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布和徐庶在书房谈了许久。
从徐庶来到书房,一直到斜阳西下,吕布才把他送了出去。
回到后宅,吕布直接去了他曾经的貂蝉的住处。
自从后宅夫人去了建业,吕布就没怎么来过这里。
他每天晚上都是回到原先自己独自居住的房间。
夫人们在的时候,这间房多半都会空着,只有在他忙到很晚的情况下,才会到那间房安睡。
后宅的夫人都在,他就没有必要去那间房。
来到貂蝉住处,吕布才进屋,貂蝉就迎了出来:“夫君怎么这么晚才回?妾身准备了晚饭,都热了好几轮……”
“鲁子敬带回了徐元直,我与徐元直在书房商议一些事情。”吕布回道:“一时说到兴起,忘记了时辰。”
“我再让婢子把菜热一热……”貂蝉正打算让侍女把菜热一热,吕布一把搂住她的蛮腰,把他往怀里一带。
没想到吕布会突然把她搂住,貂蝉吃了一惊:“夫君……”
坏兮兮的一笑,吕布嘴唇凑到貂蝉耳垂边:“夫人这些日子有没有想我?”
“夫君还是回房再说……”好些日子没见吕布,陡然被他搂在怀里,貂蝉也知道今晚会发生些什么,低着头轻声回道:“别在这里被婢子们看着……”
“她们看着又能怎样?”吕布毫不在意的说道:“以往通房侍女晚上可没少听夫人的喘息,她们早该习惯了才是。”
吕布说话的时候,故意把声音抬高,貂蝉则轻声责备道:“多日不见,夫君怎么这个样子……”
“原来夫人也觉着没见多日。”吕布嘿嘿一笑:“那么今晚我就多日一日好了。”
虽然觉着吕布话说的有些古怪,貂蝉又说不上来哪里怪。
她正迷茫的时候,吕布一把给她抱了起来。
“夫君要做什么?”吕布抱着她大步往房间里走,貂蝉吃了一惊,反应过来吕布要做什么,她又说道:“婢子已经去热饭菜,还是吃了以后……”
“饭菜哪有夫人好吃。”抱着她进屋,吕布说道:“等我先好好吃一吃夫人,再去品尝饭菜不迟!”
足足半个时辰以后,貂蝉住处外间。
桌上摆着已经热好了的饭菜,两名侍女低头分别站在一旁,可吕布和貂蝉并不在桌边。
里面房间的床上,吕布和貂蝉相拥躺着。
当初为了赚取更多的利益,促使徐州快速壮大发展,吕布召集工匠制作了床。
张世平还把床货卖到各地,从而改变了人们睡觉睡觉在地上或是榻上的习惯。
依偎在吕布怀里,貂蝉从脸颊到脖子都是一片潮红,呼吸也比平常稍显粗重一些,显然是刚出了不少的体力。
吕布搂着她,轻轻撩起她的秀发,向她问道:“许久不见,夫人有没有想我?”
“嗯!”貂蝉轻轻的嗯了一声。
“我也想夫人的很。”又给她往怀里搂紧了些,吕布说道:“这么久没碰过女人,也是把为夫给憋的坏了。”
“夫君许久没碰过女人?”貂蝉错愕的抬头看着他。
男人多半都是天性风流,尤其是像吕布这样威震天下的英雄,身边当然需要有些女人。
可吕布却说他许久没有碰过女人,貂蝉下意识是不肯相信的。
然而吕布并没有道理骗她,即便这些日子他有过无数女人,身为他的夫人也不能多说什么。
女人本就是男人的附庸,本来就是为了给男人生儿育女而存在的,能得到吕布真心相待已经是她的造化,哪里还敢奢求其他……
“我有没有找过女人,难道夫人感觉不出来?”吕布嘿嘿一笑,看着貂蝉的眼睛说道:“山珍海味吃惯了,突然之间让我吃些萝卜咸菜,总会让人难以适应。我也曾试图找几个女人来开解寂寞,可不知为什么,就是下不去口。”
其实吕布根本不用解释,貂蝉也没打算追问。
夫君是自己的,他有没有找其他的女人又有什么要紧?
后宅夫人也不是在有她一个,过了今晚,吕布还不是得去甄宓和大乔小乔以及甘糜二位夫人那里?
“夫君不该苦着自己。”貂蝉说道:“我和姐妹们不在,想女人的时候只管要几个就是。”
“不是已经说过,山珍海味吃惯了,萝卜咸菜还真是难以下口。”搂着貂蝉,吕布的一只手在她身上来回轻轻游走:“还是夫人的滋味好,顺滑爽口,吃一回就能回味良久。”
“夫君总是没个正经。”貂蝉露出甜美的一笑,把脑袋往吕布的怀里拱了一拱。
吕布突然又是一个翻身,把她往身下一压。
没想到他会突然这样,貂蝉眼睛陡然睁的溜圆,错愕的向吕布问道:“夫君已经宠爱了妾身两回,难道还要……”
“两回算什么。”吕布嘿嘿一笑:“憋了这么久,我还不得好好放一放?说不定过了今晚,夫人就会有了身孕也不一定。”
貂蝉还没回过神,吕布已经展开新的一轮进攻。
外面房间,两名等在桌边的侍女听到里面的动静,相互看了一眼。
其中一个默默的端起桌上一盘已经冷了的饭菜,另一个则低着头站在那里。
吕布和貂蝉又在房间里做起了夫妻俩才会做的运动。
并不知道他俩什么时候才会停下,两名侍女唯一能做的,也只有不停的为他们把饭菜热一热,以免他俩要吃的时候,饭菜是冷的。
不知过了多久,房间里终于安静了下来。
被吕布压在身下,貂蝉双臂搂着他宽厚的脊梁,呼吸比刚才更加粗重:“夫君要是再来,妾身只能让外间的两个婢子进来伺候。妾身是实在受不住了……”
“我听说只有累死的牛,哪有耕坏的田。”吕布嘿嘿一笑,对貂蝉说道:“夫人是良田万顷,我不过是一头勤奋耕耘的牛而已,难道夫人还会怕了我?”
“那也得看看耕田的是什么牛。”凝视着吕布俊美的脸庞,貂蝉抿嘴一笑:“夫君倘若真的是牛,也是一头足以颠覆山川的神牛,妾身这几亩薄田,哪里撑得住夫君如此耕耘。”
吕布哈哈一笑,翻身躺到旁边。
望着房梁,他对睡在一旁几乎快要虚脱了的貂蝉说道:“憋了这么些天,今天总算是过瘾了!”
貂蝉翻个身,一只手臂搭在了他的胸口:“夫君神勇,不仅是在沙场之上,对待妾身也是神勇非凡,让人实在是承受不起。”
“刚才我总是听见外面房间门响,应该是侍女在为我俩热饭热菜。”吕布说道:“我俩也别总是躺着,去吃一些,晚些时候再琢磨要不要来下一回。”
“妾身是走不动了……”貂蝉回道:“夫君如此宠爱,妾身的两条腿早就不听了使唤,怕是连路也没法走了……”
“我抱夫人出去。”吕布说道:“夫人不用亲自走路。”
“虽说有夫君抱着,可妾身总得把衣服也给穿上。”貂蝉向外面房间喊了一声:“来人,伺候楚侯与我穿衣。”
才为他们热了饭菜的两名侍女听见招呼走了进来。
吕布和貂蝉在侍女的伺候下穿起了衣服。
好久没被宠幸过,陡然遭到吕布这场折腾,貂蝉感觉到双腿酸软,幸亏有貂蝉搀扶着,要不还真是走不动道儿了。
来到外面房间,吕布先坐下,看着两名侍女搀扶貂蝉落座,他嘿嘿一笑,向貂蝉问道:“夫人果真是受不住了?”
“夫君如此勇猛,妾身只觉得浑身的骨头都快要散了。”貂蝉先是回了他,随后对两名侍女说道:“等到楚侯吃了以后,要是还觉着精力无限,你俩就伺候着。”
两名侍女都是貂蝉的通房婢女,她们除了伺候貂蝉,吕布想要她们的时候,也得替主子分担一些。
自从做了貂蝉的通房婢女,俩人早就有了被吕布宠幸的准备。
只是吕布以往对她们并没有什么兴趣,所以两名侍女到如今还是处子之身。
“夫人真的打算这样?”打量着两个侍女,吕布坏笑着向貂蝉问道:“我在宠幸她们的时候,夫人要不要在一旁看着?”
“夫君宠幸婢子,我在一旁看什么?”貂蝉抿嘴一笑:“哪有像夫君这样不讲道理的?”
“是夫人要我宠幸她俩,我怎么就不讲道理了?”吕布说道:“我倒是觉着,像我这样讲道理的已经不多。”
“夫君说要怎样,那就怎样。”貂蝉抿嘴一笑:“只要不再让妾身辛苦,由着夫君好了。”
夫妻俩调笑着,两名侍女低头站在一旁,脸上都是一片潮红。
作为通房侍女,她们早就知道自己的命运会是怎样。
被吕布宠幸早就是必然,只不过是早晚的问题而已……
桌上除了几盘菜肴,还有一坛美酒。
其中一名侍女把酒坛打开,为吕布和貂蝉各自斟满了一盏。
端着酒,吕布说道:“我让鲁子敬把几位夫人接回彭城,除了确实想念你们,还有一件极其重要的事情。”
“不知夫君有什么要紧事能用到妾身?”貂蝉说道:“只要妾身能办,必定为夫君好生打理。”
“你们回来,就是帮了我大忙。”吕布说道:“我本打算最近几天讨伐曹操,没想到却发生了一些不该发生的事情,只好吧出征的日子往后拖延。”
“夫君要讨伐曹操?”貂蝉还没听人说过吕布有讨伐曹操的打算,错愕不已的说道:“曹操势大,夫君难道真的……”
“当然是真的。”吕布点头说道:“其实夫人也知道,我和曹操之间早晚会有一战。我占据徐扬二州,曹操早有灭我之心。即便我不出征讨伐他,他也会来讨伐我。与其一直被动挨打,倒不如拼死一战,或许还有击破曹操的可能。只要破了曹操,这世上还有谁能让我如此烦心?”
“妾身也知道夫君与曹操之间早成了不解之仇。”貂蝉低着头,脸上带着担忧的回道:“只是不知妾身能帮夫君什么……”
“夫人回来可就是帮了我大忙。”吕布说道:“有你们留在徐州,三军将士也就知道我有击破曹操的决心和信心,谁还会与我不是同心同德?”
“只是要我们留在徐州?”貂蝉错愕的问了一句。
“只是要你们留在徐州。”吕布凝视着貂蝉的眼睛问道:“不知夫人怕还是不怕?”
“有夫君在,妾身不会怕。”貂蝉低下头不敢与吕布对视,她虽然说着不怕,可心里却是慌乱的很。
曹操实力雄厚,吕布与他决战,对下邳之战还有着深刻印象的貂蝉当然会担心不已。
可是吕布已经做出决定,作为他的夫人,貂蝉也不会多嘴去说什么……
“下邳一战,曹操险些把我灭了。”吕布说道:“后来见我一天比一天强大,他又试图联合袁绍击破徐州。虽然我和曹操之间是刘玄德挑唆,可夫人也知道,已经到了这样的地步,曹操与我都没有了退路。倘若不抹去一个,无论什么时候,我和他都不会过的安稳。”
吕布说话的时候,始终凝视着貂蝉。
“无论夫君决定做什么,妾身都与夫君一同承担。”显然貂蝉对吕布讨伐曹操还是十分担心,她低着头说道:“只求夫君好生珍重,沙场之上千万不要冲的太过靠前。”
“夫人说的我都记下了。”吕布微微一笑,对貂蝉说道:“夫人只管放心,我征伐多年,沙场上的那点事情还是把握的精准。”
满心对吕布的担忧,貂蝉也知道说什么都是多余。
她端起酒杯,对吕布说道:“妾身敬夫君,恭祝夫君讨伐曹操旗开得胜!”
“有夫人这句话,我必定可以无往不利。”吕布也端起酒杯,与貂蝉对着饮了。
当天晚上,许久没有见着的吕布与貂蝉边饮边谈,一直到深夜他们的房间还亮着灯火。
与此同时远在许都,曹操的房间也是灯火通明。
只不过坐在房间里的并不是他后宅的夫人,而是郭嘉、荀攸等幕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