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温玉说完这句话之后便立刻的坐了下来,一点一点的品尝着风烛澜所做的饭菜。
吃的这些菜心里突然有一些的感慨,比之前做的好像有很大的进步,而且都是自己从来没吃过的菜式,只是那碗鱼汤,让习温玉的心中突然有一股暖流重现。
“没想到你的厨艺有了这么大的进步啊。”
“是啊,阿姐,我和你相处这么多时,却从来没吃过你做出这样的饭菜。”
穗儿也发出了各种的惊叹,每一道菜都十分的合胃口。
“不过是调味有所不同罢了,只是请教了村中的老夫人,他们的经验比我多多了,合你们胃口就好。”
风烛澜从来不会花心思在这方面,只是从前自己会做的那些饭菜。
一时间没想到这么的合他们胃口,风烛澜也十分的高兴,不知道原主之前是做着怎样的饭菜。
“媳妇真厉害。”
习温玉一边笑着一边说,完了之后便大口的吃起来。
一顿饭后。
一阵吆喝声让风烛澜立刻起身。
“是刘婶吧?近日来不知有何事,我出去看看吧,你在这里吃着,做饭也累了。”
习温玉看着风烛澜这样起身的模样,便立刻的拦下了她,想要去门外看看发生了什么事情,怎么会在这个傍晚时分来到这里。
“没事我去吧,你上了一天的私塾也累了,我去一会儿,说不定今天他问我借的两个鸡蛋,人家是来还的。”
风烛澜撒完谎之后被立刻的出去,不给习温玉一丝的机会。
“刘婶来了,是我托您问的事情,有消息了?”
风烛澜急忙的小声问道。
“是啊,习家媳妇儿,我给你说这事我虽有意帮你办成,只是恐怕还是有稍许难度的,这块地,已租赁他人许久,那地上还有许多的庄稼,恐怕想让人家将这块地赎给你是有些难度的,他们也开了价钱,只是这价钱……”
刘婶似乎有些不太好意思说出口,原本都已经是信誓旦旦的答应了,但却没想到这件事情办起来还是会有一些的难处。
这么一大笔银子,要是让习家一下子拿出来的话,恐怕老底都得拿出来,只是为了这一块地有恐怕有些不值当。
“你放心,银两的事情我自然会想办法,你只需要告诉我,出多少钱,他们才肯将那块地数给我们?”
风烛澜着急的询问道,口气中也带着一些的急迫害怕,现在若是习温玉出来,要是让他发现这件事情的话,恐怕也会遭到他的疑虑,还是等事情办好之后再与他详细的说明为好。
“这得三百两银子,我也觉得他们实在是欺人太甚,只是现在地是他们家的,要是拿不出这笔钱的话,恐怕就很难将那块地赎回来了。”
刘婶看着风烛澜如此着急的模样,便终于说了出口,这么一大笔钱到底从哪里来弄呢?
刘婶也不知道风烛澜到底该如何,只是她拖自己办的事情,自己现在已经转述完成。
“三百两,当初这块地卖出去的时候才卖二百两银子。”
风烛澜顿时气不打一处来,没有想到他们竟然会如此的做,会如此的将价钱抬高,原本以为只是在这个价钱上在抬高几十两罢了。
没想到他们一家人如此的贪心,都怪赵翠娥当初不应该把那块地给卖掉,可是现在既然木已成舟,风烛澜只好再想一想,就如何的将这笔银两弄到手。
“我也是跟他们一家人如此说,只是他们好像并不愿意将这块地出售,所以才会想出这样一个数来为难我们,我看你还是不要对那块地有太大的期望了,有这些银两拿去买一块新的地皮也是足够的,何苦在他们那受这份气。”
刘婶听到风烛澜这句话,便知道她身上并没有这么多的银两,况且这些钱对于一个普通人家来说是十分难以拿出手的,只是现在这个时候若是拿不出这些银子来,那家人是万万不可能把地给他们。
“没事儿,银两的事我来想办法,需要些时日罢了,等我筹到了就去找您好吗?只是这些事先别跟习哥说,他年纪尚小,有些事他还是少知道的为好,我不希望他分散读书的心。”
风烛澜思虑了一会儿,还是嘱咐道,不希望这件事情为习哥所知,要是真的让他知道了,他必定是没有心思再念书下去。
“你还真是个好儿媳呀,看来当初习老夫人选择你是没错的。”
刘婶也不禁感叹道,看着她如此为习家操心的模样,便心中更是感慨万千。
风烛澜细心地叮嘱了一番之后,刘婶便点头就离开了,而在饭桌上吃饭的习温玉和穗儿并没有感觉到什么不同的地方,一顿晚饭过后。
风烛澜伺候完了习母之后就回到了房中,要好好的想想对策,这三百两银子可不是说拿得出手就拿得出手的。
除去自己现在手中还有二百两银子之外,还需要至少1两才能够在那块地赎回来,才能够找到真正治好病情的方法。
“是有什么心事吗?”
习温玉眼就看出来风烛澜定是在为什么而发愁苦恼着,两个眉头都快挤到了一起去,自己虽然每日在私塾中念书,可却还是希望她在家中有事都能够同自己说。
不然的话她一个人担着,恐怕也太过于为难了些。
“没什么大事,我一个人能解决的,你放心吧。”
风烛澜想要立刻的敷衍过去,却被习温玉牵住了手。
“虽然我现在年纪尚小,但我已经不是一个孩子,我还是可以帮你分担的。”
习温玉十分认真的看着风烛澜,现在家中就只仅仅只有寥寥几人,要是自己不再为她分担些的话,所有的重担都压在她一个人的头上,自己心里又怎么过意的过去呢。
“习哥,这些事情你放心吧,等到了时候,我自然也是会告知你的。”
风烛澜依旧不想让他掺和进来,况且现在自己的事情还没有把握,若是到时办好了,自然会和他坦白一切。
突然房中一片寂静,习哥也没有再多问些什么,只是自顾自的有一些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