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看在你的份上,这次老子心宽,放过这个死丫头,老子还会在回来的。”
苟富贵恶狠狠的瞪了一眼安然,扛着大刀领着手下大摇大摆的离开。
顺道用力推了一把挡路的凡子君,他一个趔趄,差点没被推倒。
他虚弱的捂了捂被推的胸膛,文弱的样子惹得众人对苟富贵蛮横的行为嗤之以鼻。
“你为一个小丫头出头,可是惹上了淬付派。”
墨涟逸合起扇面轻轻拍了拍他疼痛的地方,“无事,倒是你,干嘛故意在路中央挡他,指不定他会拿你开刀。”
“你不是警告过他吗?他不敢的。”
凡子君襦衣款款,丝缭飘扬,一张儒雅脸,不带一丝杂质,小梅竟被他吸引了。
凡子骨一诧,对上小梅的目光,露出了温暖的笑容,那眼神像是在示好。
她脸颊立即出现一抹可疑的薄红,捂住了羞涩的脸。
某处的胡同中,苟富贵嘴里咬着一根狗尾巴草,眼神不定时的环视周围的情况。
“老大,我们在这里干嘛,不应该回派内禀报给三当家吗?”
苟富贵嘴中一股苦涩的味道蔓延开来,他用力大了一下小弟的后脑勺,骂道:“猪脑子,若是这样就回去了,三当家会放过老子吗?”
这样一拍,打得小弟脑子更加糊涂了,“那老大您的意思是在这里蹲茅坑?”
瞧了瞧跨下又臭又恶心的茅坑,苟富贵吓得弹起身,踹了一脚他,“真是废物!”
隔房内,白司寒昏迷不醒,葵凰溪只好站在一旁又是倒水又是擦汗的,埋怨道:“死妖孽,你说你都这么大个人了,武功又超好,怎么会受伤呢?”
沉重的脚步声在屋檐上踱步而来,内侧中的她眸一转,理智的脱下袍子,披肩长发,胡乱的用水抹了一把脸,上榻紧紧抱住白司寒。
苟富贵从窗台跳进来,小弟在一旁拍着马屁,“老大真是聪明绝顶,知道这店铺有古怪便又赶回来了。”
“就你屁话多。”
小弟的话显然对他很受用,表面很严肃,世纪上高傲自大得不行。
两人展开了翻箱倒柜,搜便整个隔房都未见有人,只隐隐约约从折浮的纱幔中显现两个人影。
苟富贵得逞的笑容上扬,满脸自信的掀开纱幔。
上身只穿了肚兜的葵凰溪,满是旖旎春光,惊叫了一声,苟富贵捂了捂双眼,很少儿不宜的步步退,“姑……姑娘,我不是故意的,我绝对不是故意的!”
“来人啊,有流氓,快来人啊!”
她倾尽所有力气大声呼喊,尖锐的嗓音新来了小妹和墨涟逸。
苟富贵觉得此事不妙,那扇面人还在附近,把他引来可就麻烦了,他还算聪明的爬窗逃走。
葵凰溪扑了扑心脏,松了一口气。
“葵君主,发生什么事了?”
小梅敲了敲门慰问道。
身侧的墨涟逸微微蹙眉,刚才她在唤里边的人为葵君主?
是那个与帝师关系甚好,父皇器重的臣子,他怎的会在这里?
“里面你所说的葵君主可是皇宫无处掌事?”
“正是。”
现在她家小姐闻名京城,没有人不知道自家小姐的名声,对于墨涟逸的惊叹,也并不奇怪。
“我无事,就是看到有只猫在捣乱而已,已经被我吓跑了。”
待小梅走后,葵凰溪才捡过袍子留言穿上,一只带着濡濡湿意的感觉捻住了她的玉肩。
白司寒用力一拉,她整个人像跌入在水里般,扑通的拱进他的怀里。
“小溪儿真诱人。”
细若游丝的声音轻轻在她耳畔旁响起。
绵绵细雨柔情,她欲要抽身远离白司寒的胸膛,忧道:“你别乱动手动脚的,你的伤还没好呢,腹部的伤口太深,很疼的。”
目睹怀里的诱人的人儿,关心着自己,嘴边笑意更深了,“放心吧,死不了。”
话音未落,白司寒纤长的手便伸进她的肚兜里,酥得自身软,她浑身一颤,像电流般流过。
脸颊绯红,“你……你别乱来,白司寒!”
恼羞成怒的用力挣扎他的怀抱,推搡了他,“不要以为我对你好点就可以为所欲为。”
见她嗔怒中带着一股呻吟的嗓音,白司寒霸道的拦过她的腰间,一个强劲有力的吻压了下去。
这一次的吻不像上次那般温柔,而是戴着极大的占有欲,曲线分明的腹肌紧紧贴着她肚兜的柔软。
葵凰溪全身火辣辣的,被调得脸上的绯红久久不肯挥之即去。
差点把怀里的人儿吻到没气时才恋恋不舍的放开她,捎过一件衣细细认真的给她穿上。
“对不起,让你担心了。”
葵凰溪小拳头捶了捶他的胸膛,没好气的环着胸,“不……不要以为使用美男计就……就可以让我原谅你。”
她暗自扇了自己一耳光,还能不能好好说话,都结巴了,该死的妖孽!
脸庞上依旧粉嫩如霞,白司寒捂了捂受伤的腹部,不利索的冉冉坐下。
“小溪儿,我不希望你活在血腥当中,也不希望你陷入困境,所以有很多事我还不能告诉你。”
白司寒了解她的性子,提早就猜到她要说什么,便止住没让她开口说话,“你不要胡思乱想,这一切都是为了保护你。”