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因为她的身份太低,而主子又是另有打算的话,就是送进宫里也是宠惯后宫的角色。
原本还想着再留一些时间的,可是却因为他们的地盘连番被打击破坏,财力物力都失去了不少,为了主子的大业,她不得不忍痛提前将她叫了出来,而且还是这种拍卖的方式来拉拢人心,要说不心疼那是不可能的,可谁让这是她的命呢!
女子似乎也明白自己的处境,从得知这个消息后就一直听话的配合着她,只是那眉宇间的悲伤哀愁却是怎么也掩藏不住的,好在她今天并没有表现出来,不然她们可就功亏一篑了。
女子飞身而下轻飘飘的落在了地上,面纱也随着她的动作从面颊上飘落,只见她生的纤巧削细,面凝鹅脂,唇若点樱,眉如墨画,神若秋水,说不出的柔媚,真是好一个倾城之貌。
一头青丝仅仅用一根珍珠白色的宽丝带绾起,本来就乌黑飘逸的长发却散发出了一股仙子般的气质。如一阵风一样轻盈飘忽,像一团红霞一样炫目夺魄,慵懒之意毫不掩饰。
肌若凝脂气若幽兰,娇媚无骨入艳三分,仪态大方,举止投足间平添着一份飘逸,一颦一笑动人心魂,看起来清丽脱俗,眉宇间又不乏妩媚之色。
真是一个既仙又妖的佳人,这样的美人真是符合了大多数的爱好,就算有那个别的,估计也会因为好奇而陷进去吧!
孟梦想她要不是个女人,估计也会被她这样的迷住吧!也不知道余逸见到了这样的美人会如何?
随着她的落地歌声已停,不过表演并没有结束,似是为了表现她的与众不同一般,歌停之后居然是剑舞,而且看她那动作,居然还是一个个中高手。
不过那些都是孟梦欣赏不来的,她学的是杀人之术,用的自然也是杀人的招式,像那种以美为主的剑术,也不过就是看看罢了。
不过那台下掌声却如潮一般,一个个纨绔子弟和老爷们都无不为之着迷,熙熙攘攘向台上涌去,都想近身睹一睹这倾国倾城的芳容........
如果不是红衣早就安排了人在边上拦着,只怕她这秀华楼就要重新装修了。
经过她和那些男人们好一阵的磨嘴皮子后,她才将场面安抚了下来,拍卖初夜也正式开始了。
孟梦这时也吃饱喝足了,人一吃饱喝足就有些闲不住,总想找些乐子,正好这拍卖开始了,她自然是有的玩了。
不过她并不着急现在动手,越往后才越好玩不是,而且还不能让人发现才行,不然就没意思了,不是?
此时楼下,那位阿离花魁正坐在一个纱幔围起来的地方,而红衣正笑吟吟的对着台下的众人说道:“各位爷别着急,我们阿离姑娘今晚属于谁那是要看本事的,如果各位爷想要一亲芳泽,那么就要看各位爷的诚意了。”
台下一个公子哥模样的人大气的说道:“红衣你就别绕弯子了,本公子可都等不及了,你就直接开价吧!”
其他人也都纷纷表示赞同,一个个财大气粗的样子,看的红衣都笑开了花,心中暗道:既然你们如此慷慨,那老娘可就不客气了。
她笑吟吟的说道:“既然各位爷如此着急,那奴家也就不绕弯子了,一百金起,价高者得……”
一听一百金起很多囊中羞涩的人都闭嘴了,他们再喜欢美人也不会散尽家财只为一夜,更何况还不一定能成功,所以还是老实的呆着吧!
所以,接下来的竞价中,也只有那些财大气粗,又极爱美人的人竞价了,你争我夺的不肯放弃,不一会儿价格就飙到了五万两金子了。
就这都还没停呢!这价格就连红衣都没想到,此时她正在那暗自高兴呢!
就连看着阿离的目光也越加柔和了,不过在看到阿离那不悲不喜的样子时,心中的高兴一下子就没了,暗暗的叹息了一声,便不再看她了。
这价格看的孟梦都有些眼热了,这可都是钱啊!这些人果然是够财大气粗的,美人一夜都够那些老百姓们吃几辈子了,不可谓不大手笔啊!
那么多金子都比得上她打劫得来的那些银钱了,如果去掉那些珠宝和珍宝啥的,说不定还没他们有钱呢!
想想就不免让她汗颜,感情自己累死累活还不如美人一夜得来的,这还真是让人忧伤的认知啊!
再看看在她这屋子里伺候的三位美人,早就被这价格妒忌的眼都红了,那一个个恨不得冲上台将对方换成自己的样子,还真是怎么看怎么狰狞吓人啊!
可惜同人不同命啊!而且她们也没有对方的那美貌和才艺,所以,就只能干瞪眼看着了。
这时楼下的竞争也已经进入白热化了,除了她一开始看见的那两个超级土豪,就只剩一个带着面具的家伙了。
只见那胖子大手一拍道:“十万两金子,只要你们比我多我就放弃这次的竞价……”
此言一出满场哗然,十万两金子啊!他居然为了花魁这一夜花那么多,真不愧是南朝数一数二的富商啊!
这时那瘦竹竿开口了,他对着胖子讽刺道:“王胖子你得意什么?不过是十万两金子罢了,我侯文生愿意出十一万两金子买阿离姑娘初夜……”
王胖子闻言直接气乐了,他笑眯眯的说道:“侯文生不过是十一万两金子罢了,你居然还那么得意,以老子的家财老子会出不起,老子不过就是觉得再多处就不值了,所以才不跟你这色中恶鬼争罢了,没想到你居然还登鼻子上脸了,老子倒要看看你今天能不能抱的美人归,你可别忘了还有另外一位仁兄在呢!”
原本还有些得意的侯文生闻言,不由的脸色一僵,眼神隐晦的朝着不远处的面具男子看了一眼,看到对方似是察觉到了,连忙收回了目光,心中暗道:好一个不简单的人物,只怕今晚真如王胖子所说要败兴而归了,不过就算自己赢不了,那也不能让他得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