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老师一旁点点头:“你这话说的没错,的确如此。”
高中都是要排名次的,还会有红榜出现,红榜就是年级段前二十名的名次。
谢靖烟当之无愧自然是红榜第一名,因此也得到了奖金一百。
第二名到第五名奖金是五十。
第六名到第十名是三十。
第十一名到第二十名是十块钱。
不管如何,能够得到奖金都是好事情,不管多少,都证明这前二十都是学习尖子生。
同时,全年级段排名表出来后,也会有班级排名表,都是要带回家让家长签字的。
谢靖烟随手将排名表放入书包中,然后跟着大家挥手:“我先回去了,后天晚自修见。”
“好,后天见。”三二零寝室的八个成员都很开心,至少她们这次成绩带回家,不会被父母教训了。
谢靖烟回到家中,却发现家里的气氛很沉重,父母都沉着脸,谢如烟倔强的不吭声。
“爸妈,我回来了。”谢靖烟假装没看见,明显就知道这事情应该是谢如烟引起的,但是在不知道是什么事情的情况下,她暂时假装没看出来。
罗金莲看见谢靖烟,强笑一声:“二妞回来了,你们期中考的成绩出来了吗?”
如今的罗金莲就是一个普通家长,所以很看重孩子的成绩,或者是孩子成绩好了,自己面子也过得去。
“下来了。”谢靖烟打开书包将排名表递给谢富贵:“爸,记得两张排名表上都要签上家长的名字,周一要上交给老师确认的。”
谢富贵打开,看见第一是谢靖烟,尤其成绩尽然全部都是满分,都有点诧异了:“全部是满分,这排名表不会是你自己制作的吧。”
谢靖烟嗤笑一声:“我若自己制作的,我会这么离谱,给自己全部弄个满分啊,可一下就戳穿了的,喏,试卷都在这里呢。”谢靖烟将试卷拿出来给谢富贵。
谢富贵看了试卷上的成绩,一个个都是满分,都笑了起来:“你成绩怎么一下好了。”
“什么叫做一下好了。”谢靖烟瞥了一眼谢富贵:“以前不是不好,是我不想学习,不然你看,我小学时候成绩都是满分的,就是到了初中,我青春叛逆期,所以就不怎么想考好成绩,就每次考试随便写,这不,进入了五中,见识多了,加上叛逆期也过去了,不就重新学习上了。”
谢富贵指指谢靖烟:“我就说呢,你小时候成绩不差,怎么到初中就下来了,每次就不上不下的,感情你自己作的。”
谢靖烟嘻嘻一笑:“这不,作过了,如今又恢复正常了。”
谢富贵轻轻一笑,拿出身上带着的一支破旧的钢笔,在两张排名表上写了名字。
谢靖烟又拿出了一张一百的:“学校给了我第一名的奖励,一百,所以爸爸姆妈,接下来一个月,你们不用给我生活费了。”
“你自己的奖励自己攒着,做父母的该给你的还是要给你。”谢富贵并不贪图谢靖烟这一百块钱。
大概是因为谢靖烟的成绩好,让罗金莲脸上多了几分开心,原本的不高兴似乎也散了不少:“听你爸的没错。”
谢靖烟也不跟他们客气了,就将一百块钱放起来,随后又道:“对了,爸,姆妈,我打算将来做法医。”
谢富贵微微挑眉道:“法医?就是那个在公安局中验尸的那个工作?”
“这个不好吧,跟死人打交道,不吉利。”罗金莲有点迷信。
谢靖烟含笑道:“姆妈,你错了,这不但没有不吉利,而且是大大的吉利。
法医是为死人伸冤的工作,在古代,法医的前生是仵作,当时的确地位不高,但是却也留下了不少的有名的伸冤能人,比如你们喜欢看的电视剧的宋慈,就是法医。
而且法医是铁饭碗,我又不擅长跟人打交道,若是做了法医,也不用担心日常的勾心斗角,也不用因为不会说好话,被人算计什么的,最重要的是,我们九州国目前缺少法医,所以法医这个位置现在很好,收入高,福利好。”
谢富贵听了后,抽了一支烟,然后点点头:“既然是铁饭碗,那你去试试吧。”
对于农村人来说,铁饭碗就是最好的工作。
谢富贵相信谢靖烟说的,对于谢靖烟的打算也就没有拒绝了。
罗金莲虽然觉得法医不是很合适,但是想到是铁饭碗,倒也没有说什么。
一家人吃完饭,谢如烟就直接回房了。
谢靖烟则是拿出一本法律书看了起来。
谢富贵在一旁修补簸箕,罗金莲则开始切鞋底。
这时候,只见一个女子进来,看见罗金莲迟疑了一下,不过还是开口道:“师父,修良有来你们家吗?”
罗金莲看了一眼女子:“阿月,你家修良怎么可能来我家。”
这个叫阿月的女子,似乎不信,又走进屋里,看了一圈,看见谢靖烟在看书,谢如烟躺在床上,看着一目了然的房间,然后就匆匆走了。
看着这个叫做阿月的离开后,罗金莲就进谢靖烟姐妹的房间,看着谢如烟道:“你看见没有,人家都上门来抓j了。你说说,你一个黄花大闺女什么不好,就跟一个有妇之夫走那么近。”
“我说了,我跟郑修良没有什么关系,日常就是上班时候说说话。”谢如烟直接坐起来:“姆妈,你怎么就信人家的,不信你闺女,再说了,她自己抓不住老公,就怀疑别人,你应该去找她算账。”
“呸,你要是没跟郑修良走的近,人家会怀疑吗,彩印厂那么多的小姑娘,人家怎么就抓着你不放。”罗金莲直接道。
“姆妈,我还是不是你女儿,你怎么就向着外人,她何月若是有证据就不会这么客气了,我就跟郑修良日常也就制袋方面说几句话,根本就没有其他的交集。”谢如烟觉得自己也是委屈了。
好好上班的人,结果郑修良的老婆认为她勾引郑修良,她觉得自己真的跳进黄河和洗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