集团呢?
纪溟宸看穿他的疑惑,“乔氏集团已经是空壳了,如果高价买回的地,之后还要开发,是一条不小的数目,只要我稍微动动手指头,他们就无法开发下去,到时候这块地是谁的,都说不定了。”
纪溟宸就要慢慢打压乔氏集团,不让她一下子灭亡,一步一步走向死亡的深渊更有意思。
这一切,不怪纪溟宸耍手段,是乔安娜先惹他的女人。
乔安娜知道乔氏集团高价收购了商业圈的一块地,她忧心忡忡给丁煜彦打了个电话问价,一问才发现中计了。
丁煜彦觉得今天拍卖的时候,纪溟宸是恶意抬高了价,他请了几个专家评估,都说商业地皮不值五个亿。
乔安娜知道是纪溟宸的手段后,目瞪口呆,“丁煜彦,你说他是不是还不放过我?”
丁煜彦将纪溟宸封锁自己出货的港口和抬高乔氏集团收购价的事连在一起,心里面颤抖了一下,“看来他是知道了我们联手对付他的事。”
乔安娜听着丁煜彦分析心里不安,“既然都这样了,我们就和他对抗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