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显看的出这老周的脸皮真的要比老胡厚很多。
不过老胡的脸皮也不薄。
寒墨沉见状只是笑了笑:“行了,你们和本座相遇也算是一段缘分,这样吧,你们和严家的事情告一段落后,我会给你一场机缘。”
寒墨沉说到这里停顿了一下:“不过有一点你们要记住,不管如何,你们不能做任何恶事,还有要约束好你们的亲人和后人,他们若是做了恶事,你们也会被连累的。”
“是。”老周和老胡都答应了下来。
至于和严家的恩恩怨,因为寒渊墨的出现,老胡自然也是轻拿轻放。
再说了,老周也没说错,说到底,这事情,自己的儿子也有错。
而跟老胡儿子有恩怨的严凤华,此刻已经成了白痴。
没错,等到所有人发现严凤华发高烧,找大夫的时候,已经就不回来了,整个人成了白痴了。
因此,老胡心中也有再有那么多的想法了,反正这事情都放在大家面前了,罪魁祸首都有了各自的结局,如此这斗皇和严家的恩恩怨怨也到此结束了。
其实很多严家的对头都在看情况,若是斗皇对付严家,他们也可以浑水摸鱼一下,只是没想到,最后竟然是这样的局面。
虽然斗皇和严家没有交好,可也没有交恶。
反而这事情就这样不咸不淡的过去了。
而严家人却知道,有这样的结果是因为寒墨沉的缘故。
虽然不知道寒墨沉如何做到的,但是能够让斗皇推翻了自己的想法,这说明这寒墨沉绝对不简单。
寒墨沉并没有再见严家人,他的身份也不需要再见严家人,不过严雀华和严家人还有一面之缘,所以他就让严雀华去见,而自己见了老胡和老周。
对于老胡和老周,非常好解决,寒墨沉给了他们一人一颗培元丹,然后又给了他们一人一部基础炼气功法,只要这功法通了,道斗尊是根本没问题。
老胡和老周在寒墨沉点了他们额头,让他们有了功法后,他们就知道寒墨沉是真正的无上仙者那般的存在。
得了这么一个机缘后,也没有再说什么,只是和寒墨沉客气了一下,然后就告辞离开。
严雀华再度到严家,有一种恍如隔世的感觉。
其实从离开严家开始,她就知道自己早就不是严家的女儿,但是她还是来了。
“来了。”严家主看到严雀华,诧异自己这个闺女的气质似乎有所改变,但是又说不出这个改变到底有什么不同。
严雀华脸上带着微笑,对着严家主和严夫人微微行礼:“父亲,母亲,好久不见。”
严夫人过来,拉起严雀华的手上下打量:“看来你这些年过的很好,如此我们也放心了。”
严雀华嘴角泛起一丝微笑,眼中多了一丝温柔:“的确很不错,这些年,夫君待我很好。”
严雀华的幸福是明眼人都看得出来的。
严夫人左右看了看:“你夫君,我那女婿呢?”
严雀华脸上依旧带着微笑:“夫君不好来,来见你们,行礼和不行礼都不是个事。”
“这话怎么说的?”严家主微微皱眉。
严雀华则很淡定的开口道:“父亲,你不是很想知道为何斗皇会和严家这样不了了之,就是因为他们窥见了夫君一点点的身份来历,他们担心得罪夫君,所以才将这事情不了了之。”
“这事情本身就是斗皇那儿子的错。”严夫人不满道。
严雀华嗤鼻道:“人家有错,严凤华没错吗,如果不是她拉着严家的大旗,那斗皇如何知道她是严家的严凤华。”
“雀华,不要再说了,如今你大姐已经成了三岁弱智的孩子,这些事情就不要说了。”严夫人忙道。
严雀华眼中闪过失望:“娘,不能因为斗皇不追究了,大姐如今智商归于三岁痴儿了,这事情就过去了,难道我们家就不该引以为戒,然后好好反省吗?”
“雀华。”严家主看着严雀华:“你今天来是来教训我们的吗?”
严雀华失望了,其实一直以来,她就对阎家没有多少的期望,但是今天来,还是希望严家有所改变。
只是看严家主那样,要他反省只怕不能,想了想,严雀华回头看着严俊华道:“大哥,夫君让我转告,他给了严家五十年气运,这五十年内,若是严家能够严于律己,能够积极向上,五十年后,严家的气运会推向高潮,但是如果,严家依旧故步自封,不知道反省的话,五十年后,严家气运会消散,到时候严家会一代不如一代,最后什么都不剩下,也没有人会记得曾经的严家。”
严俊华一愣,看着严雀华:“这真的是妹夫跟你说的吗?”
“嗯。”严雀华又道:“夫君还让我转告,他跟胡斗皇和周斗皇有约定,严家在这五十年内若是遇上了困难可以找他们帮忙,但是一人只有一次求助机会,所以一共就两次机会,因此记得斟酌。”
严俊华听着这话觉得怪怪的:“你说这话是要走了?”
“夫君不是世俗之人,为了我在这里耽搁了行程,如今也差不多,所以要带我走了,我这次来,一来是探望你们,二来是来跟你们告辞。”
严雀华微微行礼:“我这一走,只怕今生我们遇不上了,所以还请爹娘大哥各位保重了。”
“你这话是说以后再也不会回来了吗?”严夫人有点不敢置信。
“是的。”严雀华认真道:“今日来,我原本就是来跟你们做个了结,今生我们的缘分也就这么点。”
“夫人,好了吗?”随着话落,只见寒墨沉站在半空中。
看着半空中的人,严家还有什么不明白,即便是斗皇都不能这样临空而立,只怕这寒墨沉的修为在他们之上。
“差不多了,我正打算离开。”严雀华笑着。
寒墨沉难得露出一丝笑容,伸手:“那么我们该回家了。”
严雀华眼中多了一丝快乐,然后她整个人朝寒墨沉飞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