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真要和余家人的安全相比的话,他们情愿他们现在就离开,也不想让余家有再次陷入危险的时候,因为,虽然他们现在离开了,他们多少心里会有些失望,不过也只是失望罢了。
毕竟,他们就算是对他们有些感情,那也只是因为经历过生死的认同感情罢了,又如何能与整个余家人的安全相比呢?
当然,如果他们真的对他们心生怨恨了,孟梦也不会让他们有离开的机会的,以她那性子,是绝对不会明知道有危险,还放任危险成长到能危害到他们的时候的,所以,两人的担心纯属白担心了。
等家里的人员已经确定下来后,孟梦和余逸他们便也开始了真正的隐居生活。
并且,为了不被人发现他们的踪迹,从他们回到黑山的那一刻起,他们从京城回安城的那些痕迹,都被孟梦在暗中用精神力不知不觉的给清除了,南玉风要想找到他们,除非他能将南朝给翻过来,或者是猜到他们去了哪里。
一起都准备妥当后,孟梦便将他们所需要的生活的范围,用阵法给圈了起来,这样一来,就避免了山下的村民们不小心误入了这里,被她设置的那些阵法给伤了。
当然,如果是南玉风派来的人,要是不是对阵法这方面特别精通的话,到时候别说是找到他们了,有没有命回去都两说,所以,他们现在可以放心的在这里过自己的生活了。
待一切都尘埃落定后,孟梦他们就开始了他们的开荒大业,十人负责开一亩地,一直将他们宅子附近能种的地都开完为止,他们才会去开一些比较远的荒地。
这一开荒便足足开了一个多月,开够了他们需要种的地后,孟梦便将她事先在空间里,准备好的种子拿了出来,和众人开始了播种。
好在他们现在回来的时间刚刚好,正是万物复苏的春季,也就代表着他们现在开好了地,养养就可以直接播种了,这也是为什么地开好了,她并没有立即让人种的缘故。
这里的地虽然比一般的山地要好,可它终究还是山地不是,只是土质要比一般的山地好些罢了,要是只是种些东西倒还好,可要是想种能养活他们的粮食,那还是养一段时间的好。
为了养这些地,孟梦甚至还将空间里的泉水引了些出来,随后,又在空间里肥了不少的肥料出来,然后,再趁着大家不注意的时候,洒在了那些地里,要不然这么短的时间里,这些地要想养好,还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
眼见着天气越来越暖了,为了赶上播种的好时节,孟梦在地一养好的时候,就带着人开始了播种的生活。
因为,他们是要过自给自足的生活,所以,他们需要种的东西也比较多,除了必须要种的粮食外,他们还需要种各种各样的瓜果蔬菜和调料。
不过,因为人手不够的缘故,他们现在主要的是种粮食和蔬菜,至于瓜果和调料那些东西,只能等这些都种好之后,才能慢慢的给它们补齐了。
等他们决定好要先种哪些东西,又将负责各个区域的人安排好后,大家便带着那些种子和苗,各自忙活去了。
余逸和大傻两人因为是家里管事的男人,所以,他们所负责的便是粮食这一块,而且,还需要带着宁清和王阳两个小鬼,教他们学会如何种地,体验一下种地到底有多辛苦,免得京城一行将他们的性子给养娇气了。
因为,种粮食的地方有些远的缘故,再加上时间又比较赶,而孟梦也怕刚回来对黑山不如以前那么了解了,会出现个什么意外的情况,所以,便让所有的护卫跟着他们一起去种那边的地了。
而院子附近的地,则是由她自己带着那些下人们,在种那些他们现在所需要的瓜果蔬菜,而且,因为家里的人手都被用了的缘故,四个小包子们自然也就被放飞自我了。
在他们开荒种地的这段时间里,他们每日都是在田间地头玩的,当然,放飞自我也不代表就不管他们了。
为了避免小包子他们出现什么危险的状况,孟梦干活之前都会在他们的周围撒上药粉,防止有蛇虫鼠蚁和野兽靠近他们,等确认周围不会出现什么危险情况后,她这才会放心的去干活。
忙碌的日子总是过的很快,不知不觉中,他们也已经离开京城几个月了,而他们所居住的黑山深处,此时,也已经被他们建成了一个小的世外桃源。
此刻,正当夕阳西下,一抹殷红的夕阳照在远山上,天空中浮动
着的云朵也被晚霞染红,大地沐浴在余辉中。
晚霞的金光融入淙淙的水里,喳喳鸟语,柔柔和风,偶有数点飞红,伴淡淡幽香,沁人心脾。
在如此美好的春日里,有一个小型的庄园,正被一片片的树林包裹在其中,庄园的外围墙,只是用简单的树木和泥土建造成的土墙,虽然起不到多少防护的作用,但是,阻挡一些小动物的靠近还是可以的,尤其是在外墙那里,主人家还弄了很多的荆棘在那里,让那些小动物就是想靠近也靠近不了。
顺着外墙朝里看去,出现在眼前的,便是一片又一片分划开垦好的田地,而此时,已有了些绿意的田地里,正有一群人在那劳作着呢!
随着田地的道路朝里去,出现的在眼前的更深一些的绿意,皆是已经成长出来的蔬菜和瓜果苗,此时,地里正有几名打扮朴素的年轻女子,在那一边说笑着,一边采摘着已经成熟了的蔬菜,不一会儿,她们手中的竹篮子便装满了。
见篮子已经满了,几人便停下了手中采摘的动作,各自打了一声招呼后,便一起提着篮子说着话回去了。
顺着她们几人走的方向看去,一座简单大气的院落便出现在了眼前,此时,门前一颗不知名的大树下,有一名身着青衣的女子,正毫无形象的端着一个硕大的汤碗坐在那里,肆无忌惮的吃着碗里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