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孙筱筱身体很虚弱,心情也不太好,于是我便帮她请了假,一直在她家里照顾着她,过了大概一个星期,她的情况也渐渐好转了。
今天下午,我刚进门,孙筱筱便把我拉了过来,“张昔微,你还不回家啊?”
“回什么家?我现在都把这里当成我的家了。”我翻了个白眼说道。
她笑了起来,接过我手里的东西,对我说道,“好啦好啦,我已经满血复活了,你就安心的回去吧。”
“真的吗?”我半信半疑的看着她问道。
“嗯。”她轻轻点头,推着我走到门口,“快回去吧,这些天谢谢你了。”
“不客气,那我真的走了。”说着,我便准备打开门离开,但打开门的一瞬间,竟然看到了站在门口的宋景深。
我尴尬一笑,连忙给宋景深让出了一条道。
宋景深手里拎着一个保温盒,他绕过我把保温盒放在桌子上,缓缓开口道,“刚做完手术,喝点补一点的好好养好身子。”
孙筱筱别过头去没有看他,满脸的冷漠,“你走吧。”
“筱筱……”
“你走啊!我做手术你都不肯来看我一眼,现在又来假惺惺的干什么?”不等他说什么,孙筱筱便激动的看着他说道,“宋景深,算我孙筱筱爱错人了,你走吧,从此以后,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我们井水不犯河水,谁也不要纠缠谁。”
宋景深眯着眼睛看了孙筱筱一眼,缓缓点头道,“好,你能这样想也好,这次的事情,很抱歉……”
“你不用觉得抱歉,也不用觉得我还会对你不死心,我对你的爱,早就随着我们的孩子,死在那个阴森恐怖的手术室了。”孙筱筱冷笑一声,吐词清晰道。
宋景深失神的看了孙筱筱一眼,似乎没想到一向热情可爱的她,竟然会说出这么狠的话,但有的时候,女人心狠起来比男人还狠。
许久之后,宋景深点点头,看了一眼那个保温盒,缓缓开口道,“那我就先走了,记得喝完它。”说完,他便转身离开了。
孙筱筱苦笑一声,在宋景深离开的一瞬间,终于瘫坐在沙发上大哭起来。
我轻轻叹了口气,看来是走不了了。
安慰完孙筱筱,已经晚上八点了,我拖着疲倦的身子走进洋楼,还没进门,便被熟悉的怀抱抱住了,某人低沉好听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又这么晚?”
“嗯。”我点点头,依偎在姜纪凡怀里撒娇,“临时要回来又遇到宋景深,两人又吵了一顿,我只能继续陪着筱筱了。”
“辛苦我们姜太太了。”姜纪凡把我拦腰抱了起来,走进了家里,“这几天,想不想我?”
“当然想。”我搂着他的脖子,在他的脸上印下一个吻。
姜纪凡抿唇低笑,吻上了我的唇,“我也想你……很想很想……”
说着,他便一边吻我一边抱着我走进了房间里。
我羞红了脸看向他,不好意思道,“纪凡……干什么……”
“这么多天不见,你说干什么啊?”姜纪凡的手探进我的裙摆里,一点点往里探去,“我得好好惩罚惩罚你,看你以后还敢不敢几天不回家。”
说着,他铺天盖地的吻便落了下来,手也不安分起来。
“等一等……”我推了姜纪凡一把,眯着眼睛看着他说道,“纪凡,我还得和你说说工作的事情,我请的假也快到了,我想明天就回杂志社上班。”
“好,都依你。”姜纪凡的声音已经变得沙哑,说完之后,便再次吻上了我的唇,“不过微微,以后做这种事情的时候,可不许分心了……”
我身子顿时软了下来,下意识开始迎合他,看来今晚,又是一个不眠夜……
次日一早,我早早便起了,洗漱完毕之后,我简单的化了个妆,换好衣服,便出了门,来到了之前上班的杂志社。
看到我回来了,虹姐很高兴,朝我笑笑道,“昔微,你可算回来了,最近杂志社出了新刊,都忙疯了。”
“虹姐,不好意思啊,我今天主动要求加班。”我连忙说道。
“好了,回来就好,快去工作吧。”虹姐淡淡一笑道。
我点点头,便走进了自己的办公室。因为请假的原因,堆积了很多工作,所以一整天都忙得晕头转向的。眼看下班时间就要到了,我本来打算加会班的,却听到同事芊芊说外面有人找我。
出了杂志社的门,竟然看到了白芮语。
她戴了一顶大大的帽子,穿着白色的裙子站在门口,苍白的脸色和摇摇欲坠的身子看起来楚楚可怜,我走到她面前,微微皱眉道,“你找我?”
“嗯。”白芮语点点头,扬起头看向了我,“张昔微,我们谈谈吧。”
“我和你,好像没什么好谈的。”我冷哼一声,转身就要走。
“你难道就不想知道姜纪凡的过去?”白芮语的声音在我身边响起,“姜纪凡的过去,只有我一个人知道,他和他母亲的故事……”
听到姜纪凡的母亲,我下意识的停住了脚步,虽然他很少在我面前提及他母亲,但我知道,他母亲在他心里很重要。
见我停下了脚步,白芮语得意洋洋道,“有兴趣了?有兴趣就跟我走。”说着,她便径直往前面的咖啡馆走去。
我微微皱眉,还是跟上了她的脚步。
进了咖啡馆,我便在白芮俞的对面坐了下来,没好气的看着她说道,“白芮俞,现在有什么话,你可以说了吧?”
白芮俞却盯着我看了半晌,然后缓缓开口道,“张昔微,其实我不仅仅知道姜纪凡母亲的事,我还知道你母亲的事呢,你母亲当年,那叫一个悲惨啊!”
“住嘴!”我冷哼一声,不等她说完便冷冰冰的打断了她的话,“白芮俞,你少给我来这套,我根本就不认你们白家,以后也不会认,所以,少拿你们白家那些破事来唐塞我。”
“哟,够狠的呀。”白芮俞冷笑起来,“要是你母亲当年有你一半的狠劲,也不会落得这样的下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